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不喜欢李宇宙？”

说到这又牵出一段心酸往事，余余不由头痛。

“他们两个好像天生相克似的，一个不待见对方，一个记恨对方。”余余无奈，“可能当初姐姐觉得妈妈为了弟弟抛弃我们姐妹……”

方季淮早猜测过原因，还没想到苏苑会狠心离开，原来是因为她妈妈狠心在先，见余余轻描淡写往事，果然是善良的好姑娘。

“姐姐其实人很好的，真的。”余余强调，“小时候她可为了我，吃了不少苦。”

“所以你姐姐不喜欢的事，你基本无条件答应？”

“只要事情跟我想得出入不大的前提下，我愿意妥协。”

“是除却李宇宙这个前提吧。”

余余讪讪。

“也不是，反正姐姐说的对的，我按照她说的做也没有错，若是错的，我也会自己判断。”

她可不是一个没有主见的人。

方季淮轻笑。

余余见他不相信自己，认真道：“我不会什么事都由姐姐决定的，真的。”

“你决定的事也不是很可靠。”

“我怎么不可靠了？”

“孙明金。”

“这个人是姐姐介绍给我相亲的。其实上次的人不是孙明金本人，是代打的，谁知道……”余余解释，“我就跟姐姐说了，我不相亲了。”

“难道还想红杏出墙？”

“……”

余余哑口无言，她在唇枪舌剑上一向不是方季淮的对手。

她无辜的眼神，方季淮点了点她的额头。

“别装无辜。”

“只要墙高，还怕红杏出得了墙？”余余顽皮朝他眨眼。

“女朋友，这思想要不得。”方季淮人高腿长靠在桌子旁边，默默注视，“你让我很不安，煮熟的鸭子都能飞走，我觉得把红杏吃到肚子里才安全。”

余余很难忽视方季淮灼热的眼神，怯怯道：“红杏还是留着欣赏……吃下去肚子不消化的，我收拾碗筷了……”

余余赶紧收拾桌子上的碗筷，飞快往水槽那边去，生怕她脚步一慢，她就被‘吃了’。

方季淮见她吓破胆狼狈逃去厨房的模样，桃花眼都弯成两道新月。

余余只管低头清洗碗筷，她想着要给方季淮补生日礼物，不知道送什么好，可以问问阿盛。

她沥干碗筷的水，把碗筷归在原来的位置，整理好流理台，抹布擦干水渍。回头找手机，要问问阿盛方季淮究竟喜欢什么？

余余回头见方季淮拿着她的手机。

“你在做什么？”

方季淮桃花眼微眯，余余敏锐感到不妙。

被他看得她心里直打鼓，惴惴不安：“方季淮，我要用手机。”

“哦？”方季淮坏笑，摇晃着余余的手机，“我发现件很有意思的事，女朋友能解释下‘混球’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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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余神情莫辩，已被方季淮拖到他怀里了：“嗯？混球？”

余余干笑，怎么被方季淮发现她存他的号码叫混球。

“我不做混事，还真对不起女朋友给的‘混球’爱称……”

“我可以解释的！”

“不想听解释，我只想做坏事。”

方季淮攫住‘喋喋不休’的红唇，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