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速,依旧很慢,宁隐一路下来都是极为小心翼翼。
按照计划安排,一行六人抵达南溪市后先回小洋楼备办生活用品,和南溪港的街坊邻居熟络一下感情,下午到南溪市的景点游玩一番,晚上便约牧家人吃个饭,好让牧家一家老小团聚。
事实也是如此,隐彤号在前,奥迪a8在后,缓速驶入,和报刊亭的廖婶打过招呼后,快速驶入南溪港。
隐彤号早已成为宁隐的标志,这辆超级豪车现身,自是引得街坊邻居欢喜得不得了。
不过,和数个月之前的南溪港有些不一样的是,整条宽敞的街道上多了不少身着制服的施工工人,整个道路水泥卵石四处都是,格外混乱,一部分人正在指挥车辆的通行。
宁隐从远处眺望了一眼,确定小洋楼外的地皮还未曾被占据后,如释重负的出了一口气,便是迅速调转方向,直朝其位置开去。
停好车后,宁隐率先下车,疾步跑到副驾驶位前打开车门,手掌挡住车顶位置,细心呵护让苏雨彤从车上下来,而其后的奥迪上,黄乐祺等四人也是迅速下车。
“喂喂喂…”
正在此时,一道扬长大喝从远处传来,一个施工人员疾步跑来,带着惊讶的眼眸看了一眼两辆价格不菲的高级轿车,气势丝毫未曾收敛,喝道:“你们没有接到通知么?这里不许停车,快点开走。”
“你说什么?”凤皇闷声道。
宁隐搀扶着苏雨彤上前三步,阻止了凤皇的行为,看着那个人咧嘴道:“你不知道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那人道:“反正这里就是不许停车,快点开走。”
宁隐不恼不怒,心中却是觉得有些奇怪。
不是他自夸,大的地方不说,南溪港这个地方他必然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就闹不明白了,自己是小洋楼的户主,连同这块地皮也是彻底在政府手里买下,连自己的家都不停车,开什么玩笑?
“我是小洋楼的户主,你说我不能在自己家停车?”宁隐皱眉问道。
“你就是户主?”那名施工人员先是一愣,随后说道:“你回来的正好,我们工头找了几个月一直没有找到你。按照我们公司的规划,这里必须拆迁。你在这里等着,我马上打电话叫他过来和你签合同。”
“什么?”
听到施工人员这句话,宁隐那保持良好的脾性之下在心中“蹭”的一下升起一把无名怒火。
这幢小洋楼乃是他父母给他留下的一切回忆,弥足珍贵的童年的点点滴滴都在其中,顿然怒斥:“刚才我没听清楚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嘭!”
哪知道,宁隐还没有动手,一道金莲玉足已是率先迈出,一计撩阴脚就揣在那人裤裆下,极速收脚:“你们居然想搞强拆,谁给你们的这么大的胆子?”
宁隐膛目结舌,差点没直接吓尿,一把将盛怒的苏雨彤抱在怀中,说道:“姑奶奶,叫你消停一点行不行?我不得不提醒你,你已经怀孕七个月了,这么暴力是会动胎气的。”
“人家生气嘛。”苏雨彤快意恩仇道:“以前在电视上见过不少强拆的人,我还以为仅仅是地方上的偶然例子,但是没想到居然发生在咱们步家。小洋楼是爸爸妈妈留给坏人人生最后的礼物,连姑奶奶我都不敢破坏一切东西,这些人实在胆大包天。有苏雨彤在,小洋楼谁都不许拆也没有资格拆。”
凤皇三人皆是一阵愕然,旋即心中大爽:没想到,师娘比之师父,强势的态度也不差分毫啊!
“啊啊啊…”
受到‘攻击’的那人,捂着那受到重创的部位,脸色铁青如猪肝滚倒在地:“打人了,打人了…要打死人了啊…”
“发生了什么事?”
在南溪港同一家施工队上班的人并不少,那人鬼哭神嚎的喧嚣之声,直是将人影吸引了过来。
与此同时,南溪港的原住居民同样围了上来,原本在报刊亭做生意的廖婶也首当其冲的率领街坊邻居‘杀’了过来,数个呼吸间便是将小洋楼外围堵得水泄不通。
宁隐道:“谁能告诉我,我才离开南溪市几个月,南溪港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小隐隐,事情是这样的…”
“嗯?!”
其中一个老者正要说话,却是见得施工队中一个彪汉目露凶光,怒目一瞪,老者便是畏惧的一叹,缩回了人群当中。
“嘭!”
如此情势之下,凤皇并不需要宁隐吩咐,上前对着那人就是暴力一耳光,狠狠抽出数米远,强势昏死过去。
宁隐冷声道:“现在可以告诉我的吧?”
“到底怎么回事?”
在宁隐声势极度冷冽,连丝毫调侃意味都没有的时候,认识和熟知他的人都知道,他的内心深处真正到了愤怒的地步,强势的态度已经毋庸置疑。
“怕什么?小隐隐回来,咱们街坊邻居什么都不用怕,他会为我们出头的。”廖婶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带着一股子的勇气说道。
“对,没错。小隐隐回来了,咱们这些老骨头也有了主心骨,说出来。”
“这些人无法无天,暴力卑鄙,一定会受到制裁的。”
宁隐罢了罢手,哪曾理会那批工人的叫嚣,侧头看向廖婶道:“廖婶,你来说吧!”
“好,廖婶说。”
廖婶怒视着那一个个趾高气昂的工人,说道:“就是这批人,两个半月前也不知道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说要对南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