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这个情况,看起来需要报警了,保险公司也得联系,可能顾不上送你了,真是不好意思……”阮夏理了理鬓角,歉意地看着骆青凝说道。
这样的女神更让骆青凝怜惜,她拉住了阮夏的手,轻轻抱了抱她,说道:“今天社里晚上没排我的节目,我回去也没什么事,让我在这陪你吧,总比你一个人在这等警察好。”
阮夏漂亮的双眼温情地看着骆青凝,水润的眸子里饱含谢意。骆青凝拍了拍她的手,在听她打了电话报警之后,两人便一起去找停车场的保安,询问监控录像。这么一问,才知道阮夏停车的地方真好是摄像头拍不到的死角。阮夏这下犯了难,虽然心里知道是谁做的,但没有证据,也奈何他们不得。
就在两人在监控室看回放时,警察来了。简单地询问了情况之后,保险公司也赶了过来,确定了阮夏人没事东西也没丢,只是车窗被砸之后,还是要求人去警局录口供,至于车子,阮夏打过电话让助理小莫去跟保险公司交涉。
这是骆青凝第一次来警察局,原本以为录口供会挺麻烦,没想到也就是简单问了几句,骆青凝实话实话也没觉得有什么压力。出来时发现阮夏在等她,于是便打算走过去跟她打招呼。远远地看着阮夏坐在长椅上,背微微贴着椅背,头也稍稍后仰,眼睛紧闭着,样子看上去十分疲惫。
“小夏姐!”骆青凝三步做两步地走上前,拉起了阮夏的手,用尽可能活泼地语气说道:“我录完了,我们走吧!”
阮夏点点头,反拉着骆青凝的手,一起走出警局。
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昏黄的路灯下,飞舞着一些小虫,夏末初秋的时候,还有弱弱地蝉鸣。天使上的星星不多,月亮也是淡淡一弯,安静的氛围让骆青凝有些不自然。她道:“很累吧?”
“没什么……都习惯了。”阮夏轻飘飘的语气,似乎是不想让人猜透自己的心情。但这样的环境下,她的语气也不免带有几分落寞。
骆青凝捏了捏阮夏的手心,特别想给阮夏一些安慰,可是她并不擅长这些,她的口才与急智似乎都用在了说相声这个吃饭的行当上。说到相声,骆青凝忽然灵机一动,说道:“小夏姐,我给你讲一个冷笑话?”
“好啊。”骆青凝的笑话还没说,阮夏就笑了笑,她能察觉到身边这个女孩的温暖,这种温暖或许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给她了。
“你听着啊,”骆青凝搜肠刮肚,终于想到一个拿的出手又不会那么无趣的冷笑话:“小夏姐你知道我有一个师兄姓孙嘛,孙师兄有一次闲的无聊正好有保险公司打电话来,问‘请问是孙先生嘛?我们这里是长寿保险,请问您平时都是选择什么样的出行方式呢?’,你猜我师兄说什么……”骆青凝卖了个关子,期待地看着阮夏。
“现在的人出行不就那么几种,公交地铁私家车,你师兄怎么说?”
“小夏姐,这是个冷笑话啊!”骆青凝继续说道:“我师兄跟那个卖保险的妹子说:‘妹子,你听过筋斗云吗?’哈哈哈哈哈哈……好不好笑?”
阮夏反应慢了小半拍,才听出来这个冷笑话的笑点,于是就跟骆青凝一起笑了起来。
“时间也不早了,小夏姐我送你回去吧,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没事的,我们不是已经报案了,他们应该会收敛的。”
“就让我送你吧!”骆青凝摇了摇阮夏的手,不自觉撒起了娇,“你不让我送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看着肉嘟嘟的骆青凝,阮夏心里不禁又是一暖,有人陪着,真好。
两人一起走到了地铁站,不多时就上了地铁,阮夏公司分的公寓离地铁站也不远,骆青凝看着她上楼,看着灯亮起来,才放心地回去。今天一天,真是发生了太多事情。
等她回到和顺社,已经快九点了,苏师兄才下场,大褂还有些汗气,她忙狗腿地凑上去,给苏青彦扇风。
“小傻子,你还舍得回来啊?”带着黑框镜的苏青彦瞟了她一眼,开口说道。
“师兄……”骆青凝手上的扇子没停,“和顺是我家,天天爱护它。我当然要回来啦!”
“看你这样子,是成功搭上线了?”
“嗯呐。”骆青凝点了点头,“见了面,加了微信,吃了饭,还发生了一些事……”
看着这会后台正巧没人,骆青凝就把今天的事跟师兄说了说,说完就问道:“师兄是怎么知道我女神经常去鹿苑?”
“现在才想起来问?”苏青彦白了她一眼,“我有个忘年交,你记不记得?”
骆青凝想了想,师兄平时人际关系处得极为简单,称得上朋友的都少,要说忘年交,那更是屈指可数。所以,她一下子就想了起来,“师兄说的是黄老?”
苏青彦看她想起来了,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黄老退休前可是他们圈里有名的编剧,认识的人可不在少数,帮我问问阮夏的事,小菜一碟罢了。”
他们说的黄老,黄石东老先生,是苏青彦在书法协会认识的忘年交,苏师兄是名副其实的书呆子,几乎没有年轻人该有的爱好,年纪不大喜欢的东西都是老干部的那一套,围棋啦古琴啦书法啦,所以结识了黄老先生,这么说来,阮夏的事情也是拜托黄老打听的。
听到这里,骆青凝心思一转,扇扇子的手更卖力了。
“行了行了,别拍马屁了,说吧,想干嘛?”苏青彦一眼就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