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专用电梯门被打开,八公分的高跟鞋踩得地面咚咚作响。
“少夫人!”门口的助理瞥见身影,恭敬地颔首,眨眼的功夫,她已经推开了会议室的大门。
无数双眼睛讶异地瞅着眼前这个明艳的女人,绝丽的容颜上,隐忍着强大的怒气。
而震住他们的,是接下去的一幕。
女人居高临下地来到主位,不由分说,拿起杯子,就往那张俊脸上泼去。
“嘶!”沉寂的空间里一片抽气声,但仅仅是一瞬,慑于boss威严,愣是不敢放肆。
“都给我出去!”黑眸眯起,目光是对着女人的,话是对一干下属说的。
顿时,场面一片混乱,那些个股东,吓得速速逃离。
深褐色的液体顺着冷硬的五官,不一会儿,便浸染了他白色的衬衫。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双拳被他握得“咯咯”响,手背的皮肤青筋爆裂,刻意压低的嗓音,氤氲风暴。
“我当然知道,厉少炀,我没想到你居然那么卑鄙,为了离婚,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粉唇冷嘲地一勾,澄亮的瞳孔中,尽是对他的鄙夷。
“简沉鱼,我不准你用这种眼神看我,把话给我说清楚。”厉少炀赫地站起,一把扣住她的皓腕,力道之大,几欲捏碎她。
黛眉一拧,简沉鱼吃痛,就是不肯喊出声,就他生气吗?她也气!
凤眼一抬,她倔强地迎上他,“你以为找人泼硫酸,我就会怕了?”
“泼硫酸?”他一挑剑眉。
“没想到我还能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吧,那是我福大命大,才没让你的奸计得逞。”
“你觉得是我找人对你泼硫酸?”厉少炀是听出点意思来了。
“不是觉得,是肯定,那些歹徒已经招供了,是你——厉少炀一手策划的。”某女瞪着他,一字一顿地说。
“他们说什么,你就信什么,简沉鱼,你会不会太武断?再说,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简沉鱼笑了,笑得想流泪,“离婚!你不就是想逼我离婚么?厉少炀,你敢做却不敢承认吗?”
“简沉鱼,我要逼你离婚,多的是办法,根本用不着这样。”厉少炀扯进她,湿热的气息尽数喷在她的脸上。
“孬种!”她没有退缩,就这么与他对峙,用意念抗衡。
“你说什么?”黑眸迸射寒芒,鬼斧刀刻般的面容,如覆薄冰。
“我笑你厉少炀不是男人,敢做不敢当!”简沉鱼猝了他一口,只差没朝他吐口水。
“简沉鱼!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让你清楚,我到底是不是男人!”这一刻,厉少炀着实气炸。
“信,当然信,你厉少要是想用强的,相信谁也阻挡不了,只是,您觉得有意思吗?还是说,泼硫酸不成,就改用强暴,想用这样的方式来胁迫我跟你投降?”
“不就是要办我么,那就来啊!”简沉鱼骤地扯开衣襟,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出撩人的光泽。
“但是,要我提出离婚,不可能!要难受,我们就一起难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