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样说,那咱们就这样等死嘛?”张有美哭丧着脸祈求道:
“这,、、、、、、”朱友珪自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边搓手,一边忐忑不安地在房屋中来回徘徊起来。
“王爷,常言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即然前行之路,横竖都是死,你为何不另想别图,拼死一搏呐?”左右之人面对着二人哭成一团之样,忍不住上前劝道:
那张有美闻言,立刻便停住了哭泣,伸手一抹泪眼,两眼立刻光彩照人地应声回应道:“对呀,即然大不了都是一死,咱们为何不拼死一搏呐,不明不白的,还不如轰轰烈烈闹他个惊天动地呐,即便死了,也显得咱们有本事,不然,那也太显得可怜无能了,再说,前些日子,我到香山烧香祈祷时,那个得道的高僧,说我有做皇后的命,当时我还以为他说谎骗人呐,现在想来,咱们定然会成功的。”
“娘子,我是想拼死一搏的,可我手里没兵没将,要啥没啥的,你让我拿什么一搏啊?”朱友珪为难地道:
“王爷,缘有天定,事在人为,你不要悲观失望的,常言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有一个人就能帮助你完成这个心愿的。”冯廷谔心平气和道:
“谁呀?”朱友珪猛闻自是奇怪,诧异地道:
“左龙虎统军韩勍也。”冯廷谔不慌不忙提醒道:
朱友珪闻言,仿佛如梦初醒,翻然醒悟,自是连声感叹道:“对、对、对,我怎么把他给忘了。走,咱们这就找他去。”
“王爷,咱们第一时间不能先找他的,那王俊美已经出城了,如果不把她先拦截住的话,等她把朱友文召唤来,咱们什么都完了。”张有美看着朱友珪顾头不顾腚慌乱样,急忙出手言明道:
“是啊,王爷,不能让那王俊美把信传出去的,否则,什么都完了。”冯廷谔也急忙劝说道:
“即如此,那咱们还愣在这里干什,冯廷谔集合人马,出城追赶去。”朱友珪说着便快步出门,带上弓箭刀枪,翻身上马,带领着冯廷谔等手下三十多人,一马当先,便出城追赶王俊美一行去了。
却说许峰一行出了城后,保护着王俊美沿着偃师到汜水的那条官道,便马不停蹄地向东都开封急走而下。心中高兴的王俊美怀抱着装着玉玺盒子,自恨不得一步飞到开封、抓住自己老公手,将这做皇帝的喜讯告诉朱友文,让他飞黄腾达。一路之上,马车虽然行走得很快,但心中仍常兴奋的她自还是显慢,仍旧一个劲不停口地催促着,其队伍在她不停地催促下,自是飞快将道路两边的村镇一个个抛在了后面去。
却说朱友珪一行紧追慢赶、直到洛阳东大门、山化镇的台沟村那里、才追赶上护送王俊美的队伍,当看到急行快走的许峰一伙分左右两队护卫着王俊美那辆马车时,朱友珪决定发动突然袭击,杀对方个措手不及后,随即便指挥手下气势汹汹、杀气腾腾地分左右两队向护送王俊美的队伍追赶、包围、砍杀了上去。
那许峰一行正快马加鞭急走着,根本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会有人敢明目张胆地从后面偷袭自己,自是不防、猛然遭到攻击,可说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眨眼间,那十多大内侍卫便支离破碎、土崩瓦解了。
那许峰一马当先,领头正急促快走着,当猛然听到身后的惨叫声,回身细看到手举钢刀的朱友珪一伙正向自己追砍而来时,自是大惊失色,面对其强大之势,深知败局已经无法挽回,刹时,不等朱友珪追赶上来,他打马便离开道路北逃去。
朱友珪又岂让他逃走报信,催马追赶中眼见其行动快速,奔驰如飞,自己根本追赶不上,刹时,掏出弓箭,拉满弓弦,一个流星追月,便射了过去。
那许峰直顾奔驰,自是不防,弓响箭到,奔走逃跑中躲闪不及,扑通一下,便一头栽下了马去。
朱友珪打马到了跟前,看其已经身亡,随即带马便又向那辆还在往前行走的马车追赶过去。
且说那王俊美正在车轿内想着美事,猛然听到撕杀声后,自是吃惊,急忙便揭开轿窗细看去,当她一眼看到追杀之人乃朱友珪一伙时,自是大惊,不用细想立刻便明白眼前这怎么回事了,惊慌失措中不由自主地便揭开轿帘走到车前催促起车夫来。“快、快、快,再快点来。”自是只恨那马少生两条腿也。
朱友珪自不会让她逃走,打马追赶上马车后,挥刀便将赶车的车夫以及车轿的上棚给打下车去。随即便指挥手下将前面两匹梢马的缰绳给砍断,而后,飞马上去,连驭数声,便将辕马给逼停了下来。面对着惊恐万状的王俊美随即便发出了命令,“王俊美,速速给我下车。”
王俊美面对着眼见这一切,惊恐地坐在车里,怀抱着玉玺龟缩成了一团、战战兢兢怒斥道:“朱友珪,你要干什么,我可是有皇命在身的,你最好把路让开,不然,皇上知道他饶不了你的。”
朱友珪面无表情地厉声怒吼道:“王俊美,你别装庇充大了,告诉你,要不是有皇命在身的话,我还不追赶你呐,快把玉玺收出来,”
王俊美怒骂道:“朱友珪,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这是皇上给我家朱友文的,你凭什么想要得到它,我死也不会给你的。”
“你这不知死活的****,即然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我无情了,”怒不可谒的朱友珪挥手一刀便结果了她,而后,伸手从其怀中便把那装有玉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