漂亮的花穴,被水濡湿像是晨曦的花露,漂亮且性感。你的手里还握着个鲸鱼样的蓝色小玩具,正嗡嗡震动着,抵在花心上,你咬着唇,感受着情趣玩具一波一波的冲击。
直到男人的浴巾落在了地上你才抬起水雾蒙蒙的眼睛望着他。
男人似乎是在想着怎样开口才能打破这种尴尬,你却没好气地开口:“学长回来了?”
小玩具还在嗡嗡震动着,白起的脸色一瞬间变得不好看,你也有些生气:这个人连着一个月没有来过卧室,晚上回来晚了就在沙发上窝一晚上,第二天你还没起床他又早早的出门了。
一个月,你饿得终于决定自己动手。
千挑万挑,终于鼓足了勇气准备动手实践,男人却早早回来了。
他身上还穿着蓝色的警服,推门的手似乎有些颤抖。
“在干什么?”他的语气并不是很好,走近了些,尽管5.0视力早就看到你手中的东西,却还是想要你自己说出来。压迫般的气场向你袭来,因为快感和紧张的双重刺激你的手指开始颤抖,却还是强撑着精神:“如警官所见,在自慰。”你最后两个字咬得很重,直直对上他的视线,那张因情欲而泛起红潮的脸在此刻看起来更多地像是对白起的讽刺。
他半蹲下来,与你的视线齐平,制服扣子扣到最上,喉结上下滚动着,看起来颇为禁欲:的确是位好警官,都忘记了喂饱自己。
白起一言不发,只是解下腰带,撸动了几下性器,顺手撕开安全套套上,把你从水里捞出来,又一寸一寸把自己的火热钉了进去。你被迫 ∮qun七⑧⒊㈦①1_⑻6⒊靠在墙上,脸色苍白,即使扩张过吞进去白起的一整根ròu_bàng也是过于为难你了,更何况是这种饿了一个月,xiǎo_xué紧得不像话。你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撕成两半,小口小口的呼吸,却不肯求饶。没有支撑的手试图胡乱去抓着些什么维稳,却被白起反剪着胳膊按在浴室的墙壁上。
“白警官是要跟按摩棒比一比谁好用吗?”你明明反抗不能,却还要犟嘴。男人的眸色又深了深,冰冷的可怕。他的胯用力撞击着你的臀部,似乎想要把垂下的蛋囊也全部插进去,你雪白的臀被撞得发红,身上遍是男人啃咬出的吻痕,而白起的每一次chōu_chā必然会蹭过那一块敏感处坏心眼的摩擦着。交合的地方松软泥泞,yín_shuǐ濡湿了白起胯部的毛发,他的脸上虽然有用力而产生的情欲的红晕,可眼神偏偏冷得像数九寒冬的冰,不知疲倦地打桩似的chōu_chā着。“白警官……和按摩棒吃醋……幼稚……”你努力装出不在意的样子,可你的语气带了些哭腔,眼里也雾蒙蒙的,像是失了神,眼泪珠子样大颗大颗落下来,砸在地上,也重重砸在白起心里。
他加快了速度,不再会刻意碾压着一点,而是大开大合操弄着你,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搞得你腿软,站也站不稳,膝盖强撑着贴在冰凉的墙壁上。白起咬着你的耳根,一下一下顶着,他夺过你手里的按摩棒扔到洗漱台上:“不许…我就是吃醋……”男人抓住你抱起来坐到浴缸里,半天又加了一句:“我比那个…咳…好用……它能做的我也能……”白起的耳根泛红,却还是不容置疑的语气:“我可以…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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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干脆闭上了眼睡过去。你也不会明白,屋外正孕育着一场怎样的暴风雨。
偌大的会议室里只有两个人,李泽言坐在许墨的对面,眉头紧锁。而教授也收敛了平时那副温和的模样,一双眸子里冷的像数九寒天的冰。两个人面前是一沓研究资料,介绍着queen的近况,那些暗地里的研究都因为你突然的情况而浮现出水面。而无论哪一页,都没有讲到有关queen能力的消失。
你的能力消失了,连带着感官一起。如果说evol的运用是一个燃烧进化的星球,而你现在的境况就好比超新星爆炸后的坍缩的中子星——耗尽了所有的能力,无法再获得能量。
这样的你能否生存下去都是个问题。
李泽言将那些资料都浏览过一遍,却什么解决措施也没有找到。风吹起纸张的一角,那是本不应属于夏日的刺骨严寒,两个人抬起头:白起正站在他们不远处。
气流陡然变成利刃,直冲两人而来。许墨按住被吹飞的资料,抬起手将那些利刃尽数拦下。从角落里又走出一个人来,他不紧不慢将长板放到一旁,挑起眉打量了一下四周:“人齐了,不对,还差一个大明星。”
“他晚点过来。”李泽言开口,又坐回了椅子上。
“我要先去看她。”白起收敛了周身的气场,一时间会议室静的可怕,仿佛那些倒塌的桌椅和飞起的纸张都只是一场梦。
许墨站起身,按下按钮,铁幕被拉开,房间里有一张宽大的床,各类仪器围绕着床边牵挂在你身上。地上铺上了一层厚厚的毯子,所有尖锐处都被包裹上了海绵,而你就睡在那张宽大的床上,睫毛微微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