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赶快释放人质投降。”楚山正拿着扩音器喊道。
不过刚喊完,里面出来了三个人,所有警察条件反射的掏出了枪对准他们。
楚山定睛一看,怎么好像在哪见过:“小天?所有人都把枪放下。”
楚山收起枪别在腰间,跑过去帮着陳天刑扶起夏冬青:“你们怎么在这?”
“这个说来话长,楚叔叔,先把夏叔叔送去医院吧。”陳天刑说道。
楚山这才反应过来:“对对,先送医院,来个人,帮忙把人质送医院,快点。”说着,旁边两个年轻点的警察走过来将夏冬青扶走。
夏冰舞刚想跟上去就被楚山拦下来了:“你们不能走,等会儿还要做个笔录,放心,我会派人照顾你爸爸的。”
夏冰舞点点头,不过心里还是有些放心不下,陳天刑拍拍他的小手让夏冰舞冷静下来:“楚叔叔,那个绑匪已经被我吓晕了,就在里面。”陳天刑指指里面。
楚山一愣,什么叫吓晕了,难道你还是牛鬼蛇神不成,不过这话也就想想:“来几个人,去里面看看。”
不多会,被吓尿的那人已经被铐上手套抬了出来,一股骚味从他身上飘了过来,负责抬他的两个警察已经戴上了口罩,楚山此时也捂上了彼此:“这是发生了什么?”
绑匪此刻已经醒了过来,看见周围都是红蓝灯跟穿着制服的人,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声哀求道:“警察同志,快把我抓走吧,我遇到鬼了。”
绑匪突然注意到了旁边的陳天刑,一脸惊恐地喊道:“鬼!鬼!鬼啊!”顿时又吓晕过去。
陳天刑摇摇头:“就这点胆子真不知道是怎么敢出来绑架的。”
“小天,这是怎么回事,他干嘛一见你就鬼啊鬼的,你对他做了什么。”楚山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也没多大的事儿,就是把他的刀给掰弯了,然后他就吓尿了。”陳天刑指着被装在密封袋里一起带出来的那把菜刀。“没错,就是那把。”
拿着密封袋的警察一愣:“这刀是你给掰弯的?”
陳天刑点点头。
楚山老脸一抽,这可是把大菜刀,这得多大的劲儿才能把它对折,不过看这小子还一脸的轻描淡写,怪不得说他是鬼,但是这样就被吓尿了这胆子还真是不咋地。
。。。。。。
在警局做了笔录之后,夏冰舞跟陳天刑急匆匆地赶到了医院,在总台打听了一下,便找到了夏冬青的病房,刚进门就见夏冰舞的妈妈在床边哭。
“梅梅啊,别哭了,我这不挺好的吗,你看看哭的都不漂亮了。”夏冬青像是在哄小女孩儿一样哄着贺正梅。
陳天刑心里一阵偷笑,都说姜还是老的辣,这肉麻也是老的肉。
“爸,你没事吧?”夏冰舞可管不了这些,看着面色稍稍有些泛白的爸还是有些心痛的。
“小舞来啦,爸没事。”夏冬青笑眯眯道。“所有的事我都知道了,老李居然会干出这样的事,他为人挺老实的呀,怎么会这样?”
“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贺正梅没好气地说道。
夏冬青笑着拍拍贺正梅的手:“说不定人家真的有事呢,所以才铤而走险。”
贺正梅白了他一眼:“就你心眼儿好。”
“所以你才会看上我,不是吗?”夏冬青嘿嘿一笑。
贺正梅顿时老脸一红,不过由此可以看得出夏冰舞的基因是有遗传的,虽然贺正梅已经四十多岁,还是徐老伴娘风韵犹存,从她红脸就可以看出,夏冰舞一定是亲生的。
“咳咳,那个叔叔阿姨你们好。”陳天刑礼貌地说道。
正忙着夫妻两**,夏冬青这才注意到陳天刑,心中一喜:“是小天啊,听说是你救了我。真的谢谢你。”
陳天刑笑着点点头:“那啥,我是来看看您身体怎么样,既然您没事儿那我就走了,改天再来看您。”
“好,小舞去送送人家。”
走出病房,夏冰舞捏着自己的衣角红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我就先走了。。。”陳天刑慢慢悠悠地说道。
“嗯~”夏冰舞小声地答道。
“等一下!”陳天刑刚想回头离开夏冰舞喊住了他。
突然两瓣红唇印在了陳天刑的脸上,陳天刑整个人僵在了原地,脑袋有点晕晕乎乎。
“谢谢你~”留下这句夏冰舞便带着发烫的俏脸跑回了病房,重重地关上了门。
留下一脸呆滞的陳天刑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慢慢挪动步子。
于是某个脸上带着邪邪微笑的家伙嘴里哼起了小曲儿:“当我第一次吻你的脸,封锁我一生的情缘,永恒的瞬间~”
。。。。。。
第二天。
教室广播里突然想起了梳边侠的声音:“请所有同学停下手中的事前往学校礼堂集合。”
正当大家估摸着干什么时,梳边侠又发话了:“还有,请初二二班的陳天刑同学来我办公室一趟。”
陳天刑一愣,自己也没犯什么事儿吧,在大家奇怪的眼神里陳天刑来到了梳边侠的办公室,一进门就看见梳边侠笑眯眯得盯着自己,这让陳天刑心里一阵发毛,你看就看吧,但为什么笑得这么猥琐。
“你就是陳天刑同学吧。”梳边侠笑眯眯道。
“是我,主任,您找我有什么事吗?”陳天刑愣愣地说道。
梳边侠喝了一口茶说道:“陳天刑同学,昨天的事我都知道了,勇敢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