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两个人高马大的打手,梁三郎声嘶力竭的求饶。
两个打手唾了梁三郎几口,直接将梁三郎从赌坊内扔了出去。真是晦气,输得精光还敢闹事,真是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梁三郎被扔在了地上,烂泥似的瘫了一会儿,这才骂骂咧咧的从地上爬起来。
摸着怀里空空如也的荷包,梁三郎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一摇一摆的朝着城门口走去。
林越冉真的是没想到啊,那个人渣偷了自己家的东西不说,竟然还敢大摇大摆的找上门来。
“我说小娘子,你还是别多说了,那天我可是看到那个男人了!”梁三郎搓着手说道,满嘴的大黄牙,看上去真是倒胃口。
“你说你看见什么了,怎么谁都没看见,就你看见了?”林越冉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梁三郎看着林越冉娇俏的样子,咽了一口口水,一副色中饿鬼的样子,真是不嫌恶心。
“呵呵呵”梁三郎干笑了几声,又接着说道:“算了,看在小娘子的面子上,我就不和村里人多说了,只是小娘子好歹给意思意思。”梁三郎说完手指动了动。
听着梁三郎明晃晃威胁的语气,林越冉压下了怒气,冷冷的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看到了,那天天色挺早的吧。你那么早就藏到我家外边,居心何在?”
被林越冉身上陡然凝聚的气势一虎,梁三郎明显一愣,接不上话来,索性也不装了,直接癞皮狗似的耍狠道:“你也别岔开话题,你管我干什么,反正你要么给钱,要么我就将你不守妇道的事情说出去!”
林越冉成拳,一拳头打在了梁三郎的鼻梁上,冷若冰霜的说道:“你去说啊,我倒要看看,是你先走出这个院子,还是我先把你打死!”
作为一个泼皮烂子,梁三郎还是有些泼皮烂子的觉悟的,字典里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存在。被林越冉打了,气不过的直接提了墙边的扁担。
“浅溪,你去和村长说一下,就说梁三郎到家里来偷东西,被我捉住了!”
白浅溪刚从李婆子那里回来,就看见两人对峙的场面。还没等她发声,林越冉就先开口说道。
“好,你小心一点儿!”权衡一下,白浅溪转了身,快步向着村子中央走去,心里担忧死了。
“呸,臭婆娘,谁偷你家东西了?”梁三郎气急败坏的挥着扁担向着林越冉打去。
林越冉一闪身,躲到了梁三郎的身后,随后狠命一脚揣在了梁三郎的背上。
梁三郎弱鸡似的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磕在屋檐石上,当下就磕掉了门牙。
林越冉看梁三郎那个怂包样,笑得有些阴险,走上前又是几脚,真是趁他虚要他命啊!
“你个恶毒的妖妇!”梁三郎的牙不关风,骂起人来还挺好笑的。
“你骂,随意骂,你骂一句,我就踩你一脚!”林越冉勾起一抹笑,充满了危险的意味。
当下梁三郎也不敢骂了,只是有气无力的瘫在一旁。
林越冉还不痛快,脚滑似的又是几脚。
“我都没骂你了,你为什么还踩我。”梁三郎有些天真的问道。
“我只是说你骂一句,我就踩你一脚。可没说呀,你不骂了,我就不踩你!”林越冉显然心情恢复了,还耐心的解释了几句。
从墙根下拿来绑稻谷的绳子,将梁三郎来了个五花大绑。林越冉哼着小曲儿,拉弓射箭,简直是快哉!
梁三郎像个物件一样,被林越冉搁在了鸡舍旁边。梁三郎看着院子里那个野蛮的女子,悔得肠子都青了,果真,天定之人是不能惹的,因为她们不同于一般的女子啊!
等到村长领着石家的几个宗族子弟来的时候,林越冉正在磨刀石上磨着箭头,而梁三郎在一旁吓得瑟瑟发抖,只差没尿了裤子。
“村长,劳烦您老人家了。”林越冉如男子一般行了个礼,礼数倒是做的周全。
村长看看那张大弓,又看看被扔在一旁的梁三郎,脸上无甚表情。
“梁三郎偷了你们家的东西?”村长开门见山的问道。
“哦,梁三郎要偷我们家的鸡,被我给逮住了。想着您老人家是一村之长,特意麻烦您过来说句话,给个公道。”到底是在世家大族待过的人,林越冉心里的弯弯绕绕少不了。而起她也看出来了,村长绝对不会偏袒这个外姓子弟。
“倒是想得周到,作为村长,这种败坏名声的偷盗之事,我绝不姑息。你们几个,将梁三郎绑了。”老是老了,村长使唤起人来倒是不弱。
当下,几个石姓人就拖着梁三郎走出了院子。梁三郎已经被林越冉折磨的差不多了,完全没了反抗的力气,乖顺的被拖着走了。
看着满地的鸡毛,想着那些人不怀好意的觊觎之心,林越冉下了狠心。
“村长,老神仙有指示。”林越冉看了看四周,低声说道,装的煞有其事。
果真如林越冉所料,村长的神色恭敬多了。
“不知老神仙有何指示?”对老神仙一事,石村长可谓是深信不疑啊。
“其实梁三郎没有偷东西。”林越冉说话只说一半,将村长的好奇心调了起来。
村长面上有些不满,似乎是不满林越冉利用他。
看到村长露了颜色,林越冉方才满意的接着说道:“老神仙说了,梁三郎会给咱们村子带来恶果。”
话尽于此,林越冉也不多说,接下来的事就要看村长对此事信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