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师依旧笑的温柔。
“怎么样。”富丽堂皇的大厅里,面积非常的宽阔,比起上面的酒吧更是大了不少,看样子,地下室是扩建的。
一盏盏挑高的水晶灯、一张张让人手痒的催命符,温暖没玩过睹,但是这会儿看清这里的一切,心还是有些被触动。
啊……
一阵哭天喊地的叫喊声突然响起,原本安静的赌坊这无疑是最引人注意的一幕。
只见温暖身边的一个男人不小心摔了个四脚朝天,而他的身边美丽的女人一双魅人的眼睛,微笑的看着他。
众人的眼中闪过惊艳,在这里的都是上流社会的斯文败类,见怪了美人无数,但是见了温暖这张毫无任何瑕疵的脸,也不免有些有惊讶到。
侍者面无表情的走过来:“先生这里是赌坊、不是乐园,请保持安静。”
在这里,侍者拥有绝对的尊严,如果你跟侍者过不去就是跟这家赌坊过不去,侍者可以让背后的黑手毫不留情的玩了你,当然也许侍者的结局不会好,但是首先受苦的一定是你。
所以来这里玩的人都知道规矩。
“抱歉。”男人狼狈的起身。
这个时候另外一个侍者走过来,在侍者的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侍者回头看了那男人一眼,原本冷漠的声音顿时换上了热情。
“没事、没事,倒是我太紧张了,怕打扰各位的兴致,客人里面请。”
温暖和谭伊哲对看一眼,顺着刚才侍者回头的那个方向,正巧那人也回视他们,三十出、不到四十的年龄,因为隔着些路看不清,但是此人有些面熟,温暖之前不可能认识这个等级的人、之后去了英国自然也没有机会。
所以以为是谭伊哲认识的。
中年男子朝着谭伊哲点了点头,随后朝着温暖挥了挥手,然后转身离开。
小小的插曲并没有影响两人的心情。
进了赌坊的人,不管玩不玩,筹码是必须准备的。
谭伊哲来这里是别有他意,所以无所谓筹码的问题,出手买了一百万,如果不够可以加、如果多了可以退。
谭伊哲拿出卡一刷,然后……
当侍者看到卡刷出来的时候,纸张上印出来的姓名时,一愣。
“有什么问题?”谭伊哲含笑道,目光流转。
“不不不……没有,您请签字。”恭敬的送上单子,态度比起刚才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
谭伊哲领了筹码,却见温暖呆在一边:“这么了?”
温暖耸了耸肩膀:“我是在想,这个游戏该怎么玩?”
“如果客人不嫌弃的话,我可以为客人介绍。”刚才的那个侍者开口,因为来这里玩的都是熟客,通常都熟悉这里的程序,所以侍者也没有想到温暖居然是门外汉。
“再好不过。”温暖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一派洒脱,全然不觉得门外汉有什么尴尬的地方。
赌坊的规矩是这样的,筹码以十万起价,没有封顶,每一桌玩的东西不同,自家坐地起价的价格也就不同,就像每一桌客人旁边伺候的女孩一样,因为伺候的人不同,所以所得的小费也就不同,当然也因为伺候的人不同,所以他们要做的地方也就不同。
就如,十万的筹码自有十万的游戏可以玩,而那些伺候十万筹码客人的女孩自然不用做到面面俱到,只要倒倒茶就好了,而那些伺候百万筹码的女孩就不同了,他们也需要付出对等的劳动,比如晚上陪客人出去。
或者包外场,包外场客人提供的小费,全是他们自己的,如果在内场交的小费,是按照比例和赌坊五五分账。
温暖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交费用怎么交?”
“您可以给现金,十万现金是对等的十万筹码,如果刷卡要收取利息,100万的费用支付99万的筹码以此类推。”侍者简单的介绍。
这钱还真好赚,温暖心想,按照谭伊哲的身价,开这样一家赌坊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明天跟他去讨论讨论,即使以后没法子活了,靠着这样一家赌坊可以一生无忧。
“你买了多少筹码?”温暖扭头问谭伊哲。
“一百万。”他扬扬手中的单子。
“谭大少真阔气,”她突然转身,对身边的侍者说,“再来一百万!”反正是谭伊哲的钱,不花白不花。
谭伊哲瞪大了眼睛,那夸张的表情跟他帅气的脸形成极大的反差,看着有些滑稽,温暖问道:“怎么,心疼了?”
“不不不,”谭伊哲连连否认,“我只是在想,要做一个合格的主人,真的不只是下厨做做面条那么简单。”
温暖的眉心一跳,白了谭伊哲一眼。
两人往前走,看到10万的筹码桌上有几个人在玩,是最常见的牌九,就是两个比大小,不用思考。
牌九是四个人玩的,庄家是客人自己,因为这里玩的都是一些小头头,所以上万的玩法有些大,大家都几千几千的,温暖自然也不想搞独立。
两个人才坐下不久,赌坊里的两个女孩就走了过来,这是这里的规矩,每个客人身边都必须有一个。
“您好,如果您没有专门想要的,那让我来为您服务好吗?”女孩大约十**岁的年龄,看上比较青涩。
谭伊哲朝着对方性感的一笑,对方立即红了脸。
“我身边也要一个吗?”温暖直直旁边穿着有些暴露的女孩,语气有些无可奈何。
她又没有特殊嗜好,身边弄一个女孩陪着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