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隐心中早有定数,深邃的眼眸中闪现一丝精光,说道:“像这种人,无所谓忠诚还是不忠诚,忠诚仅仅是一个相对而言的词汇,衡量它的唯一标准就是背叛忠诚的筹码够不够。”
“不过,刘子旭连我都能说动心,倒也不难看出此人审时度势、能言善辩、投机取巧的能力,用的好未尝不是一枚好棋子。如今西南王府虽然兵多将广,但说到底在社会这方面能够做到游刃有余的人才,除了你、霓凰和霸王,下面都是一群草莽家伙,让他们提着刀砍人那没二话,跑的比兔子都还快。”
“但是,一说到社会交际这方面,包括我在内全部都要哑火。尚且,你们各司其职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分身乏术。”
“更为重要的一点在于,尽管我刚才牛叉轰轰的说不在乎金钱,那纯粹是唬人的。想想,多达千亿的巨资金额,就算我将所有战力成员派出去抢,那得抢到什么时候?只怕数钱都要数到手抽筋,不至于那么欠抽和蛋疼。无论怎么说,虽然未必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但是它敢掉我就敢吃。”
声音一顿,宁隐道:“让凤皇率领制裁庭的制裁使出手吧,将刘子旭乃至于绵州刘家所有重要成员全部给我监控监视起来,另外也起到监督和保护的作用。如果刘子旭够聪明的话,应该知道怎么做。倘若不老实不规矩,一旦发现端倪——绵州刘家,再也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必要。”
“总之一句话,慈悲和善良在这个优胜劣汰的时候,只能面对自己的亲人、兄弟、姊妹、朋友,一致对外的时候,存不得半点怜悯。要想做到相安无事,必要将一切看在眼中的阴谋诡计扼杀在成长的摇篮之内。”
“……”
卧龙坪一行,波澜不惊。
宁隐等人并未在洪城停顿太多的时间,下午五点左右开始返程,直接路过南溪市,抵达川蜀省城的时候,已是接近七点左右。
这时候的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残阳似景泼洒大地,映衬出一道道火烧云勾勒的道道图腾盘旋在西南王府上空。
回到川蜀省城后,黄乐祺神秘兮兮的连个招呼都没打便是消失的无影无踪,童思沁则和何月慈一道去参加省委司法部门举办的一个宣传酒会,而宁隐则是和苏雨彤怀着迫不及待的心情直奔房间的方向。
育婴房的房门没有关,徐徐清风吹拂的尽头,女帝那道绝世无双的身影已是浮现,已为人母,更加彰显那股与生俱来的特色气质。
不过,此时她的白色旗袍胸前的钮扣已经解开,正在为老四伯侯喂奶,宠溺的神色之下,带着不可掩饰的浓浓母爱——这,也是她的孩子。
“嘘!”
听闻到脚步声,不待走入门内的宁隐和苏雨彤说道,女帝已是抬头做出禁声的手势,抱着宁伯侯走上前来压低着声音分贝说道:“仙妃、龙龙和伯睿已经睡了,伯侯也在犯迷糊,还打着小呼噜呢,不要太大声说话,婴幼儿不能用过度的声音刺激,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知道…”宁隐忙不迭地的点头。
“说的就是你。”女帝瞪着美眸,一脸委屈的看向宁隐道:“这足足十多个小时,即便奴家是一头奶牛也供应不过来,两个地方都已经肿了,你说该怎么赔?”
宁隐虎腰一震,:“按摩?”
女帝勾魂一笑:“那到底是按呢?还是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