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来报仇的,如果朋友你不是韩家人,还是少管闲事。”带头的额家主冷哼一声,淡淡的说道,是提醒他,也是威胁他。
白残血好像看清了他们的面目似的,耻笑一番,摇着手指说道:“我不是韩家的人,我是他们的对手,韩澈抢了我的宝贝,我也想杀了他呢。”
他的话声一落,带头的家主的眸子就有些惊疑不定了,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道:“什么东西?”
“你面前的那个女人呗。”白残血看了一眼背对着自己的唐塘,可怜兮兮的说道,眼神里好像还真有一丝真情。
他的答案差点让带头的老头暴走,在他看来,这个年轻人分明在玩自己,抢女人?
这个贱人不是一直是韩澈的情妇么,怎么,又勾搭上了一位青年才俊,现在牛气冲天了?
想到这里,他对唐塘的怨气顿时盛了很多,看着唐塘的一双眸子也充满了血丝,好像唐塘勾引过他的小白脸似的,他冷很一声,没有再问白残血,而是有些讽刺的说道:“韩澈,看来你眼光不行,昔日为了这个贱女人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沦落成为丧家犬,如今她又勾搭上了一位男人,哈哈,这就是贱骨头啊。”
唐塘是韩澈的逆鳞,忍不得任何人的侵犯,莫说嘴贱的讽刺,连一个眼神都不行,如今这个带头的人竟然敢如此讽刺自己的女人,他不暴怒才怪。
“今晚的人,都留下来吧!”韩澈一张老脸已经阴冷到了豺狼般,要不是唐塘一把拉住了他弓起来的身子,他早就一下子俯冲到了那个辱骂唐塘的带头人面前和他对干起来。
为了自己的女人,今晚上就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吧!
韩澈在心里有点大言不惭的对自己说道,但是眸子里闪烁着的阵阵冷光已经让所有人知道这个沉寂已久的男人今晚上肯定是要大杀一场了。
唐塘已经被白残血这种戏耍的脑残方式搞的有些不耐烦了,她早就浑身不舒服了,好久没有杀过人了,今晚上本来想拿这些人开开刀,可没想到全部脑残血一个人搞混了水。
“喂,老家伙们,我们都不认识他,一会儿对战起来肯定会分心,谁知道他那张血盆大口会咬谁,要不我们一起联手秒杀他,然后我们两方人血拼?”唐塘抬了抬下巴,挑衅的看了一眼笑眯眯的白残血,然后转过头,说了一句让白残血记了一辈子的话。
她最厌恶脑残血这种自以为是的男人,自己的老公已经充满了她的整颗心,就算他是什么西方的主,东方的神,管自己屁事,老公那杆枪在她第一次的时候就用的很习惯,如今加上自己的调教,已经堪为“枪王”了,如今已经没有兴趣换枪了,他还要横插一脚,晚上还来家里得瑟,这不是不给自己老公面子啊!
不给老公的面子,就是不给姑奶奶的面子,能让他好受!
“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对方带头的人刚想说话的时候,白残血的身子就弹了起来,像个恶魔一样的狠狠的瞪了一眼已经张开了口,话到了嘴边的带头人,然后又把目光投向了唐塘,眼神里充满了委屈和幽怨。
唐塘对于他的话嗤之以鼻,这个男在她眼里一文不值,管不管他有什么北陵还是靠山,他表现的越迷恋自己指挥让她感觉他越贱,可是自己的男人韩澈要是每次说这样的话,自己只会觉得幸福。
原来贱也是需要选择对象的!
带头的人看到这个男人的表现有些哭笑不得,这个男人确实太过随性了,他对于白残血没有任何好感,如今的额局面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面色一冷,大手一挥,他和自家兄弟,三个人向韩澈和唐塘奔去,将陈寅老人留给了一直隐藏在人群之中的被他称作“长老”的那个人。
陈寅老人使了个眼神,示意他们小心,然后自己和那位深藏不露的“长老”战起来,而韩澈和唐塘早就是整装待发,他们都像猛虎下山一样背靠背和家主三位老人战了起来,只不过唐塘实力强横一些,基本上都是她一个人独挑老三和老四,而韩澈一个人独战他们之中的家主老二。
来犯的这些人还有七八个都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一边看着场上的青石,一边关注着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看着战争比赛的白残血,他们知道在场的这个人的威胁对他们来说绝对是致命的打击,因为在家主行动之前就告诉他们一定要小心这个男人,他的身边有强敌!
谁都知道阴蛰着的狐狸会如毒蛇般趁你不注意的时候狠狠的咬你一口,而且这一口极有可能将你活下去的希望彻底毁灭,所以不得不谨慎!
白残血看到场上战的昏天暗地,嘴角彻够一抹笑容,事不关己的独自看着好戏,看到他们带来的人还有七八位站在场地上不动弹,心里有一丝好笑。
“白少,这是杀掉韩澈最好的机会了。”
隐藏在韩澈身边的“阴山三怪”的老大开口提醒道,要不是他们来的时候白家老爷子吩咐他们一切行动都要青葱白残血的吩咐的话,他们早就动手了,他们已经看到了韩澈在对阵那位老头时候似乎有些力不从心,就知道他们杀掉白残血的把握大了太多。
“先看戏,后做事。”白残血笑眯眯的说道,因为“阴山三怪”隐匿在他的身边,外人并看不到,所以看起来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