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都没有。
乐母坐在乐晓身旁,夺过乐父拿来的干毛巾,给乐晓擦去脸上的泪水。等到乐晓情绪稳定下来后,乐母和乐父回到乐晓的对面坐下。
乐母疑惑,“乐晓,你告诉我,你口中的她是谁?”
这是乐母首先想到的问题,她要知道女儿在为谁伤心,了解清楚事情的原委,才能给女儿出主意。
乐晓望了望乐母乐父,犹豫的没有开口,双手抱头,内心矛盾起来,她要不要告诉他们有关瓜天才的事情呢,或许多个人帮她寻找瓜天才总是好的。
乐母有点急了,再次问道:“那个她是谁呀?”
“妈,爸,对不起,我隐瞒了你们一件事情,我承包下村西边的瓜地后,突然冒出一个小鬼,刚开始我以为是偷瓜贼,可独有我一人可以看到她,便确定下来了她的身份。”乐晓叙述着与瓜天才的事情,抬头看到父母脸上的表情,强调起来:“她是个好鬼,没有什么歹心的,她很听话的。”
乐母比乐晓想象中的要平静,“然后呢?”
乐晓因为哭泣导致嗓子有点沙哑,“昨天晚上回去后,她不见了,我怎么也找不到她,我在瓜地里等了一夜,她还是没有回来,你们可不可以帮我找一找,我想见到她。”
“他爸,大师说的真准,难怪女儿之前不太对劲,瓜地里果真有污秽。”
乐母本来不太相信的,现在是彻底信了大师的话,也庆幸自己相信了,要不然她女儿会被小鬼缠着的。
乐晓瞪大了眼睛看着乐母,“妈,她不是污秽。”
“不管是不是的,她这样离开最好,他爸你说对不对?”
乐父发觉乐母的视线转移到了自己身上,挺直腰板附和着:“乐晓,听你妈的话,你妈的话都是对的。”
“大师?你们是不是隐瞒了什么?”
乐晓忽然想到昨天晚上乐母两人的异常,再联系上乐母的那句话,明白过来。
乐晓猛地站起,质问道:“你们是不是找了什么大师骗子,用了歪门邪道的手法把她逼走的!”
乐父看不下去了,拍了拍桌子提醒乐晓,“乐晓,注意你的言行,怎么跟你妈说话的,鬼有什么好坏的,有再好,她也不是人,这一点就该断开一切联系。”
“妈,爸,你们这样做太过分了,她就是想要我的命,我也心甘情愿,她要害的人是我,不是你们,不需要你们杞人忧天。”
乐晓怒吼完,转身没有任何留念的跑了出去。
乐母对于乐晓十分失望,不停地向乐父发牢骚,“看看你女儿都变成什么样了,对着我们大吼大叫的,准时被小鬼带坏了,要是早发现,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乐父有些无奈,“其实我觉得没必要这么做,当时你要找什么会驱鬼的大师,我便反对,你没看出来她对女儿很重要么?”
乐母仍在生闷气,“这么明显,怎么没看出来,她都能这样对我说话了,还能不重要么?”
乐父有自己的考虑,开口劝说:“我看还是算了,撕下那东西吧,儿孙自有儿孙福,再说女儿和小鬼交朋友到如今,不也没发生什么伤害女儿的事情么。”
“不行,现在没有不代表将来没有,你也别出馊主意。”
乐母起身回了堂屋,留下乐父一个人。
乐父倒了满满一杯酒,闷头喝光,“唉,这母女俩闹得连饭都没吃。”
乐晓从家里出来后,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回到了瓜地的小木屋里,呆坐在床边。
是不是瓜天才再也不回来了?既然如此,不如当初没有遇到的好,于是如今更是后悔承包下这亩瓜地。她接受了除父母以外的事物存在自己的生活中,却再一次的失去,是不是自己注定了一个人。
活了二十多年,乐晓没有交往过朋友,除了小学时期的第一次愚昧无知,记得刚入学的第一天,自己渴望交到朋友,只想要一个朋友。乐晓主动和前座位的女孩聊天,如她所愿,她和这个女孩成为了好朋友,女孩是她唯一的朋友,可是当看到女孩和同班其他学生聊得很开心时,她认为自己被欺骗了,朋友,一个不是已经足够么?
之后的她不再理会过其他人,包括那个女孩,渐渐的乐晓被同学孤立,她认为自己不需要朋友,辍学后种瓜几年里,更没有机会接触到同龄人,与外人相处时,仅保持着应有的礼貌。
瓜天才出现在她的生活中,从讨厌变成了特殊的存在,只有她一人可以看到的小鬼,这样的瓜天才是真正独属于自己一个人,永远不会被别人抢走。
这时,屋内传来熟悉的呼唤声音。
“阿晓,阿晓。”
乐晓抹去泪水,站起来屋内四处找寻瓜天才的踪影,“小鬼,真的是你么?”
瓜天才回来了,回到了她的身边,能听到声音确定瓜天才的存在,她很满足了。
瓜天才听到乐晓的声音,满心欢喜的央求着,“阿晓,这里好黑,可不可以打开手电筒。”
“好。”
乐晓笑着在大白天打开了手电筒,苦涩的泪水流进微张着的嘴里。
“阿晓你是骗子,大骗子,你没有打开对不对,为什么我看不到你?”
瓜天才不安的吵嚷着,她没有想到醒来后身处在没有一点光亮的地方,乐晓不见了。
乐晓多么想告诉瓜天才,自己和她一样,看不到对方。
乐晓耐心的哄着,“天太黑了,这破手电筒的灯光起不了作用,等天亮了,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