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斜向夏婉星。
海哥低声告诉夏婉星:“请上轿!”
夏婉星笑了,既然是海哥的安排,那就入乡随俗吧。
她抬脚坐上了轿子。
等她坐稳后,四个大汉高高地抬起了轿子。
高度起来后,夏婉星便看出了那群人所排队形的特别之处。
她放眼望去,十几秒之后,隐约分辨出了。
那是一个英文单词:love。
红玫瑰组成的,寓意明显。
轿子穿过人群,直上台阶,来到了民政局的门口。
民政局的门口挂满了色彩缤纷的气球。
在气球当中,叶轩舟手捧一束鲜花,安静地站在那里。
四名大汉落轿。
夏婉星慢慢走下轿子。
当她走近叶轩舟时,他忽然单膝跪地,递出手里的鲜花和粉钻。
“夏婉星,我爱你,嫁给我吧。”
粉钻依然是那枚粉钻,透着璀璨的光华。
夏婉星静静地看向跪在地上的男子。
她睡着的时候,他精心准备了这一切。
或许不够完美,但足够诚心。
她丝毫不怀疑他此刻对自己的爱意。
他是才华横溢的影帝,如果他能把爱这件事情一直演下去。演进围城,演一生,那又有何不可?
夏婉星慢慢伸出右手,叶轩舟温柔地替她戴好。
然后他起身,轻轻地拥抱了她。
他在她耳边轻声说:“谢谢你!”
人们鼓掌祝贺。
叶轩舟拉着夏婉星的手,向群众鞠躬致意:“谢谢大家的配合。”
两人成为今天第一对办理结婚证的男女。
当大红章盖上去,工作人员将两本红色的结婚证递过来:“恭喜你们。”
叶轩舟表情激动,夏婉星却很平静。
出了民政局,两人一起坐上车。
夏婉星坐在车上愣神,车子久久没启动,她好奇地扭头。
却发现叶轩舟竟然哭了。
他正在用手指不断地抹眼泪。
但眼泪好象越流越多,他有些手忙脚乱。
夏婉星内心有些感动,她抽了张纸巾,身子探过去:“你怎么哭了?”
叶轩舟顺势揽过她,脸伏在她的肩膀上:“可能是我老了。”
“老了感慨多?”
叶轩舟“嗯”了声。
夏婉星长长呼出一口气:“我今天好丢脸,没洗脸没化妆,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跟你去领了证。该哭的人是我。”
叶轩舟松开她,用手抹了下脸上的泪:“对不起,我忽略了这个问题。”他一脸的抱歉,“怎么办?办婚礼的时候我给你补上,好不好?”
夏婉星盯着他脸上的泪,问:“你上次流眼泪是什么时候?”
叶轩舟怔了下,摇头:“早不记得了。”他努力回忆,“好象是上小学?”
他摇头:“真不记得了。”
曾经的替身演员,身上流血了照样工作,疼痛早已打动不了他的泪腺。
但今天,她却看到了他的眼泪。
叶轩舟再次用手拭了下脸上的泪,抬手启动车子:“好了,现在带我媳妇去吃饭。”
夏婉星坐回座位,眼神淡淡地瞟向窗外。
她胸中涌动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结婚这条路,她好象走对了。
看守所里,郁秋芳看到了电视上最新报道的新闻。
叶轩舟在致感谢词的时候,忽然为爱离开。
粉丝帮他应援,挽留夏婉星,之后两人在民政局门口等到天亮,第一对领到了结婚证。
新闻主播用一句话形容夏婉星和叶轩舟的爱情:童话般浪漫的爱情!
郁秋芳垂头,不愿再看夏婉星的幸福。
她预料错了,叶轩舟不光跟她结婚了,还是以如此高调的方式。
她彻彻底底地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现如今,夏婉星站在幸福的云端,而她,却坠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
午饭时,狱警敲敲铁栅栏:“郁秋芳为何不吃饭?”
郁秋芳有气无力地回复:“报告警官,我不饿。”
狱警瞪她两眼:“身体不舒服?”
郁秋芳摇头:“没有。”
狱警走远了。
郁秋芳失魂落魄地躺在那里,第一次感觉活着是件极度无趣的事情。
因为没洗脸没化妆,夏婉星强烈建议回家吃饭。
叶轩舟只好将车开回家。
到家后,夏婉星去了洗手间洗脸,洗完脸走出浴室,发现卧室变样了。
叶轩舟正在摆弄她卧室的衣柜。
夏婉星好奇地走过去:“你这是要干嘛?”
叶轩舟理直气壮地回答:“我没有分居的打算,当然是把衣服什么的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