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大鸣深知人命关天,犹豫不得,刹时,果断地安排起救人之事来。“怎么办,出了这事,还能怎么办,动手救人劫法场,杨兴,你立刻给我招集二三十个人带来见我,许阳,你前往法场继续打听情况去,有什么最新的消息,立刻通知我。”
许阳,杨兴二人答应着,不敢怠慢,立刻起身便分头行动去了。
但说杨兴出去后,没多久,便寻找到二十多个衣衫不整的年青乞丐,带了回来。
那洪大鸣一见,自是欢喜,吩咐了几句后,刹时,便亲自带领着前往皇城的端门那里劫抢法场而去。不想,还未等他们走到地方,便见许阳赶了回来,那洪大鸣自是诧异,不等许阳开口便询问起来,“许阳,怎么回事,情况又有变化了不成?”
许阳喘息未定地道:“洪哥,不错的,是有了变动。那朱友贞为了五天后的祭祀,暂时没有处斩他们二人,而是把他们关进了大牢,等祭祀完毕后,再行处斩的。咱们怎么办啊?”
“原不是这样啊,我还当已经行刑了呐,”洪大鸣提到嗓子眼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暂时的危险虽然解除了,但他深知福居二人仍处危险中,心中仍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也。面对这突变之情况,他沉思了片刻,挥手说了句“走,先回去在说。”转身便回去商量研究搭救福居之对策去了,
夜,无月无光,无星无亮,漆黑一团,自是伸手不见五指也。
是夜,三更时分,洪大鸣带人便前往监狱摸了过去,然而,监狱那里的事情却并非想像的那么简单容易,折腾了大半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未能靠近监狱半步,气得他自是有火无处发也,看天将亮的他无可奈何下,也只得收兵另想别法,然而,回到住处,他想得脑子疼,也没能想出个营救福居的办法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眨眼间,一天便过去了,正当洪大鸣、杨兴等人焦虑不安,坐卧难宁,无招无式之时,一个晋军趁天寒地冻,黄河结冰之机,一举渡过黄河,战领了杨刘城之消息,沸沸扬扬,有鼻有眼,不胫而走地在洛阳城里传开了。
愁容满面的洪大鸣当听到这不好也不坏的消息,心里自愁绪满怀,感慨万千道:“许阳兄弟,你说这晋军从杨刘城攻打过来,这地方离太原还近,舍近求远,不从这攻,而从那方攻打,真是不知怎么想的呀?”
许阳深有同感地附合道:“是啊,要是从孟津打过来的话,咱们就不发愁了。”
洪大鸣自是惋惜道:“可惜不是从孟津打过来的,要是的话,那该多好呀,福大哥就有救了,咱们也不会愁眉苦脸,没有任何办法了。”
一直沉思默想、没有吭声的杨兴耳闻着两人交谈,一个胆大而又离谱的想法,忽然在他脑海里由小变大,由不熟到成熟生成后,刹时,便发了话,“洪大哥,我有个想法,咱们可以利用晋军打过黄河这件事,救福哥的,也不知行不行。”
洪大鸣闻听有计,自是心喜,立刻催促道:“杨兴,怎么个救法,你说说看。”
杨兴没有立刻讲出自己的想法,而是先问道:“洪哥,你听过死诸葛吓走活司马,死姚崇算计活张说这两个故事嘛?”
洪大鸣自不明其什么意思,刹时,困惑不解地回道:“听说过,怎么啦?”
杨兴眼见其还明白自己的意思,刹时,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来,“洪哥,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我想法就是利用晋军攻过黄河,占领杨刘城这件事,咱们以讹传讹,添枝加叶,让他三人成虎,而后,推波助澜,夸大宣扬,搅乱官家阵脚,令他们信以为真,辩不出真假,然后,咱们在从中发力,一举救出福哥他们,你们看如何?”
洪大鸣闻听,自不知好坏如何,一时间,自有些犹豫不决也,“这个主意好是好,只是万一得不偿失,就、、、、、、”
杨兴眼见其有些犹豫不决,刹时,急忙提醒道:“洪哥,眼下营救福哥这件事,咱们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不然,别无他法的。”
洪大鸣沉思了片刻,自也觉得除了这种方法,确实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外,刹时,咬牙决定孤注一掷后,三人立刻便分头发动所有的乞丐对晋军渡过黄河,攻进杨刘城之事,以讹传讹,推波助澜,纵风放火去了。
大小众乞丐闻知后,不敢怠慢,立刻便行动了起来,自是逢人就说,见人就讲。不胫而走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不长时间,洛阳城的大街小巷,茶馆饭店,酒楼瓦舍等一切场所,便沸沸扬扬,纷纷攘攘,满城风雨,如火如荼地闹腾开来,直搅得洛阳城天昏地暗,乌云瘴气也。
二天后,添枝加叶,以讹传讹中,把晋军进占杨刘一事,不仅传得已经占领大梁,而且还正在攻打汜水关了。
话说跟随朱友贞而来的大臣们,当道听途说、捕风捉影得知这些消息后,一个个自是害怕担心极了,为了家人的安危,立刻便哭丧着脸结伙向朱友贞哀告去了。
那朱友贞正为祭天之事筹划着,猛然闻知,自是感到震惊诧异,眼见众臣悲悲戚戚,哭哭啼啼,刹时间,便也慌作一团,乱了阵脚,一时间,没有任何主意地便向赵岩问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