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两人被关在了破屋里。
门外是上锁的声音,外带恶劣的警告,“我们会在外面监督的。”
监督?还要监督?简沉鱼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美眸。
那三个杀人犯,居然要他们在这里同房,才肯相信他们是夫妻。
这什么狗屁方法,简直变态!
嗪首一转,落入眼帘的就是,厉少炀薄唇邪勾的促狭模样。
她本能地双手抱胸,一脸戒备地瞪着他,“我告诉你,你别乱来!”
“别忘了,他们还等着看戏。”黑眸一闪,厉少炀意有所指。
“看戏,戏……”对哦,她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
“还是说,你想跟我来真的?”俊眉一挑,他眸色湛亮地俯瞰着她。
某女“切”了一声,嫌弃地凝他一眼,“你想都不要想!”
某男不在意地耸耸肩,“那就开始吧!”
就在简沉鱼怔愣的片刻,厉少炀颀长的右腿一迈。
“啊!”某女尖叫一声,浅浅的清草香毫无征兆地窜入她的鼻翼,整个脊梁骨已经被抵在墙壁上。
“厉少炀,你要……”黛眉一沉,还未来得及表达什么,只听得“嗤”一声,是衣物被撕裂发出的声响。
某女吓得紧闭双眼,却不见有一下步的动作。
耳畔,是略显暗沉的嗓音。
“简沉鱼,你在想什么,专心点,你真以为我要强暴你?”
难道不是?她悄悄地睁开一条眼缝,在看见跟前的情形时,面色一窘。
原来,他撕的不是她的衣服……
那双好看的大手,不知何时,已多出了一件灰色的破布。
唔!她好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愣着干什么,还不配合着!”俊脸一沉,刻意压低的声音,是沙哑的性感。
“额……”简沉鱼从赧意中回神。
“不就演戏嘛。”那是她本行,凤眼不服输地对上冰眸,看她的……
下一秒……
简沉鱼扯开喉咙大叫,“啊,不要,你别那么粗鲁,温柔点,你把我衣服都扯破了,啊——”
这下换厉少炀目瞪口呆了,这女人是戏瘾犯了?要不要这么夸张……
加上那声形并茂的表演,不知情的,还真以为她正遭人凌虐呢。
“继续啊……”一个巴掌拍不响。
厉少炀淡淡地一扯嘴角,甩去心头的异样。
简陋的小屋里,两人忘情地卖力出演。
可能,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合作的过程中,无形中拉近了距离。
门外的三个男人,听见这凄厉的叫声,个个亢奋得不行。
“这娘们,够劲!”
“哈哈……”
直到再也没有力气,两人精疲力尽地瘫软在地上。
“简沉鱼,你就是用这招陷害我的,是不是?”锐利的黑眸扫在她此刻绯红的脸上,厉少炀表情莫测。
望进他深幽的眼瞳,简沉鱼澄亮的眸底,掠过一丝黠光,“你想知道?”
深凿的俊脸上,唇线紧抿,明明应该逼个清楚,他却没有再问。
也许,将来有一天她会主动告诉他;又或者是,那个答案,在无形中,变得无足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