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阙说:“正是。李某今日仓促拜访,是有要事要找猴山掌门。”
猴山弟子听后,猛一抬头,又赶紧低下去,说:“哦,我家掌门就在厅内,请二位随我来。”
李阙和馨兰总算被带进了猴山派。
李阙长舒一口气,说:“这次总算是赶上了!”
可馨兰并不是那么轻松,“为什么这个猴山弟子看上去这么紧张呢?”这个疑问一直绕在她心头。
猴山弟子带着李阙和馨兰一直走到后院的地库里,说:“二位请在此稍候,掌门即刻就来。”话音刚落,忽听“哐啷”一声,一座大铁笼从天而降,正好将李阙和馨兰罩入其中。李阙这才知道中计,但为时已晚,无论他如何手拽刀劈,大铁笼都丝毫不动。这次,他们真的沦为阶下囚了。
就在李阙又惊又急的时候,从门外传来一阵哈哈大笑声。原来是聂槐走了进来。他得意的说:“李阙,你也有今天!”
李阙问:“聂槐,你这是干什么?”
聂槐说:“哼!我还要问你呢!你来我这里是想要干什么?”
李阙说:“自上次紫金山庄一别后,紫金山庄、银枪门先后被灭,我推测凶手的下一个目标当是猴山,所以才赶来此地支援。”
聂槐冷笑道:“哼!支援?我看这凶手明明就是你自己吧!还好我早已闻讯,事先布好了这陷阱,就等你来。”
“这下好!”馨兰背靠着大铁笼,说,“好心被人当了驴肝肺吧?”
李阙说:“李某与各位确实有些过节,但还不至于要取各位性命。况且,倘若真是李某所为,李某也绝不会否认。”
馨兰说:“就是!如果李大侠真想干掉你们,现在还会被你们捉住吗?”
聂槐一挥手,说:“不必多言。我已报了官府,也派人通知了钟离盟主,一切自有他们定夺。”他又吩咐手下,“好生看着他们!”并留下两名猴山弟子看守,便离开了地库。
李阙百口莫辩,干看着这牢笼,却又无可奈何,气得一拳狠狠的砸在铁笼上。
馨兰却很平静的坐在一旁,手扶着脑袋,自言自语道:“好奇怪呀!”
李阙问:“什么奇怪?”
馨兰答:“我们是第一时间发现紫金山庄出事的,然后便全力赶到银枪门,结果银枪门也出事了,我们又火速赶到猴山。这一路上,我们是片刻都没有耽误。可聂槐却在我们到这里之前,就已经知道了紫金山庄和银枪门的事。他是怎么知道的呢?是谁告诉他的呢?为什么会比我们还快呢?”
李阙也点点头,说:“对啊!我怎么就没注意到这一点呢?”
馨兰说:“只有一个人可以做到比我们还快。”
李阙问:“谁?”
馨兰答:“就是那个凶手。”
李阙说:“不错。从银枪门被灭就可以看出,凶手的速度确实比我们更快,所以我之前才担心,等我们到达猴山时,猴山也已经被灭了。”
馨兰伸了个懒腰,说:“唉!看来这凶手也确实已经来过了,但并没有灭了猴山,而是给他们一个假消息,说紫金山庄、银枪门都是被你给灭的,并且你还要来灭掉猴山。”
李阙说:“所以聂槐才会把我当成凶手。可是,那个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馨兰两手抱着后脑勺,仰头看着天花板,说:“那就得去问那个凶手了。反正我们现在身陷囹圄,也管不了这事。”
过了一段时间后,从地库的门外传来连续撞击的声音,看守们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其中一名看守慢慢走到库门前,打开库门,忽然,不知是什么东西,如闪电一般的窜了进来,直扑到那看守的脸上。仔细一看,竟是只小猴子,一边“叽喳”叫唤,一边胡乱抓挠。那看守猝不及防,一声惨叫后,摔倒在地。
馨兰看这小猴子颇为眼熟,分明是之前在山路上救下的那一只。她惊喜万分,大叫道:“小猴子,加油!”
小猴子又扑向另一名看守。这名看守慌乱中击出一拳,小猴子顺势一闪,小脚在看守的手臂上轻轻一踮,又成功的抓住了看守的头。这名看守两眼一黑,不知所措,只能惨叫着四处乱撞,最后,竟不偏不倚的正好压在了机关把手上。大铁笼缓缓升起,李阙和馨兰竟重获自由。小猴子再次围着馨兰绕了三圈,看了她一眼,又快速的窜出了地库。
李阙感慨道:“想不到,这只小猴子也能知恩图报。”
馨兰笑道:“人家可是这猴山的长老,教训一下不懂事的徒子徒孙,有什么不可?”
李阙刚走出地库,门外正有几十名猴山弟子闻声赶来。他们一见李阙,不由分说,便一拥而上。李阙只得还击,刀不出鞘,就三两下工夫,猴山弟子们全被打趴下了。
李阙说:“李某此次前来,并非要与猴山为敌,只因有一事不明,想请教聂掌门。”
恰在这时,从前厅又传出一声惨叫。李阙立刻跑到前厅,却见聂槐浑身是血,靠在立柱上,奄奄一息。一个黑衣蒙面人,手持铁剑,正刺向聂槐。李阙飞身过去,横刀挡下铁剑,说:“这个人,你不能杀!”
黑衣人目露惊色。
李阙继续追问:“你到底是谁?”
黑衣人未作回答,转身便逃出厅外。李阙随即追出。馨兰也赶到了前厅,赶忙帮聂槐止血。但聂槐伤势太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