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现在不是那个豪情万丈的左子君,所以每句话都说得柔柔的,她自己听了都觉得好弱受。
“我也是,我也是,让我来当你的护花使者吧。”林康伟甩着饭盒从侧边□□来,赶紧趁机毛遂自荐。
三个人正笑哄哄,左子君因为挽着柳清夕,好久没近女色的一颗心扑扑地跳,暗地乐着。
突然两个一模一样的影子从她们身边走过,其中一个突然停下来,脸转身柳清夕:“你好,我,宫本红棘。”
笑声慢慢消散,谁都不会想到,原本冷冰冰的人,现在突然作起了自我介绍。
柳清夕有些意外,一时不明所以:“啊?”
“哦哦,你好,我叫柳清夕,叫我清夕,或者夕夕就可以了。”
“认识你,高兴,再会。”虽然宫本红棘口音很僵硬,但基本能听出来没有恶意,反倒有些可爱,就是她和那个宫本玄羽都不怎么笑。
从始自终,宫本玄羽都没有转过身来,远远地站在门口等宫本红棘,左子君越觉得她像个坏人。
宫本两人走在他们三个前方几十米的地方,可能是好奇,所以三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安静尾随。
突然那对双胞胎姐妹好像起了什么争执,只是距离远,讲的又是日语,除了知道语气不是很和善,她们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原来冷冰冰的人也会吵架吵得这么历害。”林康伟吐了吐舌。
突然宫本红棘扭头向这边看,把三个人吓得赶紧低头的低头,扭脖子的扭脖子,左子君还有点纳闷地说:“难道听见我们议论她们?”
“不应该呀。”柳清夕小声说,然后又去看那边的动静。
哪里还有宫本红棘的影,只有宫本玄羽一个在前面安静地走,她手上黑色的佩饰在阳光下格外阴沉。
下午放学回到家,左子君就给柳清夕电话,最近老在男声女生间变音,弄得声带都快累坏了的感觉:“夕夕,你有没有和沈小筱说我们要学阴太极的事情啊。”
柳清夕的声音明显小很多:“我妈在家呢,我晚点会给小筱打电话问问她什么意思,你着什么急啊,反正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学会的。”
“哦,那好吧,你……。”
没等左子君说完,沈小筱就两字:“挂了。”
听着音筒里嘟嘟的回音,左子君就猜到八成是余敏在旁边恍呢,她的扑倒之路好艰难。准备拆假发时,左子君看着镜子里的长发女生,突然脑瓜灵光一闪,哈哈,好主意。
齐雨虹回来的时候,看见左子君乖乖地在看电视:“真难得,你啥时候也看新闻联播了?”
“哦,关心一下天下事,人家来我们这里做客的时候可以有些谈资。”左子君特地起身去倒了杯水给齐雨虹。
小心翼翼地接过水,齐雨虹满脸防备:“这水里没放mí_hún_yào吧?”
“妈,你想什么呢,我是那样的女儿吗?”左子君一把跌回沙发里,理了理有些歪的假发。
齐雨虹没敢喝水,直接放回荼几上:“你是我身上下来的肉,身上有几根毛我清楚得很,说吧,对我的教育统辖有什么提议需要修改。”
“哎哟,你倒说说我身上有几根毛?”
齐雨虹:“……。”
作者有话要说:
☆、你弄疼我了
对左子君有百个不放心也抵不过口开舌燥的齐雨虹拿起水杯喝了口水。
“你快点请余敏啊姨来我们家里做客呀。”
“噗。”齐雨虹原本心态都时有跳跃,请余敏来家里做客的事她从来都不敢正面提,能拖就拖,不然要是被拆穿了,那货说不定跟自己绝交呢。
只是这一口水就正脸喷向了左子君,虽然是自已老妈喷的,左子君也没那么好的承受能力,直接脱下假发冲向洗手间。
“老妈,你能不能提高一下自身修养,恶不恶心呐。”混合着水龙头里的哗哗声,左子君高声抗议道。
齐雨虹蹬着拖鞋就跑过来:“我说你跟我玩啥花招,我都藏着捂着不敢让余敏来我们家,你倒这么想她了?”
“我只是觉得早死早超生,我们准备好了再请她们来,总比她们突然袭击好吧。”左子君拿毛巾擦干净脸,想到刚刚一口水喷到自己脸上,还是忍不住呲着牙:“妈呀,真的太恶心了。”
“我一喝那水就知道你下了药。”齐雨虹傲然转过身:“你怎么会这么好为我着想,让我来猜猜,你这打的什么主意。”
“去做饭。”左子君忍无可忍,她从洗手间出来后,齐雨虹的眼神一秒也没离开过,直盯着她。
“说,你意欲何为。”
“报告母上大人,女儿只是突发奇想,想尽一次孝道,现在已知原是表错情,求不杀。”左子君就差跪下来了,她执著的老妈果真是出忽意料地执著。
“让我想想,不要动,不要动,我肯定能从你那双混浊的眼睛里看到罪恶之源。”齐雨虹又凑近了一点,装着要看得更清楚的样子。
混……混----浊,左子君揉了揉眼睛,难道是有眼屎,她明明是一双澄澈的明眸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