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的头发不行染,我这个是天生的。」我只是说出了实话,有人染头发会把整头都染成金色的吗?老师也真是好笑,「我是遗传的。」
「呃,好吧。」听见了他在心中所想的话,他也只好认了,既然对方都那麽说了,在质疑下去可能最後会受不了而转学,他肯定会被他们校长给退职了,他们校长正因为女孩子的进校在开心,还千叮咛万交代要一直顺着司徒净,要是让司徒净有个不快谁就完蛋,「你先和魏同学一起看课本吧。」
我开心的把椅子拉过去魏神佑的座位边,这一个动作没有哪里不对。
「你叫什麽名字啊?」
他只是淡淡的看着司徒净,并没有回答司徒净的问题,这个女孩子或许可以信任,但是他还是心中很不安,他常常被同学给欺负,只是因为他的发色不同、不是黑色的,而被遭到排挤。
他不希望这个女孩子和他靠得太近,也被受波及,那他会承受不了那一种打击,他无父无母,也是自己半工半读的再这一所学校里头读书,因为他真的很贫困,所以当初和老师说那是天生的时候,老师还是半信半疑,直到校长亲自出面帮他解决困难後,这一个风波才平息。
「好吧,你不说就算了。」我自讨没趣的鼻子,看着他的课本,心中不由来的划过一阵心痛,这是什麽世界?有必要这样子排斥人家吗?
「魏神佑。」她失落的脸,看起来不是很好看,所以他当下就告诉了他的名字,有很多转学来的女生想要靠近他,但是他都不怎麽理睬,那些女生也只好自讨没趣的走开了,只是过没多久她们又转学了。
我有一些开心他肯和我说话了,「我叫司徒净,你可以叫我小净。」
这个女人是怎麽了?他只不过是和她说个名字有必要开心成这样吗?真是容易开心的人,那她肯定每天都没有烦恼吧?「你自我介绍过了。」
我尴尬的笑了一下,一时太过开心,g本忘记我刚才有自我介绍过了,不过,那代表他愿意和我说话了吗?
「司徒同学,麻烦你拿出笔记本这一边麻烦抄一下,这一边会考。」
「麻烦。」我咕哝着,我不喜欢上课抄抄写写,更何况这一边我都会了,更不想要去写它,「神佑你会吗?」
「老师没说过,我还不会。」或许这个女孩子真的很好也说不定,他就姑且相信她,但是不放感情的相信她。
「我教你写!笔呢?」我东张西望的看着他的桌面,上头无任何一支笔,只见他一脸「跟我要笔,我就给你笔」?的神情。
他缓缓的拿出了铅笔盒,向着司徒净把它打开来,里头爬满了黑色很毛的毛毛虫,幸好司徒净已经稳住了想要尖叫出声的yù_wàng,不然这一间教室一时半刻可能无法安宁。
「怎麽这样子?!」我马上把它盖了起来,要是再看那一些毛毛黑黑一只一只的东西爬来爬去的,难保我等等看到不会大肆尖叫。
「你不怕吗?」这下可有趣了,这个司徒净看起来很怕但是又装做不怕的样子,真是少见,要是一般的人早就一边大叫一边大哭了吧?
「怕啊,但是现在再上课叫出来岂不是对老师太没有礼貌了?」我们两个人的交谈十分的小,就连附近的人都没有听见内容,只是有时候老师会往这一边多看个两眼。
「我等等和你换桌子吧,然後这个也不要了。」我把放满毛毛虫的铅笔盒放到了我的桌子上,「我的给你用。」
他默默的看着司徒净拿出一只蓝色的原子笔放到他的手中,心中有一种难说清楚的情绪闪过去,好像还没有人对他那麽好过,「你可以不用对我那麽好。」
「哎?」
「和我太靠近你也会被欺负的,班上好不容易有一个这麽开朗的女生,要是再转走的话,又变回来原样了。」
「我不会转走的。」我回答了他的问题,我的确是不会转走,因为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他,在事情完成以前,就算我想要走也没有办法。
第一次,有女生这麽肯定自己就算被欺负也不会转学走的,她真的很神秘,害他不禁想要在多了解她一些,所以便淡淡的说:「计画总是赶不上变化。」
「我可是敢保证的喔,至少那一些计划是赶的上变化的,而且我来这一所学校的原因,也是因为你我才来的。」
「那你接近我到底有什麽目的和计画?」他危险的看着司徒净的笑脸,很多女生都会刻意的接近他,难道司徒净也一样吗?他真是看错人了,「我不能给你什麽东西,所以你就死了这一条心吧。」
我皱了一下眉,没好气的说:「我才不要求你给我什麽,而且我也不会死心的,要我死心的话倒是很简单,跟我离开这里…」
「谁要跟你离开?!女孩子说出这一种话不会太没有矜持了吗?!」哪有人要他跟着她走的?难道是私奔不成吗?这个司徒净真是莫名奇妙一把的,叫她死心还不肯死心,难道打算死缠烂打吗?他可承受不了女孩子的无理取闹!
我一愣,才发现自己的误会可真是大了,马上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来这一所学校是因为需要你的帮忙,不是那一种莫名奇妙的事情啦!」
需要他的帮忙?他能帮上什麽忙?他没有钱帮不上她的忙、他没有势力帮不上她的忙、他没有家人帮不上她的忙,那麽究竟是要他帮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