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gt;“我之前就说过,我只有尽力,但无法完全承诺。雅文吧”
慕容妙涵心中的苦涩,岂止是弹头可以理解的?
她的内心深处恨不得确信弹头就是名动华夏威震天下却投身嘉陵江而消失得无影无踪的西南王,虽然从种种事迹上来说这是一件极为有可能的事情,但妙门的经历和死神会本身相差无几,都是国外进驻国内的势力,时间尚短,又是在西南王失踪之后的事情,对于西南王府的了解可谓片面到了极点。
这些年,虽然女帝轩辕霓凰和王者集团总裁苏雨彤,这两个西南王府当之无愧的女皇、女王,用尽各种手段从来未曾放弃过对宁隐的寻找,但说到底谁都不敢大意。因为在这个过程中就有不少势力和他人谎报情报,最终却是让女帝勃然大怒,降下滔天怒火,将所有谎报的人全部灭了个干干净净。在这样的基础上,除非弹头亲口承认自己是西南王,否则她都不敢有丝毫乱来,当天就派大地剑豪和妙门其他几个元老赶往西南川蜀了解情况和收集资料,做到真正的万无一失。
也只有那样再通过对照片的科学比对,甚至是提取弹头身上dna进行比对,彻底确认后才有勇气去邀功。
这已经不仅仅是单纯的仔细和慎密问题,而是因为西南王府太强,女帝太强,强到任何一个势力都无法喘息的地步。尽管,鄂省乃是——帝子乾坤手中所持帝子党一手遮天,事实却已经无数次证明,千万不要低估两个寻夫女人的恐怖。
听到慕容妙涵的话,弹头也知道有些事情勉强不得,耸了耸肩笑道:“尽力就好,站在我的角度上来说,也无法对你要求更多,你愿意帮这样的忙都让我感到很意外。反正连同昏迷的时间,我也昏迷了整整三年。”
“虽然现在记忆没有恢复,但是我能确信在我失忆之前所掌握的能力正以惊人的速度恢复,这是一个好兆头。放宽心,我坚信我的记忆会恢复,只是欠缺一个时机而已,不用太难过。”
“……”慕容妙涵一阵无语:你才是失忆的人好不好,怎么反倒安慰起我来了?
“……”
上午,慕容妙涵的工作有些繁忙,参加完几个活动后,就连三年以来第一次经历这等场面的弹头都感觉有些吃不消。好在下午没有什么活动,落下一个清闲。
兰博基尼带着炫目的魅影驶入咸丰县城工地,慕容妙涵还有妙门的事情需要用这层身份做掩护进行秘密处理,弹头对这种事情毫无兴趣可言,再则他也未必能够帮上什么忙,将办公室检查了一番确定安全后便是将空间留给慕容妙涵一个人,他也乐得忙里偷闲,也是时候和愣虎几人联络下感情了。
在弹头看来,如果没有愣虎、安洋和墩子的帮忙,机缘巧合之下,哪有现在的他?他,是一个懂得感恩的人。
其实,弹头和慕容妙涵用餐的时间很早,抵达工地的时候也才十二点钟,而这个时候,工地上的工人才刚刚下班开始用餐。
“弹头大哥,你咋来我们这哩?工地上这么脏,这不是糟践了你这身衣服么?”
“有什么好糟践不糟践的?”坐在工地的一块大石上,弹头扯了扯身上笔挺的西装:“这身行头帅不?”
“帅。”
愣虎傻笑,憨厚的眼眸中冒着金星,唾液哗啦啦的直流:“以前,都看咱们村儿村长孙老三整这行头,但是他个头太矮,长的又难看,头上顶着一头草帽,就连三岁娃娃都笑侃土包子,整个一土鳖。但是弹头大哥不同,咋穿咋帅。”
“那你们也整几套呗!”弹头说。
“噗。”安洋一口米饭喷了个漫天飞舞,一阵愕然道:“弹头大哥,你不是说这身儿衣服是在市里的名爵买的么?虽然我们没去过市里,但是也听王工吹牛的时候说过,那里随随便便一套西装,就咱们这点薪水,一个月充其量就能买一个口袋的布料,就算我们赚一年,大抵也就只能买一条领带。家里一家老小还等着养家糊口哩,哪有那闲钱?”
“这种西装,咱们一辈子都没有奢求过,啥时候能整几套像样的休闲运动装我们做梦都能笑的合不拢嘴了。”
弹头心中一叹,或许是天性使然,也或许还是后天那貌似无所不能无穷无尽的本能,让他无论多么窘迫生活多么苦难的时候都对金钱形不成概念,也无法真正体会潘晴、愣虎、安洋和墩子的那种心情。
这种无奈是不是一种悲哀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们都不需要同情,因为同情就是怜悯,那是一种对他们想要为过上幸福生活而付出心血的一种侮辱和羞辱。
但是,那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可以做。
“走,跟我来。”
不由分说,弹头将三人碗筷夺下,拽着胳膊就向工地外面走,同时用新买的手机给慕容妙涵打了一个电话,多余的话没有讲,就简单的交代了一下去向,为愣虎三人请了一个假。
从工地出去以后,弹头便是带着三人坐上一辈子都不奢望坐上一次的兰博基尼,带着风驰电掣的速度直奔恩施。
兰博基尼进入恩施后,弹头便靠着惊人的记忆力带着三人到名爵购买衣服,他没有身份证,身上唯一的一张银行卡是用晴丫头的身份证开的户头,卡里的钱是由地下拳场赢来的,另外一部分则是慕容妙涵预付的薪水,多达四百多万,倒也不怕花这点钱,一人整了三套款式不同的西装,带着一抹暴发户的气息牛逼轰轰,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