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项等人面对着已经深陷困境,且无力自救的杨凤鸣,自是得意极了,进攻自是更猛更凶了,“杨凤鸣,快快束手就擒,不然,你的死期就到了。”
“刘项,想让我投降,你做梦吧,”杨凤鸣虽然明知已经身陷绝地,但仍旧宁死不屈,仍旧拼死挣扎也。
“好你个不知死活杨凤鸣,即然,你宁死不屈,那就怪不得我们了。”刘项眼见其宁死也不投降,刹时,便向众人下达了严厉的击杀令去。
然而,人不该死有救星,就在杨凤鸣命悬一线,危在旦夕之时,一声大呼,“住手,”如同晴天霹雳般,突然,凛空响起,跟随就见一个蒙面之人,如天神下凡似的,挥动着一根木棍,便如下山的猛虎,出水的蛟龙,急风暴雨般,向刘项一方打击过去,所到之处,自是碰着伤,撞着亡也。
那刘项等人自万万没有想到半路会杀出个程咬金来,面对着其凶猛不可挡之势国,刹时,阵脚大乱,自也不在围打杨凤鸣,立刻便各扫自家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也。并随着败退,顿时间如丧家之犬般,纷纷慌里慌张往来路奔逃而去。
且说杨凤鸣自万万没有想到会有人在自己危及万分之时出手相救,惊喜交集的他自是欣喜若狂也,浑身仿佛如卸重负似的,一口气没有上来,便瘫坐在了地上去。
那人三下五去二,打跑了刘项等人后,自不追赶,刹时,回身背起已经瘫软在地杨凤鸣,便飞快地离开了那个地方去。
刘项等人一阵奔逃,眼见那人没有追来,立时便停下了脚步,回头当看到他背起杨凤鸣而走时,自是大惊,立时大叫便又追了回去。然而,由于那人奔走如飞,一行追出那小巷后,便不见二人的影踪了,为了捉拿杨凤鸣,那刘项一伙随机便对路口边的行人问询来,然而,自让他们失望的是,一番东寻西问竟然没有人看到,无可奈何下,也只得将情况回报给许审环去。
话说许审环与刘明堂二人得知后,自也想不出,是谁出手相救杨凤鸣也,深知不可大意的他们,随机便增加了搜寻的人员去。
且说杨凤鸣在那人背负下逃出追赶,来到一个无人小院,从那人身上下到地上后,立刻便跪拜在地,磕头向那人拜谢去。“恩公,救命之恩不敢言谢,请接受我跪拜。”“谢您的相救,这一生我即便做牛做马,也要报达您的恩情的。”
那人见之,连忙上前劝阻道:“杨凤鸣,你这是做啥,快起来,快起来。”
杨凤鸣感激涕零道:“恩公,您的救命之恩,我这一辈子做牛做马也报不完的,我这一跪拜,比起您临危不惧的出手相救,可说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恩公,请问您尊姓大名,那里人氏呀?”
“杨凤鸣,咱们朋友之间,用不着这样客气的,你看我是谁?”那人说着,便顺手不慌不忙取下了蒙脸布来。
杨凤鸣当看清那人的面容,自禁不住吃了一惊,立时便诧异地问询了过去,“原来是你,我还当,唉,你怎么知晓我在那里陷于绝境啦?”
且说那人不是别人,他乃福居也,至于他怎么会出手相救杨凤鸣,这个说来很简单,那就是当他街谈巷议中道听途说杨凤鸣被抓这件事后,他自是不相信杨凤鸣会是盗贼,为了解开自己心中的疑惑,无所事事的他心中思虑着杨凤鸣乃盐池人,于是便漫无目的地上街往城南门那里逛荡去。
常言无巧不成书,事出必有因也。福居逛荡着行走到城南门附近,猛然看到慌乱的路人四处乱逃时,他急忙便上前挡住慌乱的路人打听怎么回事去,当听说到杨凤鸣被围时,他从路旁树上取下一根木棒后,急慌忙便赶了过来,当一眼看到杨凤鸣已经千均一发时,自也顾不得对方人多势重,大叫着便冲打了过去。于是便出现了开始那一幕来。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我说你怎么会在那个时间段出现的。”杨凤鸣明白前因后果后,心中之疑惑,自是顿然而解也。
福居面对其焦头烂额、狼狈万状之情况,困惑不解中禁不住问道:“杨凤鸣小兄弟,你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要抓你呀?”
“唉,说来一言难尽啊,”杨凤鸣自不作隐瞒,刹时,便将昨晚捉贼被抓,自己遭到栽赃陷害一事,以及后来许兰英助其逃走,及自己出城养伤,再寻栽赃之人的计划,从头到尾,一五一十讲叙了一遍也。
福居明白事情起因及经过后,自是支持其想法,针对许审环正到处搜捕捉抓之情况,立刻便在紧临着灵武府衙附近的地方,找了个不易被人发现的院落,将其安置了下来,又为其准备了早饭后,让其吃着,这才不慌不忙上街找寻大夫去。福居一番东寻西问找到大夫,向其说明了伤情,等大夫备齐了用药后,随机便带其到了杨凤鸣的住处去。
那杨凤鸣面对着福居对己如此细心呵护,心中自是感激不尽也,“福哥,你如此这样对我好,你让我都不知说什么好了,福哥,我谢谢你了。”
福居道:“凤鸣小兄弟,什么话都不要说,等养好你的伤,找出栽赃之人,查出他为什么陷害你,这才是你的任务,其他的都不要想。”
杨凤鸣道:“我明白,福哥,你放心我定配合大夫,尽快治好伤,早日调查去的。”
福居道:“小兄弟,等养好了伤,查出了栽赃陷害之人,这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了,至于其他的,皆为次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