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就是这样一个美人,犯有哮喘之症,不仅家里从上倒下,就是外面那些俊秀公子一个个都忧心忡忡,毕竟美人若是夭折这损失可就大了。所幸美人的老爹求医於香溪谷,这急症两只的师傅都没治好,却被两只给治好了,美人感恩,以身相托,可这两只竟然不领情,於是犯了众怒。
“嫿儿,你还记得吗,那方子还是你想的,也是你说三年之内必可g除。”玄韶看著怀里像猫咪般慵懒的寒嫿笑著说。
“嗯,好像,大概,不过这病症本就没什麽困难。”打著哈欠,寒嫿不在意地说。本来就是,这哮喘症一般发育的时候好好调养,长大了自会痊愈,这寒嫿早就知道,在这里系统的学习了医术之後,自然药到病除。
“嫿儿,”苦笑著看著怀中毫不在意的宝贝,这般的轻描淡写也怕只有她会这样吧,“那可是连师傅都没把握的事,况且我和玄泽。”
“那只是你们不了解女人而已,女人的身体和男人本就不同,而我正好是女人。”自己这可是瞎猫抓到死老鼠,运气而已,嫿儿心想。
“师兄,嫿儿的脾气本就这样,她什麽都淡淡的,嫿儿,对我们可不可以不要那麽淡然?”抓著寒嫿的手,玄泽小心的问。
“傻瓜,”拉过玄泽寒嫿印上一个亲吻,“你们是我最重要的人,为你们我可以拿命来换。”
“嫿儿,”玄韶一声轻喝,“不许胡说,玄泽,你还嫌闯的祸不够多麽。”
“嫿儿,不可以,你是我和师兄的命,无论碰到什麽事情,保护好自己,为了我和师兄,好麽?”玄泽有些慌恐的开口。
“嗯,我知道,不过到底是什麽事情让你们如此担心?老实点,快说。本美人也好思量思量,就你们那死脑筋,只会越来越麻烦。”寒嫿笑嘻嘻的命令著。
“其实,也不是,就是,就是…”玄泽期期艾艾的开口。
“就是有人一时口快,正义感发作,惹下一堆麻烦。”玄韶没好气地说。
“噢,那玄泽你都说什麽了?”寒嫿好奇的问。
“我也没说什麽,谁知道她会那样,本来就是,她连给嫿儿提鞋都不配。”玄泽不服气地说。
“阿泽,你,你不会真当面这麽说她吧!”寒嫿有些头大的问。
“那倒没有,我只是说她不自量力,谁让她那麽烦人,还自以为给了天大的恩惠。”玄泽不屑的说。
“从头到尾,好好地说,一个字不许漏,不许差,阿韶你来说。”瞪了一眼玄泽,寒嫿有些头疼的开口。
“嗯,是这样的…”…
经过玄泽的阐述,寒嫿发觉事情和自己猜想的差不了多少。
世家小姐,又是病弱的美人,不要说在这里,就是原来的世界那也应该是万千宠爱在一身,这骄娇二字是怎麽都跑不了的。更不要说上面还有七个有恋妹情节的哥哥在,自然是要星星不给月亮,要钻石不给翠玉了。再加上,阿,武林世家麽,蛮一点,狠一点那是很正常的,更何况武林第一堡,风雷堡本就以作风强悍闻名,心情不好,惩戒下人那是多麽正常的事情。美人麽,只要在适当的时候,适当的人面前看起来柔弱,自然有人怜香惜玉。
可两只却不是这样,可能是医者仁心,也许是和寒嫿待久了,即使是下人也是礼貌有加,自然看不惯小姐的骄蛮作风,玄韶比较稳重,看不惯也不多说毕竟是人家的家务,避开就好。玄泽就不同了,竟然去斥责人家,结果小姐上心了,以为是玄泽为了引起她的注意,也或许少有人会当面指责她,觉得新奇,自然是好感有加。既然爱女有意,那堡主自然也不会反对,香溪谷呢,那也不是吃素的,只是希望玄泽入赘。(顺便说一句,那小姐是坚决不嫁皇太子,嫁太子当然就只能有太子一个,说不定还有小老婆,谁让人家是太子呢,可惜小姐也是色女一个地说,这种剥夺福利的事情当然是不做的。)
这玄泽倒好,人家这麽一说,他小子当场就爆发了,死活不愿意不说,还说人家自作多情,情急之下把寒嫿给抖了出来,说是师命难为,而且两情相悦。本来麽,美人碰美人就是王不见王的事情,还碰上一个骄蛮丫头,这下好了,死棋。
要知道,原本那小姐在武林四大体系中可谓一枝独秀,风光无限,结果硬跑出个寒嫿,不但让两只死心塌地,更是香溪谷的少谷主。(为了掩饰寒嫿的出身,两只说寒嫿是他们师傅的独女,这里出身还是很有讲究的。)这下可好玩了,寒嫿还没出谷,就已经是声名远扬,传说是貌美如花,更是仁心仁德一身的好医术。这下生生的压了人家的光彩,小姐更是气得放下狠话,若相见不死不休。这样的情况,如今寒嫿要出谷,两只是空前紧张,生怕会被欺负了去。香溪谷虽然势力不小,但若真冲突起来却比不上风雷堡死士众多。
“就这些,还有别的麽?”寒嫿冷静的问
“什麽叫就这些,这还不严重麽。”玄泽急切地说。
“我不见她不就行了,碰上她我隔十里就绕道走。”
“那不显得我们香溪怕了他们雷家堡。”玄泽道。
“先礼尔後兵,厚积尔薄发。玄泽,谷中兵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