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衫回到房间,她直接就往床上奔了过去,然后整个人趴在床上。尾随在她身后的阮流萤跟着进来,也没有再去看别的,而是坐在她身边,一只手没力道地扯住谈衫的胳膊,声音就跟逗猫儿一样:“起来,脸上的妆都印在被单上了。”
于是谈衫就侧过脸,努力抬高自己的脑袋:“赶紧拿个啥让我垫着躺一会儿吧。”
阮流萤笑了笑,手指像微风略过她脸侧的头发,又去摸她的眼睫毛,谈衫侧脸躲过:“上面都是睫毛膏,摸着不舒服。”
阮流萤又笑了声,没有跟她继续讨论睫毛膏的事:“你躺着,我帮你卸妆。”
比起叫她起来,她更愿意躺着。于是她乖乖配合地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大概是太累了,等阮流萤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呼吸均匀,闭着眼睛睡着了。
她应该很信任自己,阮流萤心想,她将卸妆油倒在卸妆棉上,力度轻柔地替谈衫将妆卸干净,前后不过几分钟的时间,谈衫竟然打起了小呼噜。
这让阮流萤想起了家里的猫,它在被主人抚摸或者是睡在主人身上时,就会发出舒服又满足的咕噜声。不过,谈衫可比猫咪大多了。
阮流萤身体向后一倒,也躺在了床上,她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