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杨天亮二人一见两人现身,立刻便不知天高地厚地叫嚷道;“张从,宾你看清楚了,这次可是王大人亲自带队而来,你最好束手就擒,否则,打斗起来,定叫你们鸡犬不宁的。”
张从宾道;“狗才,少在我面前指手划脚,快你的主人过来对话。”
那王班闻声打马便走上前来,“张从宾你最好束手就擒,什么都好讲,否则,今日你是逃不脱的。”
张从宾面对着依权仗势王班“王大人,你不要以为手里有了权,就可以为所欲为的任性胡来。告诉你,你家张爷我不吃那一套的,最好赶快给我滚走,否则,等爷生气了时,定让你好看的。”
那王班闻言气得自是浑身哆嗦,“张从宾,你这不知好歹、死活的东西,真活气死我也,”指挥手下二名都头便向二人擒拿上去。
福居、从宾二人自不会坐以待毙,挥动手棒刀便迎击上去。双方刹时便在庄门前摆开了战场,撕打开来。
光阴似箭,日光如梭,明亮的天空转眼见便己是黄昏了,正当双方杀得难舍难分之时,急听一阵乱喊乱叫“土匪打过来了,快跑呀。”跟随便见无数个官兵们乱哄哄向来路逃去。
那王班自是吃惊,连声叱令几下没能阻拦着,刹时便打马也向来路而回去了。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那正在打斗之人一见,那还有心擒捉,刹时,便也一哄而散,各自逃命去了。
福居、从宾二人不明原因,自不敢茫然追赶,也不截杀那些回逃的兵丁们,急忙回身便进了庄,掇条梯子,站在墙头上便观看起怎么回事来。
时候不大,便见以秦虎为首的野狼寨强人杀气腾腾、穷凶极恶着追赶着拼命逃奔的官兵杀了过来。
那些官兵自是不堪一击,刚以见面,连手都还没交,便慌慌如丧家之犬,急急如漏网之鱼似的,便作了鸟兽散了,眨眼间便不知去向了。
福居、从宾二人立刻便明白这些强人早就注意到自己了,心中不由得为他们这一箭双雕之计叫好。深知如不趁机杀掉野狼寨的威风,他必不会攻击自己的,二人刹时跳下梯子,拿了刀枪棒棍,便冲出庄子向领头的秦虎打了过去。
话说这野狼寨秦虎说来本是朱温手下一员战将,因为在一次战斗战败,才躲避到这野狼山的,因为朱温带兵为人极其残酷,对于战败之人除在其脸上剌字外,而且将校阵亡时,他所管的士兵便都要处死,为此弄得那些打了败仗的逃兵都不敢回乡,于是便在山岭湖泊中集结起来,以求生存,这秦虎就是这样的人。他的到来说出并不奇怪,自上次二寨主史瑭挨打后,那史瑭心中一直耿耿于怀,念念不忘,伤刚一好利落便派出人手打探福居的下落来,得知福居的下落后,自是一直想找个机会报仇雪恨,今日当猛然闻知官兵包围张家庄全力擒拿福居时,对官府本就有恨他,自认这是执行一石二鸟的最好时候,于是便将自己的想法和盘向众人端了出来。那秦虎闻知自也认为是个决好的机会,两人一拍即合,于是便出现了眼下这场追打官兵之事了。
且说福居二人冲出庄后,借助昏暗的暮色,便箭人先箭马,擒贼先擒王,分头向那史瑭、秦虎二人打杀上去。
但说福居趁着那秦虎正在指挥追击着官兵,猛然出手大叫着“强人那里走,”舞棒便向秦虎打了上去。
那秦虎正在追杀着乱奔乱逃的官兵,猛闻自是吃惊,急忙便抽身闪躲,且一连左闪右躲好一阵子才稳住了阵脚,诧异地怒吼道;“你什么人,竟敢大胆偷袭我,不想活了吧?”
“秦虎,你听好了,爷爷坐不改名、立不改姓,福居便是也。”福居说完挥棒便又追击打了过去。
那秦虎虽然早有耳闻,但现在见之还是有些吃惊,挥动手中钢刀便迎杀上去。二人刹时便比斗开来,一个又如蓬莱水中斩蛟龙、一个又如万仞山前诛猛虎、一个浑如张飞战吕布、一个好似敬德迎秦琼,杀得自是难解难分,难分高下,来来往往有三、四十回合后,那秦虎便斗杀不过福居,便只有招架遮拦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了,左支右绌、捉襟见肘、顾此失彼中一个没防住,便重重挨了一棒,痛得了齿牙咧嘴,无心在战,卖了个破绽,拈刀便跳出圈外,也不顾他人性命如何,便没命地来路逃奔而去。他这一逃不当紧,自古是蛇无头不行、鸟无翅不飞、人无头不走,兵无主自乱。那些兵丁一见那还有心追杀官兵,刹时,便各自争相亡命而逃。
话说那史瑭正与从宾杀得难解难分,不分高下之时,猛见势头不对,自是无心在战,卖个破绽,转身便向来路逃去。不料正遇上追赶秦虎无果而回的福居,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福居手起棍落,一棒便将史瑭打了个脑浆开花。结果了他性命。这一下,那些野狼寨的强人跑得自是更快了。
福居、从宾二人一阵追杀,撵跑了野狼寨强人后,回身当看到村后村前横七竖八的尸首狼藉一片时,心头不由得为官兵的无故死伤而惋惜,检查中救治了一些受伤不能行走的官兵后,便将那些尸首留给官兵们明天收领去。
回头且说王班一口气逃回了泽州城后,心中自是后怕极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面对着陆续而回的队伍,立刻便派人清点起人员来,闻知损兵折将有七、八十人时,心头自是庆幸了许多,随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