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话说冯廷谔指挥手下正准备赶车离开时,突然,一个威武雄壮的大汉喝叫着凌空闪现在了他们正面前,又如从天而降的天神般,横刀立马挡住了前行之路,那已经累得有气无力的冯廷谔他们大吃了一惊,万没料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是吓得惊慌失措,魂飞魄散,一个个不由自主便做好了逃走的架式来,但其心里却又不甘将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保住的财宝拱手让人,为了日后好有个讨要之地,他急忙抬手制止住将要逃走的万之民等四、五人,随即屏气宁神便向来者看去。
来者不是别人,乃福居也。他的突然出现,并不意外,也不突然,前文咱们就已经说起过,自从那****和洪大鸣两人知晓假鬼的身份及幕后指挥金二莱后,就一直暗中时刻注意着金二莱的动静,当他们发现安丛进刚以搬走,那王季明等人连妆也不化一下,便趁着夜深人静、鬼鬼崇崇进入到安府院内,并由里往外全面将其封锁时,就知必有大事发生,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于是乎两人便也不在冒险进入安府院内,查看他们要做什么事情,而在安府的大门前面,寻找了个隐蔽角落藏匿了起来,静观其有什么举动变化来。半夜三更时分,当他们发现金二莱他们赶着一辆马车明目张胆地从大门走进安府时,本就疑虑重重的二人自是在也坐不住了,立刻便四处寻找进入安府的路子来,然而,还未等两人进入安府院内,便又见金二莱他们前呼后拥着那马车,由大门走出安府,全部往城外而去时,于是便改变主意,一路随后跟踪而来了。跟踪前行中他虽然多次想出手阻止其行动,但由于对方人多势众,而自己则单枪匹马,手中虽然有刀有枪便也仅仅两人,故才一直没敢动手。当耳闻金二莱为了财宝与自己的同伙发生火拼时,正无招无式、无法拦截的他心里自是高兴,于是便坐山观虎斗,静等起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美事来。面对着双方势均力敌之阵势,他原本以为双方定会两败俱伤,同归于尽的,自万没料到结果会事与愿违,适得其反。当眼见冯廷谔结果了金二莱,收拾了残局且已无力在行斗杀、准备离开时,养精蓄锐的福居二人这才大喝一声“尔等休走。”与洪大鸣一起跳了出来,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两人前后以夹击之形势包围了冯廷谔一伙也。
冯廷谔自万没料到半路上会杀出个程咬金来,当抬眼看清眼前来者就两人,且两人自己皆认识时,心头是又恨又气,恨的是自己当初没能心狠手辣,除掉二人,气的是自己刚刚拼杀过,且已经筋疲力尽,无力再拼杀也。lt;gt;面对着两人杀气腾腾之举动,他深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回过神的他随即便诧异又惊讶地向福居两人动问过去:“原来是你们两个呀,你、你、你们想干什么?”
福居胸怀着杀妻之恨,怒形于色地吼叫道:“干什么,冯廷谔,你说我要干什么?你杀我妻子,这血海深仇我不会忘的,今日你束手就擒倒还罢了,否则,我让你血债血还、死无藏身之地的。”
冯廷谔眼见今日不再经历一场恶战,是很难顺利走脱的,但他又深知凭借眼下自己的实力是很难与之抗衡撕杀的,而必须尽快脱身才是正理。面对其咄咄逼人之气势,深知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他决定以攻为退后,刹时,不等万之民他们与洪大鸣打斗起来,便鼓足勇气、率先以先发制人之势,大叫着“福居,我这就给你束手就擒,”挥刀便穷凶极恶地向福居砍杀了上去。
那万之民等四、五人一见,深知来人决不会面慈心软,放自己一条生路的,刹时,也不在观望等待,便鼓起勇气、大喊大叫着同心协力,挥动手中的刀枪棍棒一起如狼似虎般向洪大鸣围攻上去。
那洪大鸣自不会坐以待毙、束手就擒,刹时,舞动手中的钢刀,便毫不怯战地独自迎战起万之民等五个人的凶狠进攻来。
但说久经杀场的福居是何等人也,面对其装腔作势、虚张声势的吼叫,自不放在眼里,大叫一声“来得好,”挥刀便迎杀了上去。且出手便是杀招,‘乒乓啪啪’的封挡砍杀中不仅将攻击全部封挡回去不说,而且,还在还击中逼退了进攻。
且说冯廷谔本想虚晃一枪、以先声夺人之势,给福居来个下马威,逼其退让,然后在从容而走。自万没料到自己的攻击不仅没有取得应有的效果不说,反而险象环生、还被逼得捉襟见肘、顾此失彼,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也。眼见在行斗杀下去,只会凶多吉少,刹时,趁着自己围着马车前后左右奔逃闪躲中,虚晃了一下,一招‘金蝉脱壳,’摆脱福居的追砍,自也不在管万之民等人生死如何,‘吱溜’一下,便如受惊的兔子、脱钩的鱼,没命似的逃之夭夭了。lt;gt;
福居自不容他逃走,大叫一声“那里逃,”便奔走如飞般追赶了上去。
那冯廷谔狡猾如狐狸,耳闻其追来,深知在这双方势不均力不敌的情况下,不利用着复杂的地形甩脱追赶,是很逃出追杀的,刹时,正沿路向南而逃的他,不等福居追赶上来,猝然一下,便钻进了路西面的一片树林里去了。
福居自是紧追不舍,跟随着便也钻进了树林去。然而,由于天黑夜暗、树大林密,刚进入林子没追出多远,一个不注意,便看不到了冯廷谔的踪影了,失去目标他一个飞跃追到冯廷谔消失的地方后,停下脚步的他便对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