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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不知所措。
卫玠在这个时候却十分冷静。他想了想,便提出一条可行性计划,可以让我俩度过眼下的难关。
商讨完毕后,我俩便分别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
不一会儿的功夫,曹营里因为吕布的逃跑而大乱。
曹c怀疑曹营里有内j,于是派人连夜搜查。
我脱下外衣,躺在曹休的身旁,十分安全地度过了这令人心惊r跳地一晚。
早晨起床后,我先是服侍着脸红脖子粗的曹休穿戴整齐,然后端着一盆水走出帐篷,照着“恰巧”路过此地的卫玠身上泼去!
泼中后,我惊呼一声,扑上去为卫玠擦拭衣袍。
曹休听闻我的惊呼声,立刻掀开门帘走出去,问:“丹青,你怎么了?”
卫玠的身子一僵,重新打量起我,问:“你叫丹青?”
我点了点头,回道:“是,奴家名叫丹青。”
接下来,就到了我和卫玠对假口供的时间段了。
他先是询问我是哪里人,然后无比激动地告诉我,他叫卫青玠!
我装作无比惊讶的样子,说我爹爹曾经给我定过一门亲事,那男子的名字就叫卫青玠!
于是,卫玠带着我,直接找到曹c,说我就是他那未过门的媳妇,请他做主成全。
曹c这个人疑心甚重,派人去查我在曹军里的资料。幸好,卫玠已经伪造了证据,算是蒙混过关。
曹c看了看曹休,又看了看卫玠,最后还是决定,将我许配给卫玠。毕竟,我和卫玠之间那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啊!
曹休恼羞成怒,拔刀就要砍卫玠。
曹c将其喝下,并让卫觊为我和卫玠主持大婚。
。。。。。。。。。。。。。。。。。。。。。。。
大婚当日,我再次身穿红嫁衣,头盖红盖头,坐在贴着喜字的帐篷里,等着新郎官。
我担心曹c多疑,所以规规矩矩地坐在床榻上,等着卫玠来掀红盖头。
天黑之后,卫玠迈着微醉地步伐回到新房,坐在了我的身边。
我等了又等,也不见他掀红盖头,于是用胳膊肘顶了顶他,示意他动作快点儿,我可是一整天都没吃饭了。
卫玠站起身,轻轻地掀开我的红盖头。
我望着飘逸俊美的卫玠,忍不住笑了。我相信,我现在完全可以打破一项世界纪录——不但是中国结婚次数最多的女人,更是全世界范围内嫁人嫁得最牛掰的女人!试想,谁的老公能比得了我的那些老公们?个儿保个儿都是历史名人!
卫玠浅浅一笑,当真如同珠玉在侧,晃得我一阵眼花。
他取来交杯酒,我二人喝下后,便一同坐在床沿上。
望着蜡烛发呆。
过了一会儿,我用脚踢了踢他的小腿,小声询问道:“睡觉?”
卫玠点了点头,然后开始脱鞋袜。
我站起身,走到桌子旁,抓了些瓜果吃,然后脱掉嫁衣,蹬掉鞋子,放下围帐,也爬上了床。
狭小的空间里,我和卫玠谁也没开口说话,就像两具古尸般并排躺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卫玠说:“你忍着点儿。”
我有些慌乱地闪躲道:“别碰那里,别碰……嗯……痛……不行,不行……”
卫玠轻声哄道:“忍一忍,一下就好。”
我摇头道:“不,你别碰我!啊……轻点儿,轻点儿……啊……”一声堪比杀猪的惨叫过后,蜡烛,灭了。
黑暗中,我擦了擦头上的汗,有气无力的小声吼道:“你到底会不会正骨啊?!我这小命不会废在你手上吧?”
卫玠一边用夹板帮我固定着骨折的小臂,一边淡淡的回道:“来三国之后,我对医术有所研究。昨天,一匹老马的小腿骨折了,便是我接上的。”
我微微一愣,随即感叹道:“哎,我真希望此刻有个光亮,这样我就能分辨出,你是在和我开玩笑,还是在开玩笑,或者是在开玩笑?”
卫玠回道:“没有光亮也好,这样你便不会看见,我此刻的表情有多认真。”
我凑近他,促狭道:“呦,没想到,我们的‘玉美人’也会调侃了。”
卫玠突然抬起头,瞥了我一眼,然后重新躺回到床上。
我讨了一个没趣儿,打个哈欠,也躺下休息了。
我想睡觉,却总是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我干脆一翻身,面冲着卫玠,开始八婆,“喂,你说,我们孤男寡女‘共躺一床’,你就没啥想法?”
卫玠没有回话,看样子似乎是睡着了。
我拍了拍他的胸脯,直接揭穿他的伪装,“喂喂喂,别装了,咱俩聊聊天吧。”
卫玠眼也不睁地问:“聊什么?”
我嘿嘿一笑,回道:“我不是问过了吗?你我‘共躺一床’,你就没啥想法?话说,你也算是一个正常男人吧?怎么从来不见到你交个女朋友什么呢?我这么问,不是想让你证明什么,只是好奇而已。”
卫玠嗖的转过头,直视着我的眼睛,却不说一句话。
我被他盯得有些不自然,缩了缩脖子,陪笑道:“都说了,我就是好奇,随便问问,你当我找抽,成不?得得得,我不逗你了。你让丹青出来,我和他聊天。”
卫玠慢慢地转回头,又闭上了眼睛。
我这个气啊,蹭地坐起身,低声吼道:“喂,你睡你的,我找丹青陪我聊天,不成吗?”
卫玠冷哼一声,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