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过了片刻,那朱雀的红光中慢慢出现一点淡黄色,接着那淡黄之色转深,变得越来越亮,将红光盖住,朱雀之形消失,然后,那黄光缩成一团,如下雨一样,纷纷落入杨乐仪房间,将那房间照得比白昼还明亮。
火生土,土克水,玄武属水,任明昭,看来,你虽会召唤木火金水的四神之术,但没有勾陈之珠,无法将属土的勾陈之息召唤出来,不过,你的功力居然强到可以用五行相生,勉强用火之朱雀幻化出土之勾陈,来破掉水之玄武。只是,这样借力生力,对身体的损耗,也不小吧。司空旭暗自高兴。
那光雨落了一会儿,渐渐消失,房间重新暗了下来,不过,借着月光,只见原本空无一人的睡榻上,出现两具纠结的人影,上面的人发出粗重的喘息声,那被压着之人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一听声音,正是杨乐仪。“停下,不要了,唔~~”
“然儿!”任明昭心神大震,本欲出手,又怕伤到她,犹豫之间,适才沉醉在温柔乡中的韦泽被他叫声惊起,发现阵法被破……三人看着自己。他本能觉得此事不应被人瞧见,急忙取过衣服披上站起,又用薄被遮掩住杨乐仪,道:“你们来干什么?”
任明昭见杨乐仪一派昏沉模样,恐是被他施了法术,又见他如此无礼,心头愤怒之极,但挂念着杨乐仪,勉强压住心火,急速上前,察看她状况,却被韦泽拦住。“你虽是她的师父,可我不想你看到我娘子的身体。”
“啊~~这是怎么回事!”杨乐仪尖叫起来。适才司空旭见杨乐仪露出身形,已悄悄解了她的药性,杨乐仪晃晃头,清醒过来,见自己身上未着片缕,韦泽站在自己身边,师父脸色阴沉,稍远处司空旭看不清楚表情,小绿低着头,均是一言不发。
“乐仪,我们在做夫妻之事,你师父带人来打断我们。”韦泽不满地看着任明昭。
“你,你说什么!我明明是在睡觉的!”杨乐仪四下察看自己衣服,感到下体有异:“刚才,刚才的梦都是真的?”任明昭看杨乐仪一脸惊慌,先前略有一丝认为杨乐仪是心甘情愿和韦泽行房的想法也消失无踪,心头再也压抑不住,一掌向韦泽击去。
韦泽猝不及防,被打得撞到墙壁上,那墙壁瞬时塌下一大块。任明昭也不理他,脱下身上衣服,给杨乐仪裹上,见杨乐仪房间已被毁得乱七八糟,向另外两人喝道:“你们都让开!”正抱着她欲到自己房中。却被重新站起的韦泽拦下。
“放下我娘子!”韦泽刚受了任明昭一掌,原本压抑在心底的怀疑迅速增长起来。为什么,她的师父要阻拦自己,还要打伤自己?难道,因为这件事情做起来很快乐,他也想?是了,除了自己,他好像也很喜欢抱着乐仪。记得那天乐仪被他抱着的时候,好像比被自己抱着的时候更开心。她师父抱她的时候,她脸上有一种好像很安心的表情。
“让开,你救过然儿,我不想恩将仇报。”任明昭沉声道。
“难道,你想跟我娘子做夫妻之事?”自己的娘子对着她师父又露出那种表情了,韦泽觉得心头好痛,刚才的快乐一扫而空。他不知道世间师徒结合乃是luàn_lún,只念着任明昭是男的,也可以跟乐仪结为夫妇,又惊又怒,向任明昭出招。
任明昭闻言脸色一变,放下杨乐仪,跟他战了起来。杨乐仪被放在地板上,机械地系着衣带,脑中兀自一片迷糊。忽然听得小绿一声大叫:“姐姐,你脖子怎么了?”正在打斗的任明昭闻言分心,转头向杨乐仪这里看去。
“姐姐,你那里好多红红的斑点。”装成小绿的萧慕雨感应到任明昭浑身萌发出冷冽的气息,朝这边看来的眼神已不复清明,心头暗喜,就是现在!
任明昭闻得小绿所言,不暇细看,便知是吻痕,心头怒极,不经意对上小绿眼光,脑中蓦地一滞,他本想让韦泽知难而退,先安抚杨乐仪为上,过后再来追究韦泽之事,但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占据脑海。
杀了韦泽!
他随手抽出长剑,向韦泽步步紧逼。他武功本较韦泽为高,但旧伤在身,加之刚才破阵损耗了不少,身形略显迟滞,韦泽定下心来,倒暂时打了平手。杨乐仪略略回过神,见两人争斗不停,虽不太清楚韦泽怎会突然与自己发生关系,但不愿他们任何一个受伤,连忙大喊:“停手!”
韦泽闻言放缓了招数,准备退出,但任明昭竟如未听见似的,一招比一招狠辣。韦泽失了先机,左躲右闪,竟是不能避开。杨乐仪又喊了几声,任明昭丝毫不睬,眼见得韦泽就要丧生任明昭剑下,杨乐仪来不及多想,飞身挡了上去。“师父,别打了。”
谁也没有料到会这样。萧慕雨知道任明昭功力甚深,自己的摄魂之术不一定有用,本来计划中没有用这个,但刚才见任明昭心神大乱,感觉机会难得,遂集中全部精神,对他施了摄魂之术,虽然成功,但自己心力交瘁,受损不小。他正闭眼暗自调息,忽感到杨乐仪从自己身边掠过。司空旭得意洋洋地看着两人打斗,正在想怎么对任明昭下药,让两人两败俱伤,见杨乐仪突然冲出来,暗道不好,却已来不及。
“噗”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