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急似马,载不得半点心肠。伸手千尺去,只见雾与霜。放眼望去群峰如刀山一样,大地一遍白茫茫。
欧阳琼身着紫色羽绒服双手不停的搓着站在城外的公路边已经有一个钟头了,她那白皙而漂亮的脸蛋已冻得绯红,口中呼出的白气在羽绒帽沿边已结成了冰,直到漫空飞花从天降,白了紫衣裳,可也没见到她的老公陆山云的身影。望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大地上白雪越积越厚,她感到有些发冷。这也许是错觉,但真实的事实是:她浑身冰凉。冷也许来自心里,来自他不愿承认的隐秘处,但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来自她内心深处的害怕与担心。在看不透的无边的雪天里,这种担心与害怕使她心里格外的沉重。
她不时的四处张望,她到底担心什么?害怕什么?事情还得从两个钟头前说起。当时,欧阳琼正在和五岁的女儿在厅里看电视。
“铃铃……!”电话铃声响了。欧阳琼拿起电话:
“喂!”
“陆太太,有人要在城郊袭击你老公陆山云,我们已将情况报告了派出所,我和公安人员马上就到那里布控,你现在就到城郊接他,不要告诉任何人,以免打草惊蛇!咔!”
“喂喂……!”对方“咔”声放下了电话,欧阳琼还想问明白情由,喂了几声,急忙放下电话。大声对厨房的佣人叫道:
“李妈!我要马上出去一下,看好我女儿!”
“知道了!”
“妈妈!你去哪儿呀?我也要去!”
女儿听欧阳琼要出去叫道。
“女儿乖,妈妈很快就回来了,外面冷,就在家里等着妈妈哈!乖!”
欧阳琼在女儿脸蛋上亲了一口,取下墙上挂着的一把绣剑挂在身边,在衣架上取下中长羽绒服套在身上就出了门。她来到车库打开车门,坐到宝马车驾驶位上,打着了火,向城郊驶去,为了不惊动对手,她在城郊一个饭店前停了车,徒步向前走到电话中那人说的地方,站在那儿等候,左等右等不见动静,也不见丈夫的身影。
陆山云是告诉她今天回来的,她本想将这事告诉陆山云,但电话中那人已忠告她别惊动任何人,为了揪出要害陆山云的坏人,她没给陆山云打电话。
欧阳琼一向很自信,她相信自己的能力,因为她除了是一位美如天仙的美女外,还是一个剑道高手,在马来西亚长大,从小祖父就教她功夫剑术,所以她很自信。的确三五个人想制服她那是痴心妄想。
当然,她也很放心她的老公,因为陆山云也是一个身怀绝技的人,说起功夫刀剑,远远胜过她欧阳琼。陆山云也是出生在功夫世家,十八般武艺可以说是样样精通。所以,她并不是很担心陆山云的安危。
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现在是有人要袭击陆山云,对手那是在暗处,陆山云一点儿也不知道,到底对手是在几处埋伏,除了这儿还有其他地方吗?她不知道。
再说现在不是古时代,动不动就是动枪动炸弹的。说不好对手埋伏在暗处,突然向车里的陆山云开枪射击;说不好在这公路上埋上了炸弹,等陆山云的轿车行驶到炸弹上在远处一按遥控,“轰”的一声,轿车被炸上天……。所以,她担心,她害怕。
雪越下越大,鹅毛一样漫空纷飞,能见度已很低,她就像一个雪人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看着不时慢过的车辆,公路上没有一个行人,车辆一过又剩下她一个人。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眼看就要天黑了,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她心里开始犯疑。难道是有人恶作剧?这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
她觉得一定有事,她已感觉到了危险向她慢慢袭来,她开始觉得是有人故意设的局,目标不是她老公而是她自己。她开始警觉起来,不由自主的将冻僵的手活动了一下伸进大衣内握着了剑柄。
而在这时,她反而没有了怕意,而是精神满满。因为,她认为对手是在冲着她而来,并不是她深深爱着的人。所以,她不怕了,反而来了精神,这就是武林高手的特有素质。就在这时,远处公路上出现了洁白的雪地里有两个人影向她走来,她下意识的扭头看了一下来的方向,同样发现有两个人向她走来。欧阳琼开始暗自运行经脉,打通由于长时间站在这冰天雪地里冻僵的肢体。
大雪已近尾声,稀稀拉拉的雪花飘落在欧阳琼的脸上即刻化成了水,她也没感觉,她的脸早已经麻木,没有了感觉。虽然天已经黑了,可大地一片雪白,两端走来的人已经离她只有十几米,虽然这四个人的脸被风衣的帽子全部遮盖住了,但他们行动的样儿,一看就知道是年轻人。
“站住!别靠近我!”
欧阳琼突然厉声喝道。
这突如其来的吼叫声还真将这四个人镇住了,只见这前后四人刹时如急刹车一样停在原地,一时朦了头似的定在那儿。
“呵呵呵!你这声音和你那美丽的脸蛋不成正比啊!斯文一点儿嘛,见你一个大美人儿在这暴风雪中等了老半天了,特来陪陪你!呵呵!”
镇了片刻,一个男人酸里酸气的对欧阳琼打开了话呷,四个人又向她靠过来!
“铮!”一道白光一闪,这白光在洁白的雪光中显得特别的刺眼!只见欧阳琼玉手一挥,一支利剑随她的玉手举起,寒气刺得几人钻心透骨的疼痛。
“弟兄们!给我上,将这抢我们饭碗的臭娘们送走!”
突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