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她们之间隔开一道距离,提醒着韦书漫,对方始终把你当外人看待,因此才需要这些必要的礼貌。
怀着这种心情,韦书漫自然是没有听叶迟宣的话,给董书诚打电话报备,甚至还发短信说“今天没大事别来烦我,你俩都拉黑我,马上照做!”一式两份,董书诚、赵凡凡各发一条。
赵凡凡病假销后重新回到实验室,被导师压榨地哭天喊地,自然没时间理会她。倒是董书诚,秒回短信:“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不能照做,万一我真的拉黑你而你又突然有事呢?不过我可以在社交软件上拉黑你,电话也不会打给你。而有事找我时,连续打两次,第一次响铃在五秒以内挂断,第二次超过五秒,我就默认为你有事找我,我会接的。”
韦书漫盯着短信,董书诚能不问原因地包容自己,但她在那一瞬间却突然觉得自己挺叛逆的。
跟个青春期的初中生一样,叛逆、幼稚、不计后果。
这样一来,书肯定是看不下去了,因为她其余时间一直在心里默默对弈,站在两个对立点上辩论。
到了下午五点,韦书漫推开图书馆大门,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