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然而这个父亲并没有什么威信,宁小虎哭得更厉害了,叶芙蓉推了宁衡韬一下,嗔责道:“干嘛凶虎虎!”
宁小虎哭闹个没完没了,吵得宁疏心里烦躁。
就在这时候,宁疏看到红衣服的小姑娘一蹦一跳地跑过来,走到饭桌前,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是宁圆子。
她对宁疏比了个嘴形:“吵死啦 。”
宁疏跟她挤眉弄眼,宁圆子会意,走到宁小虎跟前,一下子捏住他的嘴。
宁小虎立刻闭嘴,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叫声,宁圆子松手以后,他整个嘴就像被502胶水粘起来似的,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小虎!小虎你怎么了!你可别吓妈妈啊!”
宁小虎捂着自己的脖子,拼命想要开口,可是却什么都说不出来,脸涨得通红。
宁疏痛快不已,心说还在我面前浑,欺负死你。
她掩嘴偷笑,狗娃也跟着笑,只是被舅妈瞪了一眼,便住嘴了。
他跟宁疏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叶芙蓉可急了,连忙让宁衡韬打120叫救护车。
宁小虎还指着自己的嘴,着急得不得了,可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救护车终于赶到,一阵手忙脚乱,宁衡韬和叶芙蓉送了宁小虎去医院,整个家才彻底清净。
就连几个佣人这时候脸上都浮现了快意。
看来宁小虎的确不怎么受欢迎啊!
宁疏慢慢悠悠吃了饭,回自己的房间,这时候狗娃跟着摸进来:“姐,刚刚那红衣服的小女孩,跟你啥关系啊?我在咱家见她好几回了,她还冲我笑呢。”
宁疏正要说论起来,她该是你外甥女,不过话到嘴边就收回去,这说出来,以狗娃那破德行,肯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就一小鬼,跟我关系不错。”
狗娃若有所思点点头:“刚刚她做的事,真痛快。”
宁疏摸着自己脖间的黑色水滴,已经快三年没有见到宁团子,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
她还真挺想他的。
三年来,她每天用指尖血一滴,滋养这块黑色石头,渐渐的,这块石头变得越发通体幽黑,而且光泽更胜从前。
宁疏有预感,应该快了。
按外婆所说的,宁疏是那九天的凤凰,凤凰血何等珍贵,每日一滴滋养的宁团子,如若醒过来,不知将会是何等的造化和格局。
当天晚上,舅舅和舅妈拉了狗娃和宁疏商量着,明天就去看房子,找着房子了一切收拾妥当了,立刻搬出去。
宁疏点头,又对舅妈说道:“第一个学期,我想先住校,这样舅舅和舅妈就可以先找工作,不用分心照顾我。”
狗娃也立刻说道:“我也住校!”
“这样也好。”舅舅点头:“先在学校住一个学期,在房子工作都稳定下来,再搬回来。”
宁疏继续道:“房子不用租,咱直接买,我的存款够在学校附近交一套大户型首付的了,至于以后每个月的按揭,也都不是困难。”
宁疏也叮嘱舅舅和舅妈,不需要找太累的工作,现在她有存款,还挺不少,足够一家人在城里的开支用度。
舅舅和舅妈知道宁疏跟外婆学到了本事,能有大的出息,索性也都答应下来。
那是进城的第一晚,宁疏出乎意外竟睡的很好。
她为自己设定的目标,都在一点点的实现,未来也不会有任何东西能阻挡她。
她要成为大先生,也要赚很多钱,让自己的亲人,让在乎的人都过上更好的生活,也要保护他们,不被任何人欺负。
就在宁疏迷迷糊糊正要入梦的时候,房间门突然“咔嚓”一声,打开了。
宁疏还混混沌沌地睡着,这时候,耳边传来一声低唤:“姐~”
宁疏一个激灵,醒过来,看到狗娃直挺挺站在她面前。
“干嘛!”
狗娃望了望门外,抖了个激灵,关了门,神秘兮兮在她耳边低声说:“我看到鬼了。”
这一句话,若是旁的人,怕是早就吓得汗毛倒竖,偏偏宁疏不为所动,她知道狗娃体质特殊,时常能看见这些东西。
宁疏翻了个身,懒洋洋道:“看见就看见呗,甭理它,反正你吃了那么多鸡脖子,鬼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不是啊。”狗娃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他坐到宁疏的床边,继续说道:“鬼是个女娃,在我面前哭得老伤心了!”
“那你就安慰安慰人家呗。”
狗娃来气,一把将宁疏拉起来:“没跟你开玩笑!真的在哭,而且还不止一个!好几个呢,有的在床下,有的蹲在柜子上,还有个趴在我床上!”
宁疏眨巴着迷糊的睡眼:“你怕不是做春|梦了吧!下次睡觉少用手机浏览不健康的网站,再看我告舅妈去。”
“老子跟你说正事,没开玩笑。”
“你还跟我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