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飞烟实是沮丧、懊恼。
「你就让我偷一次、一次就好了,有什麽不可以呀!我实在忍不住,无法坐视不管那些村民,若能偷几件古董,给这狗官一顿教训也好,至少让村民不再得怪病有钱治病。」试著脱服丈夫。
「这件事有点问题,娘子何不查清楚再行事。」说起怪病,阎天挚疑惑村民的死因。
「等到查清楚,村民早就饿死了。」
「若不查明白,不用等村民饿死,也早病死了。」染飞堙睇著阎天挚。
也对厚!但想想这又是啥歪理时,夫君那张有著俊目与x感嘴唇的怪脸突然朝她倾近,用双唇磨擦隔著黑纱巾的柔软朱唇。
「偶尔来这种接吻方式不错,可以感到娘子隔层纱的诱惑,你看你嘴唇这麽软嫩、这麽温热,是故意装神?诱惑为夫吗?」
「阿?」染飞烟以为自己听错了。
「只要能弥补今晚为夫的缺憾,罸你抛弃为夫赎个罪也行。」
再这样和他耗下去,她实在没时间偷东西了,扭开脸躲掉心魂一吻,差点让黑纱巾掉落,纤躯却在男人一手揽握中。
无法甩开,她往上一瞥,心一惊,赶紧用手按住他不甘示弱,一对狭长俊目闭住,嘴唇嘟起欲强吻的嘴脸。
「来吧,美人,今晚都没尬一次,让为夫满足一下吧。」
眼见他一副急色鬼的模样,快囧死了,还一直向她说五四三的话。
她怕说话太大声,或两人忘我踏动惹屋子下面人的注意,身子向下一滑,脱出男人双臂搂抱中,减低站太久被发现屋上有异样的危险x。
纤躯滚著滚著,这边不行,打算另凿地方下手。
哪知她的男人也跟著她一起滚动,「美人,在空中散步蛮不错的。」还这麽回她,硕大重量让屋瓦发出卡嗞声,快让她心脏吓出来。
她一急,站起的身子一个不稳,腰往後弯就要倒栽掉落。男人一个飞身接住她弹高在空中让两人身影缓缓落在屋柱上。
视著因滚动长发散乱的娇妻,阎天挚趁机覆住她芳唇偷得一个香吻,还留恋在那甜软唇瓣游移。
「好险为夫接得快,不然摔伤娘子,可痛在夫心上,就叫你不要做危险动作。」
染飞烟头昏之际,发现x脯被丈夫罩住,身子一下子被他上下其手m透透,两腿卡在他屈起的膝上。她抬起一脚想挣脱,却被他抱起两腿打横倏地旋转仆压另一处,
酥x的蕊头被指捻怪异起来了。
她实在不明白,为何在屋顶上,还能这样子被他吃豆腐呀~「啊…夫君…不要闹了…」
气氛十分姣美的月夜下,有他们互相依偎的身影。
此时,却有一道视线正妒火中烧的向他们烧过来。
或许是对面屋檐骚动,这边县府窗棂中,见到他们亲腻、密不可分又甜蜜的互动中,拿著长筒双眼镜的男子一身华美官服长发模样俊秀,透过镜筒远远放大来的影像,双眼烧灼出嫉妒。
番外05宠溺的幸福(限)
将胳臂搁在桌上,染飞烟很没形象翘起一脚踩在前方椅子,膨松著腮帮子,黑白分明的眸撇向旁,一点也不想理会夫君此时将她丢在这里到哪里鬼混。
原本想偷个贵重物品救济村民,却被他搞笑搞到偷不下去。
眼见夫君冷血不理可怜的村民,她悻悻然,但这也是她先背弃约定……
当初自己明明向他发誓只想当他妻子,不理红尘俗事,不做夜行『盗贼』,先食言的是自己,又怎能怪他。
一想到此,她愧疚起来了。
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了,他们夫妇还是过昧著良心、与世无争的两人世界吧。
她垂头丧气,郁卒地…打算相邀夫君一起离开这里,离开世外。
此时门外跑进一位矮小肥胖的村妇。
「严夫人,感谢您的大恩大德啊!」双手合十居然一跪向她求神拜佛似的叩首。
「啥?」她搞不清楚状况。
「夫人你不知道吗?你相公正在外头发放银两,哎呀,这一千两足够我们吃半年,真是活菩萨转世,我和小豆子愿意一辈子做牛做马报答您啊!」
搀扶徐大娘,染飞烟跟著她出去,果然看见她高壮挺拔的相公手中扬著一叠银票,正发完最後一张,後方堆放层层米袋大家争相分粮亦最瞩目。
「夫…夫君…」让村民相继分米包,她不敢相信这会是从前那位高不可攀的王爷。
「敢问夫君…你哪来的银两?」难道他真的去抢劫。
「哼!你夫君何许人也,」阎天挚骄傲挺x,抖抖五g手指头「只要我动动手中几颗扳戒,随便典当也有几十万两。」
看得染飞烟一头雾水,当初他们逃亡时明明身无分文,她将他tuō_guāng光都没发现,哪来的宝石金戒。
其实他不过继她之後,将一把大刀架在那位脑满肠肥的知县脖子上,想砍掉那油肥头颅下方不知是哪部位的脖子,就吓得知县屁滚尿流捐出一箱箱元宝和银票。
「给你看样东西…」牵起她的小手,他带她上马,来到隔壁镇,眼前出现竟是正在装潢快完工的楼房,上面还竖块『普罗大济、烟染风云』的牌匾。
「从今起,这是你新家。」当然在威胁时,他顺便勒索一栋看来顺眼的毫宅,官家空屋应该能让娘子住得舒适。
她不敢置信,以为看到幻影。「那…夫……是想定居於此吗?」吱唔,愣憨的容颜还意会不出他的意思。
「我仅能尽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