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怜眼见先发制人效果不错，顿时决定再接再厉。

她眼眶一红：“公主好久没给我送信了，我还当公主忘了我呢。”

乔明瑜手足无措：“我......”

我我我憋了半天，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在闹别扭，最终憋出一句：“不要喊我公主。”

“......”顾怜差点没装下去。

“闺名是密友之间喊的，民女不敢逾越。”顾怜垂下眼眸，纤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煞是可爱。

乔明瑜忍不住伸手触了触，倒是把顾怜惊了一下。见她像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看着自己，乔明瑜心中忽然涌起一股保护欲。

说到底都是她没能力保护好顾怜不受欺负，她又有什么资格指责顾怜不爱护自己呢？顾怜处境这么艰难，想必也是没有办法了。

乔明瑜心里软成了一滩水，她伸手握住了顾怜露在外面的素手。跟那天晚上的触感一样，细腻温凉，瘦瘦小小的，仿佛一捏就碎。

“阿怜，不会再让你被欺负了。”乔明瑜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