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既然知道大虫是诈死,当时怎么不补几拳呢?”
荀命道:“这个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它当时装死装的还挺像,我一不留神还真给它瞒过了,我当时想啊,大虫既然已经死了,而我的好兴致也已经没了,那就赶紧找路回家吧,不成想路过一片小树林,里面布满了机关陷阱,被我不小心触发,弩箭满天飞,我当时左躲右闪没有一支箭能伤到我,这个你们要是不信可以问陈伦郑奇,机关就是他们两个布的。”
樊何道:“你就是在那里遇见陈伦郑奇的?”
“是的,当时我还不知道他们是两个人面兽心的东西,他们说布置陷阱是为了捉那只吊睛白额大虫,我告诉他们大虫已经被我打死了,他们不信,于是我把他们领了大虫的尸体那里,没到这两人疑心还挺重,郑奇怕大虫没死,不敢靠近,先用弓射了大虫一箭,就射在大虫的脑袋上。”
“不错,那条大虫的脑袋上的确插着一支箭。”樊何说道。
“那大虫脑袋上被射了一箭,气坏了,这还有完没完呀,不过此时大虫已经被我吓破了胆,心里想,这我得忍啊,忍一时风平浪静,陈伦走到大虫的身边,用钢叉狠狠的刺向大虫的脖子,大虫眼泪滑滑的流下来了,哎呦,我勒个去,可不带这么玩的,得,这我得退啊,退一步海阔天空,当时我们三个都认定这大虫的确已经死了,于是开始商量,剥皮分肉割虎鞭。“
“那大虫听着我们的对话,知道自己不能再保持沉默了,嗷,大虫怒吼一声,拔腿就跑,我们三个就在后面追,那大虫被我们追得急,虎有失蹄,滚下山坡,我们为了寻找大虫来到了樊家庄,这才发生了我英雄救美,痛揍恶霸的故事。”
樊何道:“真是精彩呀,荀兄弟,你先歇会儿,喝口酒润润嗓子。”
“谢庄主大人。”荀命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在桌子上捡起一块肉就开始啃,荀命忙活了一天早就饿了。
荀命吃的这块肉,即好吃又有嚼劲,荀命却从来没吃过,便问道:“庄主大人,这是什么肉?”
樊何道:“这就是你打的那条大虫的肉啊,味道怎么样?”
荀命道:“味道好极了,它到底是劫数难逃,终究是进了我们大家伙儿的肚子。”
樊何道:“荀兄弟,可不可以再给我们讲讲你是怎么样斗陈伦郑奇这两个恶霸的?”
“庄主大人有命,小人岂敢推辞。”
荀命道:“当时我们三个为了寻找大虫来到了樊家庄,一进庄就看见了一位美丽的姑娘在井边打水,少女身上只穿了一件简陋的布裙,两条洁白的玉臂和两条修长的**都在外面露着,但张姑娘并不是为了勾引谁,而是张老头的家里穷,张姑娘只有那一身衣服,娇弱的身躯提着沉重的水桶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我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那,当是看见就把我给心疼坏了,多么美丽的姑娘啊,谁见了谁不喜欢,谁见了谁不伸手帮一把。”
“但是张姑娘却是不幸的,她遇见那两个人面兽心的畜生,但是张姑娘也是幸运的,她遇见了我。”
“这两个,陈伦郑奇这两个畜生,见到张姑娘,就像是野狗见到了肥肉,是又摇尾巴又伸舌头,四只眼睛冒绿光,哈喇子流的满地都是,陈伦上前就抓住张姑娘的玉手,说要帮张姑娘打水,我看他打水是假,趁机占便宜是真,到最后那桶水还是我拎张姑娘家的去呢,别说那桶水还挺沉,我一个大小伙子都累的够呛,何况人家娇滴滴的小姑娘呢。”
“等等。”戏谋道:“对不起,我实在是忍不住指出你的错误,你刚才说你打只大虫和收拾一只猫似的,攥着老虎的尾巴满天抡豪不费力,为什么提通水就累的够呛,难道那桶水比大虫还沉?”
荀命道:“正所谓强弩之末,力不能透鲁稿,我今天又打大虫又追大虫的又拔树又游泳的,已经累坏了,当时我身上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这个时候还要帮张姑娘提水,让一个精疲力尽的人提一桶沉重的水,能不累的够呛吗?”
戏谋道:“你既然已经精疲力尽了,那你还怎么惩治恶霸啊?”
荀命道:“别急,且听我慢慢道来。”
“当时我提着水到了张老头的家,进了屋子,陈伦郑奇原形毕露,老是问张姑娘一些露骨的问题,比如问张姑娘有没有被男人睡过啊,为什么没有穿内尔啊,水为什么那么,为什么一个人去打水啊?”
樊何道:“我就是说她招蜂引蝶,不然庄里那么多女孩子,陈伦郑奇不调戏别人,专门调戏她呢,连那啥都不穿。”
荀命道:“不是,张姑娘穿没穿那啥我也不知道,一定是郑奇污言秽语胡说八道,为了调戏张姑娘才这样说,其实张姑娘肯定是穿着的,为什么调戏张姑娘,那还能有别的原因吗,还不是因为人家张姑娘长的漂亮吸引人呗。”
樊何道:“那个张姑娘长的真的很漂亮?”
荀命道:“嗯,有几分姿色,也就是村姑中长的比较漂亮的而已,庄主大人这样的身份自然是入不了眼的。”
“噢,你刚才讲到那了?”
“我也忘了。”
戏谋道:“讲到张姑娘不穿那啥了。”
“对对对,是到这了,旷才,你别老打岔,认真听兄弟讲。”
“刚才明明是……”
“对了,刚才说道郑奇对张姑娘百般调戏,满嘴的污言秽语,张老头和他们理论,却被陈伦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