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她反正是饿得不行了,赶紧又扒了两口饭,说:“今晚上你就先凑合吃吧,我从明天开始给你送饭,保证让你在住院期间吃好住好。”
傅斯晨也不推辞,点菜说:“那我明天要吃炸藕盒。”
白小米有些哭笑不得,他昨天才刚吃了一大盘,难道还没吃够?不过既然是他想吃,她给他做就是了,反正这个菜对她来说,简直是闭着眼睛都能做出来。
r19 有点动心
白小米走后,傅斯晨挣扎着坐了起来,左边肩膀的刺痛让他倒抽了一口冷气。他拿出手机直接打给了陈柏年,详细说明了情况,叫他赶紧请他姐去仔细调查那个叫跟肖海明签合同的千秋公关公司。
傅斯晨原本打算三天就能回锦城,但现在情况有变,他只能又打了个电话给老板张德亮,简单说了下情况。那头的张德亮沉默了几秒,说:“你自己注意安全,另外,如果可以,尽量劝说汤敬筱跟我们古德签下合同。”
挂上电话,傅斯晨靠在床头想要抽支烟,但病房里不允许抽烟。他的嘴巴动了动,看了眼自己身上的伤口。当时他这么英勇,现在想想却有些后怕,如果那刀再扎深些,他可能再也没法敲锤;如果位置再往中心偏些,他可能现在就躺在icu。都是血肉之躯,他并非不怕死,但那时候的他,就是下意识地想要去护住她,就像他在古德看到她站在摇摇欲坠的门后时,毫不犹豫地出手救她一样。他不知道这种潜意识是不是跟那个求婚的梦有联系,但看她处在危险之中,他就是无法袖手旁观。傅斯晨对这样的认识感到有些沮丧,难道,这都是所谓的命中注定?
第二天一早,白小米提着刚熬好的骨头粥和刚炸好的藕盒送到了医院。推开病房的门,傅斯晨因为药物的原因,还睡得迷迷糊糊。白小米轻手轻脚地把东西放在病床旁边的桌子上,一转头,看到傅斯晨的头上竟然挂着一层薄汗,俊脸上的眉毛也微微皱到了一起。病房里暖气不算太好,即使盖着被子,也不可能热到这种程度,难道是伤口疼的?
白小米吓得靠近他的脸,紧张地轻声呼唤他:“傅老师,傅老师你怎么了?”
梦中的傅斯晨正在花海的迷雾中焦急地寻找消失不见的白小米,忽然就听到耳边有个清亮的声音在叫他,他一个转身,就掉进了万丈深渊。这一激灵,便猛地睁开眼睛,忽然看到梦中那张他一直寻找的脸就抵在他的面前。
他一时间竟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他疑惑地伸出那只没受伤的手,轻轻地抚上那张带有小雀斑的小巧脸庞。真实柔软的触感让他越加迷糊。他又顺着脸往下摸,发现脖子以下的胸部……竟然也是丰满而柔软的。
傅斯晨触电般浑身一震。
凑在他面前的那张脸显然也吃了一惊,已然清醒的傅斯晨飞速收回自己的手,尴尬地望向眼前那双湿黑的眼睛。
为掩盖心中的慌乱,他神色冷淡的把头转向一边:“你什么时候来的?”
白小米被傅斯晨刚才温柔的眼神和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愣在原地,晕晕乎乎。现今听到他恢复如常的表情和语气,才回过神来说:“我……我刚才看你满头是汗,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我没事。”傅斯晨说着就撑了起来,刚坐稳,鼻血就滴了出来。
“你左边鼻子流血了。”白小米惊叫起来。
傅斯晨把头一仰,举起右手,从容淡定地指挥她拿湿毛巾。
白小米边递给他毛巾边担心地说:“昨天做了检查不是说除了左臂受伤没有别的问题吗,现在怎么忽然流鼻血了?”
傅斯晨止住鼻子的血,眼角瞥了眼她那看着瘦小却意外饱满的胸部,幽幽道:“天干气燥。”
晨检时白小米特意嘱托医生为傅斯晨好好检查一下,但也没查出什么问题,一切正常,医生在药剂里只能又多开了些降火的药给他。白小米这才放心地把早餐端到傅斯晨面前。
傅斯晨每天早晨的习惯是吃吐司和喝牛奶,但他昨晚忘了提醒白小米,他以为她中午才会做炸藕盒,毕竟谁会在大清早就炸东西?
如今看着这两样不符合他生活习惯的东西,他丝毫没有动筷子的意思。
白小米看看保温壶里的东西,又看看纹丝不动的傅斯晨:“傅老师,是不是刚流了鼻血没胃口?”
傅斯晨看了眼炸得金黄的藕盒,咽了咽口水:“是,我现在只想吃点面包喝点牛奶。”
“好,那我现在到医院食堂去给你买。”
傅斯晨看着转身出门的白小米,看了眼她送来的早餐,用力抖开护士新送来的报纸。
好一会儿白小米才喘着粗气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