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是相对白的。

不对，这里是哪里？梦里？还是说我回到现代？

那么，我是谁？

想到着欧阳南甩开许舒雅的手向洗手间跑去，当看到镜子中那张熟悉的脸时，她放在池边的手猛的一紧，她完全不想相信眼前自己所看到的。

这张映在镜子里的脸是她所熟悉的，熟悉到这张脸她看了很多年，这张脸的每一个阶段都有她的参与，然而，这却不是她的脸，这是属于她发小南渡的脸，这是南渡的身体。

所以说，她现在是伏在南渡身上了！

但是，她到了南渡的身上，南渡去了哪里？

欧阳南自己一个人满脸惊愕、痛苦的看着镜中的那张脸，如果说自己的回来让南渡离开了，那么她回来干嘛？杀人吗？还是杀自己的发小？

欧阳南抬手，一拳击在了眼前的镜子上，血瞬间救从欧阳南熟悉的那双手中流了下来，像是不要命的那般，成股的离开欧阳南的手，离开南渡的手，离开蓝色的血管。

哗，镜子碎了，碎了一地，碎了一手，碎了一个梦。

欧阳南突的从桌子上爬起来，喘着粗气，然后下意识的抬手看了看，又像是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走一样瘫坐在椅子上，眼前是一地的碎片，还有一地的红色像是冒着热气的一样。

这个梦实在是太真实了，真实到欧阳南真真切切的感觉到自己手上血管被玻璃划开的感觉，真实到欧阳能够感觉到有红色的发烫的液体离开自己的手，真实到欧阳南能够感觉到手上的刺痛。

甚至于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她把手撰成拳，试图去减轻这痛，脸上成滴留下的汗显示着她用了多么大的力气，再松开手，指尖泛着血迹。

好了，不痛了，不痛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来回答很久以前的一个问题

为什么是悲剧？

因为欧阳南的身世就决定了，这，必须是一个悲剧。

第19章第十九章

好了，不痛了，不痛了。

苏瑾在东厢卧房里听说欧阳南回来，打算在屋子里等她，却不想左等右等不见人，便叫了苏安来问话。

苏瑾端着茶喝了一口“苏安，姑爷今天在学院有发生什么事吗？”

“没有”苏安低着头说“不过今天姑爷从学院出来感觉有点不对”

“是吗？”苏瑾垂着眼，想了一会儿又说“没事了，你先回去吧”

看着窗外西下的太阳，苏瑾起身捋了捋衣服向书房走去。

敲了敲门却没人理，难道不在？

可是也不对啊，苏安刚才说在书房的。

苏瑾伸手推开书房的门，却看到欧阳南大汗淋漓的坐在桌前，看到这，苏瑾不禁皱了皱眉毛，快步走了过去。

“相公，相公”苏瑾试探的唤了两声“你怎么了？”。

欧阳南眼睛回过神来，看了看眼前的人，裂唇一笑，可这笑看在苏瑾眼里却难受极了，她抬手拉住苏瑾给她擦汗的手，“我没事娘子，就是眼睛有点难受”。

可不是嘛，苏瑾低头一看，欧阳南一双眼睛红红的，往日的神采哪里还有。

她抬手摸着欧阳南的脸，“相公，你真的没事吗？“

欧阳南把手伏在苏瑾的手上，“我没事，真的”

真的没事吗？那你那些瞒着我的事都是什么？苏瑾把心底涌起的这些质问压下，也红了一双眼睛看着欧阳南。

“没事的，真的没事的”欧阳南又重复了两边，对着苏瑾说，也想是对自己说一样。

看欧阳南渐渐恢复的眼神，苏瑾的担心也恢复了一些。

虽然，她一直都知道欧阳南有事瞒着她，一直都知道的，但是眼前这人不愿意说，她也不会逼她。

你要她怎么去问欧阳南，是直接的问“你每天做什么梦，每天在想什么？”你不觉得这有点无理取闹吗？

而且，每每看到欧阳南难受的模样，她的心也直疼。

苏瑾轻轻的拍着欧阳南的头说：“好，没事的，没事的”。

那就没事吧。

晚饭后，欧阳南早早的躺在床上，想着下午的那个梦，那个真实到像是真的梦。

那到底怎么了？现代的生活里到底怎么了？许舒雅怀中抱的白色菊花是给谁的，还有那满是歉意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不起，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南渡什么？

这些都想一个个黑色的谜团绕在欧阳南的心头，看不清、碰不得。

既然实在想不明白，就先放下吧，想着也是闹心。

明天要去垂南，想着还是早早的休息吧。

欧阳南拉了拉被子，扭头看到苏瑾靠在床头看书，暖色的光打在苏瑾的小脸上，翻过挺挺的鼻子落到另一边，敛出一道阴影，好看的眼睛不似往日的温润，换上的是满满的认真，欧阳南看着这样的苏瑾不禁心脏加快了几拍，真的，她这个娘子真的是漂亮极了。

苏瑾伸手翻了一页书，看到欧阳南瞳孔里的自己不禁脸红了红，她伸手拢了拢耳际的法，低着头继续看书，可不想那一瞥一动之间的小动作愣是化作了数不尽的万种风情，就那么赤裸裸的落在了欧阳南的眼里。

欧阳南起身，拿下苏瑾手里的书，一双眼睛满含深情的望着眼前的人，她抬手摸上苏瑾的耳垂，看到眼前人一双眼睛由不解到害羞，不禁弯了弯眉眼，然后唇就那么慢慢的压了下来。

她轻敲开苏瑾的嘴，一条舌头灵巧的滑进对方的嘴里，唇与唇相互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