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杨显有些害羞地望着柳繁音,“四月十五,父亲要带了我来府上纳采,到时候定要见柳大夫和你的,这可怎么办?”
柳繁音见杨显很是烦恼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你白白地忧心什么?我既能把自己化成那副模样,自然能把旁人给化成那样。”
“真的?”杨显便又欢喜了起来,“原来柳姑娘竟还是一代侠女,精通易容之术,失敬失敬啊。”
“精通不敢当,雕虫小技,瞒过杨大人倒还是可以的。”柳繁音和杨显相视一笑,心中尽是柔情。
二人相携进了房间,柳繁音打开了一个精致的木盒,从中取了一个很是精巧的荷包,阵脚细密,用得是上好的雪锻,用了繁复的绣法绣了一幅鸳鸯戏水图。
“哎呦,好是精致啊。”杨显也不过是个姑娘,对这些精致细腻的东西向来喜欢得紧,握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看着,“我长到如今十七岁,从未用过这般漂亮的荷包呢。”
“喜欢吗?送给你的。”柳繁音摸了一下荷包上细密精致的刺绣,笑道,“荷包用以传情,送给最爱的人。”
“这,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