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宁说:“你能替我跟踪个人吗?他叫吴伯元,是个医生。”
胡筱婷一听,有些意外,说:“我认识,这段时间正追求我呢!你要我怎么做?”
张学宁有些喜出望外,于是便将她的想法告诉了胡筱婷。
一番策划后,已是后半夜。包厢外依旧声色喧杂,寻欢作乐之声不绝于耳。
张学宁说:“你还不打算离开这儿吗?我不用你为了我一直待在这种地方!”
胡筱婷低头擦着指甲油,悠悠地说:“这挺好的呀,有这么多人追捧着。”
张学宁说:“别胡闹了,局势马上就会转变了,还是尽早撤离,我是为你安全着想。”
胡筱婷笑着说:“那好啊,我给你钱,然后你来赎我,我们马上就走。”说完不再嬉皮笑脸,而是一眼深情地看着张学宁,带着些许期待。
张学宁感到了对方灼热的目光,不自然地将头别向他处,咳了几声,说:“那……那个……”
胡筱婷一看张学宁这副尴尬的表情,随即又换上了她那副招牌式的笑容,说:“开玩笑的啦,每次一说到这儿,你都这表情,我有这么吓人吗?”
张学宁笑着揉着她的头,说:“小鬼头。”然后起身打算走了。
胡筱婷拉住了她,说:“怎么”
张学宁松开了她的手,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你别喝太多酒,烟也少抽,我有事先走了。”然后起身离去,在关门的那刹,她听到了里面的一声叹息。
因为张学宁不好出面动手,所以胡筱婷将吴伯元约了出来,然后又派人半人将其拦截,逼吴伯元承认了他与韩怀之间的ei交易,并录下了口供,搜集到了证据。
第二十章
韩怀为了补罪,这几日一直都在调查那次夜袭事件。
他请了电讯处的胡羿南调查了监狱的那部电话,又去了当日劫人的事发现场,他思索了一下,知道此处的人加上自己只有局长和另外四位处长,而来过此处的人只有孙崛璞,祝佩瑜,和自己。他先想到了孙崛璞,推测了很久,他还是否定了,尽管他心里很不情愿。因为当日孙崛璞有不在场的证据,而且孙崛璞对沈令璋一向很忠心,这么做无法理解,若是为了陷害自己,则也不用冒这么大的险。
继而他想到了祝佩瑜。这个女人平时待人接物都很冷淡,跟自己也无太多交集,来过监狱一趟给c7治疗罢。但她诊治那日,自己也在场,没什么特殊之处,只是有一个护士忘拿东西,返回车里去了医药箱,姗姗来迟而已。
这时,胡羿南派人送来了对那部电话研究的报告,虽然他差不出那部转接电话的地址,但他查出了那个自动转接的号码。韩怀欣喜若狂,他马上赶至电话局,可一查才知道,这电话的地址在一栋荒废已久的房子里。韩怀不死心,一整天都在这栋房子里找蛛丝马迹,他相信雁过留声,人过留痕,终于他在一处门框里发现了一丝衣服勾破的细线。他拿放大镜照了半天,判定这是一件丝质衣物留下的,而且细线颜色亮丽,应该来自女士旗袍。这下他把矛头集中到了祝佩瑜身上。
回到第八局办公室内,韩怀便急着翻阅相关资料。突然外勤送来一份信,他打开看后,是沈静写给他的,信上说有些线索要告诉他,怕隔墙有耳,约他7点钟去新国酒店302房细谈。
韩怀有些惊讶,也有些犹豫,但他认出是沈静的亲笔,更何况她说有重要线索告知,最后还是决定去了。
韩怀找到302房后,便进去了。进门只见沈静己开启了一瓶酒正等着他。
韩怀掏出信,说:“是你写的吧!”
沈静接过信,笑着点了下头,然后她递了一杯酒。
韩怀接过酒,并未喝,而是坐了下来。
沈静向他碰杯,韩怀本不想喝的,但看沈静已经喝了,又顾于她是局长的女儿,不好驳面子,也看她一弱女子搞不出什么花样,就抿了一小口。然后他开门见山,问沈静有什么线索,但沈静只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韩怀有些恼,正欲起身离去,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然后两眼一闭,没有知觉了。
等醒来时,自己已被五花大绑,正欲挣扎,耳畔却传来张学宁的声音。
张学宁说:“韩处长,用这种方式请你来实在不好意思,实不相瞒,我是请你帮个忙的,你要答应,我立刻放了你。”
韩怀哼了一声,骂道:“小兔崽子,你觉得我会帮你吗?”
张学宁说:“你要不帮就算了,那我就把你xi (和谐)ei的事公之于众。”
韩怀说:“那又怎样!”
张学宁说:“那也行,我就告诉沈令璋,你非礼沈静,到时这的服务员都会来做证,看到时沈令璋会不会饶你这个瘾君子和好色之徒!”
听到沈令璋,韩怀还是有些怕的,但他依旧怒斥道:“老子不帮你,大不了丢了职位,若真帮了你,也许就是丢命了!”
张学宁看他依旧不肯屈服,就拔一把匕首刺进了他左肩。韩怀痛的喊了一声,依旧嘴硬的说:“软的不行,你就来硬的啊!原来也就这点本事!”
张学宁说:“庆华书店绑架的那次,有一个共党受了刀伤,如果到时沈令璋看到你的刀伤,他会怎么想?”韩怀这时明白了,自己的软肋都在张学宁的手上,他害怕地放弃了挣扎,自己不帮他,必死无疑,如若肯合作,也许还有一线生机,他不想自己的前途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断送在今晚,更不想成为那个gd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