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及冠之时开始修习葵花宝典,方有此变。”高人缓缓道出原由,引得周围人倒吸冷气,原来百余年前的葵花宝典之争是真是存在的,那岂非那位教主也是真实存在的人物?
“你,你是?”穷秀才怀着敬畏小心翼翼问道。
“秘籍之争却有,但无东方罢了。”高人知他们心中所想,解释道,“吾乃一介浮游,死后化作魇,蹉跎于天地间五千年,以梦为栖,见千百万光怪陆离之事,但如今见了你这话本溯百年前所不能见之事,方才欣喜,欲前来一见。”
“高人可愿指正?”秀才听了眼前人这般大来头,最先想的却还是他那用野史拼凑起来的话本,“现百年前所不能见?”
“可,”高人微笑点头,云袖一舞,“随我来。”
是为入梦,百年前真实,尽现于眼前。
“主子,夜里可不能踢被子,小心魇了。”嬷嬷的话如风从她主子耳边飘过,半点没有听进去。
卫觉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口中念念有词,忽的卫觉摔了手中玩弄的柳枝,猛地站起身:“你说,怎么才能让她看到我?!”
卫觉也没等嬷嬷回答,自顾自说下去,“今早我折了新开的花给她拿过去,可你知道她说什么?她眼中只有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