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知道多少次,可惜仍然和预期存在着肉眼可见的差距,许墨皱了皱眉头思考着其中缘由,而原本应该如期而至的理性却开始被一些日常的琐碎所替代,这些奇奇怪怪的小念头让这个精密如机器的睿智大脑开始像没有上过油的差分机,每一步的计算都充满吱吱呜呜的不干净摩擦。在中央空调显示二十五度的环境里,许墨感觉燥热了,为难到他的并非是某一步公式、某一种假设或是更加学术上的东西,反而是非理性的因素更多;黎曼、莱布尼茨、图灵和麦克斯韦等人诸多天才的智慧也未能让这块中央处理器过热,而此时人类最基础最原始的本能却在击溃他的边缘试探。
许墨把空调的温度调低了一度,着手想在纸上写些什么,却又作罢潦草地画上了几个框图后终于开始顺从自己的想法,他想起了在午后和你慢慢走过的校园小路,阳光从树冠间的缝隙穿过,产生丁达尔效应的光柱照射到你被风儿微微吹起的裙角,炽热的光照在大腿上反射出的是近乎刺眼的白,记忆里的裙角越飘越高;哐当作响,许墨解开了皮带的卡扣,他大概理解了自己的想法,用手隔着内裤摩擦了几下后,伸手进去握住了已经充血成色气形状的巨物。
“唔.....”许墨第一次发觉这种依靠自己解决性胀满的行为是那么的令人愉悦,特别是那个想象的对方是你时,他看着在阳光中不断行走带着轻笑的你,慢慢在草地上坐下,被风儿挑逗的裙摆被撩起,许墨开始想象顺着裙边,沿着大腿一直深入的触感,他一边用手抚摸大腿根一边期待着那块神秘地的模样,突然一股背德感袭来,毕竟这种行为对于学者来说怎么看都是不雅和不合身份的,然而他的动作并未停止,反而越来越快。
他不再止步于抚摸和挑逗,那块不存在的草坪上,许墨突然用身体的重量把你压到在地,接着是近乎粗暴的撕扯,他想象着霸占你的嘴唇,用舌头在你的口腔内搅动,香津四溢;之后从已经破烂的胸衣前捉出了那对柔软,他从学者严谨的角度以各种姿势仔细拿捏了手感,开始用舌头品尝其中滋味,舌尖在双峰上逗留了好一阵,最后从谷间一路下滑在可爱的肚脐上回旋了好几圈。他抬起头准备开始进入正题的研究。
许墨直挺挺地坐在靠背椅上,整个人由于快感绷得像一根绳子,平日里用于握笔记录实验的手此时握着的是兴奋无比的ròu_bàng,暴起的青筋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它的主人处在何种极乐中。许墨撩开你的裙子,依旧是使用撕扯的方式去掉了最后一道防线,面对面正入的姿势符合他作为学者的身份,以便于他观察入微。你潮红的面庞、随着chōu_chā不断颤动的双峰和嘴里不断叫喊的淫靡之音,即使这只是大脑对已储存表现进行再次加工改造的产物,但依旧让许墨沉醉,他终于理解了想象可以突破时间和空间束缚的含义,在这么的一瞬间他是真的希望这些画面可以具象化,即使真是背德而又不知廉耻的。
随着许墨的喘息达到巅峰,这场一个人的xìng_ài也到了最终时刻,想象中的你在草坪上由于快感仿佛触电般挺直了身子,许墨的手也撸动到了极致。在压抑的学术氛围下隐藏的yù_wàng是强烈的,而这一次的shè_jīng则是充满了热情,白浊液不断的喷涌而出,势头最高的那波飞越过桌面,掩盖了草稿纸上心烦意乱的潦草框图,也湮没了许墨仅剩的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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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醉金迷(全员向04)洛洛的衣橱
“等我回来。”你听见他这样说了一句,男人皱着眉把你抱到床上掖好了被角,这才开始整理衣冠。你发觉他的发丝上挂着一滴白色, 7捌/③⑦①1⑻⑥3∮q心落上去的、属于你的东西。伸手替李泽言捋去那点白浊,他动作一顿,似乎察觉了什么一般,耳根有一闪而过的红色。
“等我回来。”李泽言这样讲着,门外的周棋洛却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不过是延误了一点点,他的阿薯就被捷足先登了,好气哦。
周棋洛就这样等在门外,他又觉得不妥当,于是让周围的人都退了下去:“吾与梁王有要事相商。”身边人不敢忤逆,只得退开。
李泽言打开了门,正迎上周棋洛的目光,两个男人在门口对峙着,像是针尖对麦芒,周棋洛往里看了一眼,看到你平安无事才松了一口气,金发碧眼的青年对上绛色长袍的男人,气势却也不输,他仔细想了想才开口:“我记得总裁好像有个会要开?”青年眼里有一闪而过的促狭,他趁李泽言不注意,进了屋。
你身上情欲的痕迹倒不是很重,但是那双被蹂躏得泛了红的唇和饱含情欲的双眼却透露了一切,轻薄的纱裙被撕扯着扔到地下,兜肚也被踹到了床角。周棋洛突然感觉一阵热血直冲下体,性器隔着布料顶得发胀。
李泽言站在周棋洛身后,似乎是在思索什么,“我去开会了,买衣服……”他顿了顿才继续,“照顾好她,有sir特供。”
青年的眼神一瞬间亮了起来,似乎是有星星落进了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