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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寒咬着我的手臂就是一顿乱啃,他这不是在吸我血,而是在吃我的肉啊。
啃了一阵之后,终于在我手臂上咬出一个大伤口,血兹兹地往外流,他就抱着我的手臂一阵狂吸,就跟个婴儿在吸奶一样。
我感觉我的血在疯狂地往伤口汇集,完全是违背了人的生理规律。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照他的这个吸法,用不了多久,我就要变成干尸了。可我在尚欣洁那里也没有学到什么好办法,关键是我被他死死压着,完全施展不开啊。
这时,周冬洁对我说:“同志,你忍住,我会避开你的要害的。”
听到她郑重地叫我同志,一种不祥的预感立马就涌现出来,我大声喊道:“等等,你要干什么!”
周冬洁举起枪对准冯寒的背心说:“我要击毙他,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
“等一下。”
我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了两声清脆的枪响,她开枪了。
可是,冯寒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我倒是感觉我的肚子被子弹给击中了,不过好在有冯寒的身体挡着,伤口不深,应该刚好卡在我肚子上的六块腹肌中。
而且好像冯寒身上有液体滴下来,流到我伤口上面。
周冬洁举着枪对着他的脑袋,又是一枪,这下我知道那液体是什么了,冯寒受伤流血了。只是我不知道,他是因为喝了血的缘故,还是因为沾了我的舌尖血才这样的。
周冬洁和几个警察一下都愣住了,这一幕完全超出了他们的认知,哪有人头部中枪了,还不死的。
这时,不知冯寒是喝够血了,还是对我的血不敢兴趣了,一下站了起来。
他头上的血流到后劲上,胸口也渗出了血,嘴巴周围还残留着我的血,样子极其渗人,我的脑袋都吓得断片了,周冬洁和几个警察更是眼睛瞪的大大的,惊讶的很,完全不知道该干什么。
卓不才从楼道里跑出来,气喘吁吁的,看到我们几个人傻不啦叽地围着冯寒,他扶着墙,朝着我们大喊:“你们在干嘛呀,不抓他就赶快跑啊。”
我一下反应过来,对啊,我还愣着干嘛,趁着这个时候跑啊。
爬起来就开跑,可刚一迈脚,我就发现我完全没有力气了,身体就跟被掏空了一样,使不出劲来,“哎呀”一声就跌倒在地上。
我的一个声音,终于将周冬洁从朦胧中唤醒,她反应过来,对着冯寒就扣动扳机,乱打一阵。
卓不才一下就急了:“哎呀,我的亲娘嘞,你不跑就算了,开枪干嘛呀。”
我看着也干着急,这妹子还真是傻,明知道开枪没用了,还一阵开枪,这不是找死么。
冯寒朝着她,张开嘴巴,大吼一声。
估计这画面也是超出了这姑娘的认知,完全就是无法理解,超出了大脑运行的负荷,她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然后身体一软,直接就倒了下去。
几个警察也被枪声吓醒了过来,有的直接脸色发白连连后退,有的去扶地上的周冬洁,还有几个则是拿着枪指着冯寒,手忍不住的颤抖,嘴里还厉声喊着:“不准动,举起手来,你已经被包围了。”
冯寒好像根本就不在乎他们,眼睛直直盯着卓不才,在他眼里,好像卓不才才是他需要忌惮的人。
只是,现在卓不才的状态貌似不太好,气喘吁吁的,上气不接下气,扶着墙一阵喘气。
跑上六楼,又急匆匆跑下来,中间还要打跑一个僵尸,这个确实有点为难他老人家了。
冯寒朝着他就奔了过去,速度好像比之前还要快上一些,眨眼功夫就到了卓不才跟前。
卓不才不慌不忙的,就扶着墙喘气,冯寒到了他跟前,他才指着冯寒的鼻子说:“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你要干嘛,我可是七十多岁的老人家了,你要是这样,我可就要躺下喽。”
他的这幅表现让我大吃一惊,这不是碰瓷的套路么,他难道就是这么打僵尸的么,这种方法也可以?那岂不是每个老头都可以当捉鬼大师了。
冯寒也愣了一下,停在他前面,摇晃着脑袋,奇怪地看着卓不才。
卓不才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冯寒嗤之以鼻,然后就朝着另外一边慢慢走去,嘴里还说着:“你可别再跟来啦,我只是个打酱油的。”
冯寒摇晃着脑袋很是奇怪,他的模样很像是一个看到不明生物的哈士奇,脑袋里充满了疑问。
卓不才往前走了一段距离之后,冯寒才反应过来,他被耍了,愤怒地大吼一声,就冲了上去。
这时候,卓不才猛地转身,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道黄符,字迹鲜红,好像是刚刚才画好的。
对着冯寒的胸口就拍了过去,符纸一接触到冯寒,他就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一样,一下弹了几米远,跌落在地上,一阵翻滚,还发出痛苦的哀嚎。
卓不才趁机跑过来,看了一下伤员的伤势之后,就说:“还好,只是失血过多,一会儿救护车来了,赶紧送医院,还有的救。”
然后他又对着几个还站着的警察说:“上面还有一个更严重的,你们先去把他抬下来,然后跟这位警官放一起,一会儿我处理之后,再送医院去。”
几个警官连连点头,接着就跑到楼上去了。他们好像都忘记了,对他们发号施令的是一个被他们抓过的人,还是因为那啥被抓的。
安排好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