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随我回去录一番口供?”朱畅的言辞中带着一股商量的味道。
“可以!”独孤不破率先表态,说道:“但是朱伯伯,我们有条件。”
“嗯?”朱畅一愣道:“你说。”
独孤不破说:“我怀疑这件事情并不简单,是有预谋有针对性的袭杀事件。作为当事人的我们,需要掌握第一情报。倘若查出任何蛛丝马迹,我们都要第一时间知道。更何况,袭击龙魂的人,这种事情在燕京发生的几率也是罕见的。虽然这件事情发生在地方上,但是我们也应该拥有知情权吧?”
“这个完全没问题。”朱畅点头道。
听到这番话,宁隐又对独孤不破高看了几眼。
以独孤不破在燕京的地位和声誉,要做到很多的事情都是易如反掌,但偏偏这个家伙除了在武力值拼斗的时候,有种独孤不破天下舍我其谁的霸道气场之外,平时的生活中就是一个翩翩风度的优雅公子,从来不曾盛气凌人的以命令的口吻去做任何一件事,都是以一种低姿态带着商量的口吻。
亦或者就是这种独有的行为习惯和人格魅力,让他具有非同凡响的亲和力,无论走到何处都是当之无愧的王者。
也许,这才是真正富有理想抱负的红三代的真实生活写照也不一定。
“……”
警笛声长鸣,出手十五人,以及大部分目击证人都是被警车长龙拉到警察局。
在录口供的时候,众人自动的省略了偷袭之前的斗殴事件,所阐述的情节也是基本一致,作为权益受到侵害一方,录完口供后众人便是离开。
不过,再一次出乎意料的是,从警察局中出来,宁隐和独孤不破、虞顶所行驶的方向又呈现一致,最后再度在蓝韵吧外激战的街道停滞下来。
“会长!”
“独孤大少!”
前一声,则是火凰牧思羽发出,而后一道则是独孤不破的一个手下所言。
宁隐将牧思羽带到一边,说道:“侦查情况怎么样?”
牧思羽沉吟半晌,说道:“根据我和天刺王仔细侦查和意见综合,发现完全查不出丝毫蛛丝马迹。”
“是么?”宁隐心神一荡,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
“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是事实的确如此。”
牧思羽说:“从突袭开始到战斗结束整个过程,对方都极有计划,未曾携带任何和身份有关的线索。我入侵全国血液库,找不到匹配的样本。所使用的枪支弹药可以证明全部是由地下黑市购入,衣装和特有的布鞋,在服装市场任何一个地方都有可能买到,要从这个方面入手找出对方幕后主使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看来,这次的对手有些棘手啊!”
宁隐果断道:“传我命令,死神会所有成员进入一级戒备状态,没有任务的情况下全部潜伏下来,不得随意走动。同时联系牧川,也就是你爸,让他在南溪市盯梢着一点,以防被人打个措手不及,同时向战龙发出最高指令,寸步不离保护小雨彤安全。”
“是!”
宁隐这边事情无果,独孤不破那边的调查看得出来同样毫无头绪,此次对手来势汹汹尚且极为慎密,都给对方敲响了一个警钟,不再多言,分别带队而走。
“轰轰轰…”
雷鸣轰奏,天气说变就变,瓢泼大雨随之降临。
“全部人,撤!”
宁隐一声令下,众人齐齐上车。
无论如何,生活还得继续,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纵然处于戒备状态,但是这样干耗着也不是一个事情。
“老大,今天晚上你到哪里休息?”疯子问道。
宁隐神情错愕,一阵苦逼道:“是啊!好说歹说,咱也算是腰缠万贯的款爷,到了这燕京地头上,貌似连一个稳定的居住地点都没有。”
“燕京是我的地盘,鹰眼那里不方便,要不我找一处地方?”疯子道。
“不用了,我来安排。”出乎意料的是,夜渔突然坐上隐彤号,说道。
“为什么?”宁隐愕然问道,夜渔居然破天荒的开口,稀奇啊!
后者白眼一翻,说道:“为了避免你由惹是生非。作为西南剑豹大队大队长,我有权力也有义务抑制你的行为举措。才分开一个钟头不见,你便又打又杀,倘若和疯子这种祸害鬼混在一起,我连给你善后都来不及,只有让你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活动我才放心。”
是的,宁闯王名声大噪,能招事惹人的独特人格魅力,夜渔早就受够了,她都不确信这种状态自己能坚持多久,就会忍不住拔枪直接将这家伙给干掉。
你就说吧,这个世界多么美好,难道除了打打杀杀,就真心的找不到任何消遣时间的方式?
“那好吧!”
宁隐倒也未曾多想,他的性格本就随遇而安,既然夜渔已经开口,他便不再反驳,和众人打过招呼后,隐彤号轰鸣声大作,眨眼间便消失在茫茫雨夜。
“……”
“夜渔…”
“在外面叫我本名,傅渺。”
“哦!”宁隐目光烁烁,站在门口木若呆鸡:“你确定我要住在这里?”
“跟我回家,难道让你感到这么不乐意?”房间大厅中,换了一套黑色睡衣的傅渺,神色冷冽道。
“不是乐意,是非常不乐意,我怎么有种被坑了的感觉?”
宁隐自然知道,这处地方也属于燕京高档电梯公寓之一,价格不菲,一分钱一分货,环境自是不差。
说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