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渐渐升起……到顶点之后,再缓慢的降下……
很累,可睡着之前,言沐突然响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她摇醒阮系源,阮系源有些不悦。“怎么了,老婆……”
言沐才不管他呢,只摇着他的脑袋问:“依芳说这文快完了,读者们还不知道这文为什么叫制服诱惑呢……”
“那你就告诉她们呗……”
“可是……”言沐懊恼的看着他。“我也不知道呀……”
阮系源清醒了些,抱着亲亲老婆低声道:“其实,最开始的诱惑,是这样的……”
结局(下)
阮系源记得言沐十五岁的时候还像难民似的,瘦不拉叽没一点r,又不知道打扮,顶着个学生头,一副清汤挂面的模样,这个样子的女生,实在是很难引起一个男人的注意,更何况,那时贴到他身上来的各色美女已经像冬天的下疯了的雪花似的,就差把他埋骨床上了。
他那时已经大三,早过了青春期好惹是生非的年龄,学校、阮氏集团、还有自个儿玩票弄的一家小公司,他整天忙得团团转,回家的时间已经很少,再加上言沐那怯弱又没用的x子,一见到他,完全就是一只老鼠见到猫似的,躲都来不急,更别说举起爪子去抓他了,所以对这个名义上的妹妹,也从最初的找碴变为了忽视。
人长大了,自然不会像小时候那样任x胡为,所以说讨厌言沐,倒也不至于,但说喜欢吧,又谈不上,他刚上大学那会儿,也曾想过试试做一个好哥哥,可是他和言沐一聊天,言沐就站得直直的,双手放在两侧,抬头挺x,像是个小兵一样,可偏偏眼神却东张西望,不看他就罢了,还不断的瞧楼上卧室,他知道,言沐怕他,想跑,所以一次两次之后,阮系源也懒得尝试了,后来忙起来之后,更就把这个沉默的妹妹忘在了脑后。
日子这样相安无事,阮系源在学校混得风声水起,大三的时候他在学校外面买了房子,平时一个星期,在家住的日子几乎只有周末的两晚上,有时候忙起来,周末也不回来,阮妈妈有时还会感慨,儿子大了就长了翅膀,见阮系源还得像见国家特首似的预约。每次阮妈妈这么说,言沐也只是嗯嗯的接话,她不想见他,一点也不想,她甚至想过初中毕业,就考一个寄宿的高中,那样就可以离他远远的了。
直到那一天,也快学期末了,学校组织文艺晚会,言沐抽签抽中了一个节目,学校还邀请了很多家长,阮妈妈早知道这件事,也答应要去捧言沐的场,可日子临近一看行程,才发现糟了,冲突了,去不了了。
阮系源接到阮妈妈的电话,阮妈妈简单交待了一下前因后果,让阮系源这个做哥哥的勿必出席。
阮系源才不想去参加这些破小孩的什么文艺晚会,无聊死了,可他没答应,阮妈妈一天一个电话的打给他,阮系源烦不胜烦,气闷的答应了,他就不相信,言沐那丫头能演出什么好节目来,瞧她那模样,看着人不知道会不会脸红。
那天晚上他有应酬,喝得多了些,吃饭的地点离老宅不远,他胃有些难受,便让人把他送回老宅来,阮妈妈和阮爸爸早几天就一同出门了,整个宅子都有些冷清,空无一人似的,只有未开完的灯,清亮亮的孤独,张嫂去厨房给他端醒酒茶了,阮系源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项目进行得很顺利,他有些气得意满,控制不住的高声吼了几句,便见楼梯的转角,怯怯的出来一个身影,一见是他,松了口气似的,又飞快的跑走了。
阮系源怔了一怔,才发现那是他们家的那个丫头,似乎几个月不见,这丫头就长r了,也漂亮了,看脸蛋,那曲线,那皮肤,怎么就没办法和记忆里那个又瘦又黑的小女孩联系在一起。
可是她跑什么跑,他有这么可怕吗,他的脑子有些迷糊,有些恶劣的x子便一下钻了出来,扯了扯领带,阮系源扶着楼梯的把手一步一步上去,他原本是想回自己房间的,可是经过言沐房间时,听见里面传出高亢洪亮的声音,底气十足,自信满满,他忽的就发现自己的脚步挪不住了,他站在门外面,莫名其妙的听着一个女孩在房里自言自语。
“我是人民的公仆,这是我应尽的责任……”
“老nn,不用谢,不用谢……”
“站住,别跑……”
这些话,听起来挺幼稚,尤其配着她软哝的语调,更像是一场华丽的电影序幕,她的声音很好听,又软又脆,就像是学会飞翔的鸟儿在愉快的啼叫,她还在重复这些话,简短的几句,他g本联系不起来,只是那语气里的自信像是温热的水一般缓缓的流进了他的心里,他忽然意识到,那个女儿已经长大了,有了丰盈的身段,软哝的语调,或许她的x子,也与他想像中的有些不同。
他靠在门边,不知怎么竟觉得她念的很好听,这些语气里,是一个女孩子骄傲的青春和热情,他忽然就很想弄明白她倒底在屋里干什么……
他取来了钥匙,偷偷把门打开,推开一条缝,像贼似的把眼睛凑了上去。
房间里的言沐站在床上,身上穿着缩小版的警察制服,手上还拿着东西,她的排练,阮系源一下想来,阮妈妈提过,言沐的节目是一个小品……
他一下就失了神,穿着警服的言沐很漂亮,不是女人的那种漂亮,她的年纪太小,远没有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