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瞧着也没见得好……”
苏皎月笑了笑,停下动作微低了头给她看,血液并未像刚才一般泛滥如洪,果然止住了些,瑞香这才松一口气,说话也轻松了:“娘娘哪里学来的法子,倒是极有效的。”
“在书上看到的。”苏皎月随意就搪塞了过去,又倒了些茶水在掌心里,然后稍使了力拍在脖后。这法子虽好,不足之处就是容易弄湿了衣领。
她现在衣领就湿了一大片。
宋景年从屋外进来,就看见她不断拍打着颈部,又垂眸见她鼻间泛红,有干涸的血迹。
瑞香行了礼,苏皎月方起来福了福身,血已然止住了,她才拿了手帕擦拭了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
熬夜确实很困,眯着眼在码字,欢迎捉虫~~明天时间较多,一定多写!
第21章
“不必多礼。”宋景年摆了摆手,走到她面前问,“你怎么了?”
苏皎月放下了手帕:“无事,只是有些上火。”
说完她就想,宋景年要是问她鼻血是怎么止住的,她倒真的不好解释了。
索性他也没问,点点头就走开了。颈后衣领濡湿,实在很不舒服,苏皎月就吩咐了瑞香帮她换了,这才安安心心坐下看书。
其实每日都这样,她请过安就回屋子里闷上一整天,偶尔皇后娘娘约她去御花园,或是太后叫她过去唠家常,这才出门一回。
宋景年倒不同了,每日都得去皇上那儿或是去文华殿辅理政事,就晚上回来了也会去书房里看书。他们每日见不了几面。皇后熬的那些补品也幸得是给了她,要是给了太子,她都替他糟心。
格子门被打开,有宫人拿了一个食盒进来,说:“娘娘,陈贵人又送糕点来了。”
苏皎月合上书页,叫他放在桌上,那食盒边上雕了几朵海棠,瞧着很是精美。
陈贵人这一两月每隔一周就会派人给她送些点心,第一次的时候还是自己亲自来送,跟她说了会子话,主要为那日的事道歉。
她没往心里去,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在她期盼的目光下吃了几口糕点,夸了句好吃,哪曾想她倒记在心上,一送就送上瘾了。
苏皎月打开食盒看了看,是枣花酥和芝麻糕,闻着香气扑鼻,论细心这陈贵人倒是出挑的,送的糕点次次不重样,每周都有新的,比大多数商店翻新还要有效率。
苏皎月便吩咐瑞香:“你亲自去一趟陈贵人那处,也送个食盒过去,装些好吃的点心。”她应该也就明白了。
瑞香很快应诺。
宋景年从内室出来,也看到桌上的点心了,就淡淡说:“你若是上火,枣花酥就不必吃了。”
苏皎月手此刻里正拿着芝麻糕,闻言愣了一下,手中也一顿,待抬头看时宋景年已出了屋子了。
她还愣着,太子这是……什么意思?
苏皎月有自知之明,倒不敢多想,看了会书就吩咐宫人拿了碟子来,把芝麻糕挨个挑拣出来,独留枣花酥在里面,这才说:“殿下应该去书房了,你把这个给他送过去。
不让她吃,不可能是关心她,应该是自己想吃了。苏皎月如是想。
宫人就应诺退下了。
晚上宋景年回来的时候,苏皎月特地注意了他的脸色,倒不见得多高兴,冷冰冰模样,话也不多说。
趁他去了内室,苏皎月就出了屋子问下午那宫人:“食盒给殿下送去了吗?他什么反应?”
那宫人被她突然的发问一怔,半晌才点头直答:“送去了,殿下看了一眼没说什么,就让奴婢退下了。”
食盒既然收了,她也算是示好,毕竟两人以后浮沉不止须臾年,还需互相有个照应。所以她的态度放软了,而他的倒没有半点好转。
苏皎月进屋子喝了口茶,也慢慢想通了,别人堂堂皇太子一个,见过多少稀奇玩意,哪里是一点点心就能收买的?
她倒是想的太简单了。
夜深以后,月嬷嬷伺候着她沐浴,宋景年已经沐浴过了,披了件大氅坐在外面看书。
他身旁的宫人急急进来传话:“殿下,陈大人来了,说是有要事同您商议。”
宋景年忙起了身,拢了身上的外衣就出了屋子。陈明候在外面,见他出来了忙迎上前:“殿下……”
宋景年点点头:“去书房说。”
陈明这才注意到人多眼杂,遂低了头,默不作声跟着太子去了书房。
“宁王那边有了动静。”一进屋子陈明就按捺不住了,“他近来和一些深居道士结交的深,据探子来信,宁王整日里与些道士谈天说地,不同以往,殿下可要小心。”
陈明是太子少傅,他身边的人,宋景年了解过,他很为太子做了些事,是位极忠心之人。
他便道:“让探子继续注意着,他既装作逍遥一般,我们便按兵不动,切莫打草惊蛇。”
陈明拱手:“下官明白。”
此事毕,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