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刚吃飞醋的不是小孩子是什么?”卫凝不放过她,眼里的笑意泛滥。
邹云端轻轻推开她,自己坐了起来,看着卫凝,眼神认真,“今晚,我们,各睡各屋!”
“不要。”卫凝当然是一口就拒绝了,自从跟邹云端两个人睡习惯了,她一个人睡的话会很不自在的。
“你不要我要。”
邹云端今晚铁了心想要卫凝长点记性,因为电视剧而忽略了女朋友,这比因为游戏还忽略更让人难受。
生气是假的,吃醋是真的。
“云端…”卫凝抱住她,脑袋搁在她肩上,可怜巴巴地不行,“我不要跟你分开睡。”她说完还吸了吸鼻子,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邹云端心一软,下巴蹭了蹭她柔软的发丝,闻着她的发香,坚定地道:“学姐,这次你撒娇也没用,今晚就要分开睡,我等下回我那了。”
再求一次,再可怜一次,邹云端就说“好的我们还是睡一起”。
但是等来的结果不是这样的。
“一定要这样吗?”卫凝声音闷闷的。
邹云端点头:“是的,谁要受不了了,谁就是狗。”
卫凝放开她,站起来,迅速地回了自己卧室。
邹云端:?????
上一秒还在可怜地撒娇,下一秒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卧室门关上了?
邹云端盯着卫凝卧室的门,心里在打鼓,不会是生气了吧……?
那…那…
凭什么她生气了啊,生气的明明是自己啊!
邹云端撩了撩头发,站起来,去敲了敲卧室门。
“学姐,那我回去了。”过了几秒,邹云端等不到回答,接着说,“明天见…”
“晚安。”她说完,手垂了下来。
自己干嘛非得说分开睡呢?卫凝舍不得,她就舍得吗?两个人睡一起多好啊,卫凝身体软软的,邹云端最喜欢搂着她睡觉。
但…
现在情况看来,今晚自己还真得一个人睡了。
但是明明计划的不是这样的诶,要是邹云端有兔耳朵的话,相信现在耳朵都是耷拉下来了。
她重新坐回地毯上,现在已经快晚上十点了,祁斯乔主演的那部剧今晚已经没有了,现在是在放着其他的。
邹云端拿过遥控器,随意换了个台心不在焉地看着,然后时不时又往卧室门看了几眼,但它并没有要打开的迹象。
好吧,这是真的要跟学姐分开睡了。
邹云端把电视关掉,又站起来,穿上鞋,重新走过去敲门。
“我真走了啊。”邹云端手贴着门,又说了一句,但这次不用几秒过后了,门开了。
“真要走?”
“……”邹云端愣在门口,不说话了。
卫凝进了卧室,就把睡衣给换了,换成之前买的吊带了,还没穿过。
两条细细的带子挂在肩上,脖颈,肩膀,锁骨,还有一些胸都露着,而长度也只堪堪遮住臀部,雪白的大腿都在空气中。
在邹云端第一次敲门的时候,她不出声,以为邹云端会进来,没想到她竟然回客厅看了电视。
卫凝不急,因为她肯定邹云端还会敲门的,就坐在床沿等着,在第二次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听见邹云端说她要回去了,卫凝一下就急了。
果断的主动的开了门,然后就成了现在这幅画面了。
卫凝唇角微扬,手撑着门,又一次问:“真的要走吗?”说着,她把手放下来,装作不经意地撩了撩自己吊带的衣摆。
“不走了。”邹云端向前一步,贴着她。
“快回去吧。”
“不回去。”
“是谁说的谁受不了了谁是狗来着。”
“我是狗行了吧。”邹云端低低笑了声,“学姐,但我说的是,‘受’不了。”她把“受”字咬的特别重。
“……”
邹云端手摸着她的脖子,看着她,笑了声,“所以…今晚你就受着吧。”
说完她把门关上了,边吻着卫凝边往床上走。
(拉闸)
2)
六月的时候,天气已经开始热的不行了。
卫凝怕冷,也怕热。
今天有一部电影要新上映了,从小区到电影院的路程不算远,卫凝在家里的时候给邹云端和自己都抹了防晒,然后又拿了把太阳伞撑着。
“云端。”卫凝右手撑着伞,左手拿了把小扇子扇着。
邹云端手里拿着两杯冰镇西瓜汁,闻言应了一声:“嗯?”
“我想想,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戴了口罩,第二次见你的时候,在那个奶茶店里,你还是戴了口罩,当时九月,那么热的天,戴口罩什么感觉?”
邹云端想了想,吐出俩字:“窒息。”
“噗哈哈哈。”卫凝哈哈大笑,头靠过去,喝了口西瓜汁,然后才问:“那为什么还戴?”卫凝试想了一下,如果是自己的话,那估计一秒都不行。
“因为啊…”
“因为什么?”
“因为我迷人的五官,就是别人犯罪的开端。”
“……”
卫凝把扇子往她额头上一敲,见她假装吃痛地叫了一声,才说:“自恋。”
“哈哈哈哈哈。”邹云端笑开了,正经起来,“其实就很简单,当时人生地不熟的,不太想见人而已。”
聊着聊着,就到了影院。
因为西瓜汁买的是大杯的,所以就没有再买可乐这些,而是取了票直接排队,她们卡着时间点来的,所以刚刚好。
入了座,卫凝把伞收了放在直接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