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居活动着身体,爽朗道:“放心,兄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没什么大碍了。”
洪大鸣关心道:“没事就好,千万要注意身体,那可是咱们的本钱。”
“谢谢兄弟关心。我会注意的。”福居说着转身道:“杨兴,联系真宁之事就拜托你了,你无论如何都要给我联系到,切记还要注意自身安全。”
杨兴承诺道:“放心吧,福哥,我一定保证圆满完成任务的。那我走了。”
“行,我们不送了,你注意点。”
“放心吧,我会注意的。”杨兴说着便趁着夜色,回自己离此不远的住处去了。
一夜无话。但说次日,那杨兴吃罢早饭,便往宣仁门、承福门及宾耀门三个宫门前踅转去。然而,足足踅转了一天,也未能见到真宁出来。但他并不气馁,第二天,便又踅转去了。一连五天,天天踅转,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第六天的快到的中午时候,看到换了便装的真宁带着二名丫环从皇宫里走了出来,到宣仁门前的集市上游转来。机灵活变的杨兴自是高兴极了,在集市上一阵子跟随,趁着真宁进饭馆喝茶吃饭之时,也急忙装作吃饭样子走进去,察看里面人不多时,便快步走到真宁面前,拉了椅子便不客气地坐了下来,轻声道:“真宁公主,你不是要见福居嘛?我可以带你见他的。”
那真宁公主正对他的不速之举诧异,猛闻自是惊喜,立刻便回应道:“你是谁,他在哪里?”
“你找他什么事,能告诉我嘛?”杨兴借机问道:
“这个我只能见到他,才能讲。”真宁迟疑了一下道: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杨兴诧异地问道:
“这个,有些事,不是传话,可以办成的,我必须得见到他才能讲的。否则,我就不见他了。”真宁一则怕传达失误,二则怕人多嘴杂,万一被他人知道,于己于福居都不利,所以要坚持见到再讲。
“好吧,明天咱们还在这里见面,到时,我带你见他去。”杨兴说完,转身便离开饭店,向福居报告情况去。
那福居得知杨兴已经见到真宁,且已约定明日见面,为了安全,随即便和洪大鸣三人合计起见面的细节来。一番计划,三人随即便准备去。一夜无话。
次日,心急的真宁为了见到福居,便早早来到那里等待起来。至于杨兴则比她来得更早,一则为了践约,二则则是为了观察真宁之约见的真实性,自是生怕那真宁明为约见,暗中行施抓人之意图。那杨兴一番远处观察,当眼见那真宁并无带兵布防抓人等其他之意思时,这才出面上前答起话来。“公主,你好啊。”
那真宁早已经等得心急火缭,一看到他便抱怨道:“大哥,你怎么才来呀,我这都等你老半天了。”
杨兴闻听,开玩笑道:“怎么显我来的早啊,要不你在这等五天如何?”
真宁闻听,生怕其生气不带自己去,急忙道歉道:“大哥,别、别、别,我没责怪你的意思,你别多心啊。”
“没有最好,告诉你,我为了见到你,在这个集市上整整等了你五天,才在昨天见到你,而你等这一会儿就焦急得不得了,告诉你,做什么事,急不得的,必须顺其自然才行。”杨兴抱屈道:
真宁细想一下自己所做过的事也确实,不好意思道:“大哥,对不起,那几天,我有点事,让你久等了。”
杨兴道:“放心公主,只要你不多事,我不怪你的,不过,我可告诉你,这一路上必须听我,我行则行,我停则停,你都得听命,否则,今天你是见不到福居的。”
“行,都听你的,”真宁坦言道:
“好,那咱们走吧。”杨兴说着先出门看了一下外面的情况,眼见无样后,抬步便走出店门,领真宁见福居去。不想,上街还没走出多远,机灵的杨兴便发现有人跟踪了真宁,为了甩掉,刹时,便头前走,那真宁三人后面,便在这集市上大街小巷兜转起圈子来,然而,一连兜转了五、六条街,也未能甩掉跟踪者,眼见不想别法,再兜圈子也无法甩脱,随机便先向接应自己的人发出救信号,令其施手营救后,随着便走进一个茶馆,停下来与真宁商量去。
那真宁正为他的兜圈子而心中生着气,眼见其进了茶馆喝茶,随着便也跟了进去,且一进茶馆,当看到里面除杨兴,无其他人时,立刻便发了言:“我说大哥,你到底知不知福居他在那里呀,你在这样兜圈子,我可受不了啦。”
“真宁公主,你以为我愿意,告诉你,要不是有人跟踪你们,我早就让你们见到福哥了,这是没法子的路。”杨兴抱屈道:
“什么,有人跟踪我们,我怎么没看到呀?”真宁吃惊而又诧异道:
“你要是也看到的话,别人还跟踪个鸟啊,”杨兴自不过多解释,毫无疑义道:
“那咱们怎么办?”真宁诧异地问道:
“这个我已经想好,且已经向接应我的人发出了信号,等一会儿,咱们行走到十字街口,那里的人群会闹起来,到时,咱们就趁机钻进路西边的怡红院去,到时我自会带你们见福居去的。”杨兴交待并安排完毕后,随着四人便走出茶馆,向最热闹的十字街口走去。
且说四人刚到十字街口,一群破破烂烂的乞丐叫喊着便从四面八方乱哄哄地涌了出来,搅乱了整个街口。那十字口原本就车水马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