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门派虽然将自家的功法通过强身诀转换成元力功法,但叙述方式依旧字字珠玑,晦涩难懂,有些地方甚至用大片似是而非的留白笔法(即为了使整个作品章法更为协调精美而有意留下相应的空白,留有想像的空间)来刻意提高逼格,还美其名曰‘道不可闻,闻而非也’。
狗屁不通!
这种做法除了加剧门徒通读典籍的难度外,没有半点作用。”
齐傲天看了一眼,古籍复印件上大片的‘卿何闲’‘汝与卿...吻过几矣’‘何故如此?’‘是吾,吾先至,吾达久矣’‘何,为此?’的术语,每一个字分开他都能念得出,可搭配在一起,就看得他不明觉厉。
而复印件上则是用‘你为什么会这么熟练?’‘你和她到底接吻过多少次’‘为什么会这样’‘是我,是我先,明明都是我先来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等大量通俗文字进行解释。
古书信看起来更加简洁明了,但齐傲天看着翻译件,却更能在心中勾勒出一个清晰的三角恋脉络。
“是不是觉得翻译件很亲切很平民。”秦大爷笑眯眯地看着齐傲天。
“是的。”齐傲天点头。
“可在当时,古籍典籍却占了天下修行典籍的百分之九十七!”秦大爷发出一声感叹,眼里浮起一丝感叹与钦佩。
“天元119年,天元会馆出身的胡舌之胡真人、陈乾生陈真人、鲁捷鲁真人等几位大修,认为‘白话为普修(普及修行)之本’,提出了改革修行的方针:‘不须古典之言’,‘总须切实明透,使人一目了然’,喊出‘我书直我意’的口号,倡导白话文修行。
梁饮冰真人更是编撰出第一本代表平民修士的白话文功法,放在天元会馆供给会员复写修炼,至此拉开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开源翻译,出现第一次白话文修行大潮,史称‘白学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