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瞳孔微缩,声音带着惶恐:“长老弟子逾越了还望长老恕罪”
柳一白五指间的力量越来越大,沈月的嘴角竟溢出丝丝血迹。
“长老我错了绕了我”沈月感觉到自己的两排牙齿被捏的咯咯作响,毋庸置疑,只要这个突然变脸的长老再用上两分力,她的牙齿就会全部爆碎。
沈月被狠狠的捏住下巴,此刻要说话都已经很困难,她神色慌乱,一双娇嫩的手下意识的搭在柳一白的手上,想要将他的手掰开,但是面对实力恐怖的柳一白,她哪里能掰的开。
“滚吧,从明天开始你不用来了。”柳一白轻蔑的冷笑一声,“在决定做一件事之前,先好好想想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就凭你胸前的两堆烂肉也想来勾引我?”
说着,右手越加用力。
沈月双眼圆瞪,双目含泪,一半是疼的,一半是因为柳一白伤人的话语。她想要叫喊,但下巴被柳一白紧紧捏住,最后只能呜咽几声,她开始强烈反抗,再不反抗她的牙齿真的就会一颗不剩了。
但就在这时,柳一白却缓缓松开了手。
沈月双眸闪过一道亮光,转身欲逃,又被柳一白给强行扯了回来。
“酒还没喝呢,喝完了你才能走。”柳一白不由分说,左手捏开她的嘴巴,右手拿起酒壶就往她口中灌去。
由于柳一白灌的太猛,沈月又被捏住嘴巴,最后只能不断挣扎,等柳一白将整壶酒灌完,她整个人已经瘫软在地,不断**着喉咙。
“果然,酒有问题。”柳一白眼中闪过一道寒芒,他右手虚晃,直接把沈月的两只手牢牢抓住,不让她把已经入腹的酒吐出来。
十息不到,沈月已经停止了挣扎,她脸色潮红,眉目含春,口中不断发出令人浮想联翩的娇喘。
“好霸道的药性啊。”柳一白轻笑。
沈月此刻心中充满了懊悔,她感觉自己就快失去意识了,暗暗后悔不应该用这么下作的方法来勾引柳一白。
但现在什么都没用了,入目处,只要是棍状物都能让她身体一阵燥热,她的手不自觉抚摸着棍状的桌角,眼中尽是痴迷。
“我爱一根柴”柳一白剑眉微挑,看见沈月此刻的症状他不由想到了一种恶毒、霸道的春药。这种春药无色无味,药性极强,中毒之人会对棍状物体产生一种疯狂的迷恋,最后没得到棍状物体的慰藉就会全身血肉溃烂而死。
据说这种春药是淫贼专门为了对付尼姑和一些贞洁烈女用的。
“怎么说你也是门中弟子,作为长老我不能见死不救,不能看着你用桌脚这种冰冷的东西,我就带你去个好地方吧。”柳一白微微笑道,然后一把提起沈月,整个人化作一道黑影破门而出,直奔灵天舫男弟子住宿的地方而去。
柳一白扫过一栋栋的屋舍,最后停留在最前方的一个,他依稀记得那一栋住的是十个打扫门派准入门弟子。
“这个不错,很适合你。”柳一白脚下生风,瞬间便已经来到那动屋舍前,把在他身上不断乱摸的沈月扔了进去。
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到处都有蟋蟀凄切的叫声。没人知道在这个普通的夜晚,一栋屋舍内却发生了一场令人面红耳赤的多人肉搏大战。
待沈月醒来,看见周围赤条条的十个男子,眼中流露出怨毒的神色。她麻木的穿上衣服,双目无神的走到墙角处,拿起了一把匕首
“嗯”
“啊”
“额”
陆陆续续传来十道闷哼声,沈月满脸是血缓缓的走出了屋舍,身后传来‘哐当’一声匕首掉落的声音。
准入门弟子,都是资质极差,要不是就是二三十岁年纪没有一点基础的弟子,平日间做的都是打扫卫生、端盆送水、清理茅房的事情,除非是立了什么大功,不然一辈子都只能停留在这个阶段。
沈月再不济也是个入门弟子,武功底子也不错,当她得知自己被选中服侍门中新锐长老的时候,她知道她的机会来了,她终于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了。
在门派内,再也没人可以看不起她;回到家中,再也没有人可以对她指手画脚了。
可是,这一切都被柳一白毁了
“准入门弟子,呵呵哈哈哈哈”沈月惨笑,而后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下身似有似无的剧痛又让她瞬间止住哭声,当她抬起头的时候,脸上已经恢复平静。
她整了整衣裙,摇摆着双臀,婀娜的往她的房间走去。只是她不知道,此刻她走路的姿势实在太过怪异,要是有深谙男女之事的人在场一眼便能看出她这是破瓜后的状态。
晨曦徐徐拉开了帷幕,又是一个绚丽多彩的早晨,带着清新降临人间。
可是灵天舫内却不平静,清晨有管事的师兄发现打扫卫生的弟子一个不见,疑惑下去到他们住所却发现了十具赤身**的死尸,十人皆是被人一刀割喉而死,除了明显的伤痕以外,地上还有一把血迹斑斑的匕首。
这件事立马在灵天舫引起了极大的轰动,结合现场的情况,不少弟子猜测这是被**贼给jiān_shā了。
虽然这个推测很无稽,却仍然让门内的男弟子人人自危,生怕下一个被**威jiān_shā的是自己。
奸不可怕,万一是个漂亮的**贼呢?
杀不可怕,武林中整天都是打打杀杀。
jiān_shā,两个字放一起就变的让人毛骨悚然了,毕竟被jiān_shā的男人传出去就是死了也很丢人啊,而且丢的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