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做好的玻璃窗碎了,琉璃的花纹构建不起它本身的脆嫩。光滑的办公桌裂了,变形的木板碎乱,被摧残得不再复桌的形状。
椅子坏了,七倒八歪。
地板碎了,碎了很多处。
墙壁伤了,多出了很多不应该属于它的坑洞。
黄头发的刀疤青年顿下了身,伸手冷冷地拍打着痛吟着的李扬光的脸,讥讽着笑道:“都一把年纪了,还做保安,你难道不知道保安就像狗一样只要一叫就可能挨打?“
李扬光已没了力气说话,若不是他在硬撑着,其实应已晕死过去,骨头都快散架了,浑体都在酸裂着痛。
青年一口吐沫吐在了他脸上,恶狠狠着道:“告诉你的主子,他的公司可以开,但每个月三百万的保护费一分都不能少,明晚我会再来,希望他是个识趣的聪明人。当然……他可以选择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