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疑了一会护士还是应允了,“好吧。”
于是老哥和护士出去了。
我和付郁相视而立,一时无话。
她好似又瘦了一些,眼窝都微微下陷了,在这里到底是过不好的啊。
“他们……没有折腾你吧。”我干巴巴的问,有点明知故问的味道。
“没有,他们都不敢动我。”说着付郁还有点得意地笑了,“就是得天天吃药,我都快吃吐了,不想吃还不行,我就把药含在嘴里,等到他们走了再吐出来。”
看出我眼里的心疼,她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的看着我:“我好想你。”
“我知道,”我肯定回道,“我也想你。”
她就走过来,捧住我的脸就吻了上来,一时间唇舌纠缠。
三年没见,在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见了面要说些什么,她会是变成什么样,这几年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到折磨……
但到了见面的这一刻,所有话都堵在嗓子眼出不来了,通过肢体接触转化为无尽的思念与缠绵传达到对方身上,与心里。
两个人吻得有些忘我,明显感觉到某人的呼吸加重,某人的手也渐渐下移来到暧昧与危险的边缘。
“妞儿……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