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自问自答也显得特别开心,“其实啊,这家店以前,并不是叫这个名字,是叫鲷鱼烧舒舒,就是想通过这个名字,表达对我的心意,不过当时我呢,不太喜欢这样高调的方式,和他大吵了一架,硬逼着他把名字改成了鲷鱼烧叔叔。”
她见陶枕月开始望着面前的瓷砖地发呆。
她唇角微弯,剩下的话,就留给陶枕月一个人遐想吧。
转身欲走,陶枕月却忽然叫住了她:
“你不是有陆观了吗?”
舒翘闻言,眼神变得犀利,“我也一直有唐潜礼。”
似十分厌恶和她说话似的,转头就离开了这里。
当唐潜礼回到店里的时候,陶枕月正蹲在门口,望着地上的蚂蚁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不找个板凳坐着?”
他连忙把手里的塑料袋放到一边,回到里面拿出了一个折叠椅,准备放到她身边,她却一股脑地站了起来。
脚上因为太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酸麻得站不稳,晃了晃。
唐潜礼连忙眼疾手快地把她揽住,“你慢点。”
没想到却被陶枕月给躲开了,她趁势在他的腰上掐了一下。
“你这是干什么?”唐潜礼觉得她就是在他腰上摸了一把,面上的表情却是像要吃了他似的。
她有心让他吃吃苦头,又担心触发他的腰伤,只忍心就这样轻轻地来一下。
瞪了他一眼,她哼唧哼唧地就走了。
留唐潜礼一个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言自语:“我不过就是出去买了盒抽纸,怎么还生上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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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周情侣”活动结束已经有好几天了,但蒋画画仍旧养成了每天八点不自觉就会看一下手机的习惯。
好比如此时,她又下意识地滑开了微信,这才记起自己一气之下已经退群了。
忽然,和清心的对话框,跳到了最上面。
这两天忙着和七水“新婚燕尔”,一直没有和清心再沟通过,而清心也尤为沉默,没想到会突然来了消息。
至于刘逸夫,这两天也从未断过和蒋画画的短信,虽然蒋画画一条都未回复过,但刘逸夫仍旧坚持不懈地每天同她道早晚安。
清心:“话话,这几天我一直在观察着游夫到底是怎么在我和夏甜之间游刃有余的,现在终于有了些眉目,就像刚才,他和我说,今晚要喊赏ㄏ,十有八九,都是和夏甜在外面开房,我打电话过去,他没有接,要不你试试?”
蒋画画有些犹豫,“那要是他们真的在干那羞羞的事……”
“那就更要让他快活不得。”清心恶狠狠地道。
想着这样做,也是对夏甜的一种帮助,蒋画画拿着手机,起身看到身后的陶枕月没精打采地瘫在椅子上。
“诶?我才发现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不宠你的唐黛玉了?”
陶枕月怒从心起,“黛玉个屁,他分明就是唐嬷嬷,时不时地给我心上扎一针。”
蒋画画摇了摇头,随后走到了阳台上,拨通了刘逸夫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听,当她准备挂的时候,终于被人接了起来,她手快地点了“录音”键。
刘逸夫的声音有些小,透着些不敢置信:“画画?”毕竟蒋画画除了加他的那天起,说过了两句不冷不热的话以外,就再也没有理过他。
蒋画画听他那头的声音,似乎也站在外面,强忍着内心的不适感,软声道:
“你在干什么呢?”
他说:“和朋友在外面上网。”
蒋画画正愁着找什么话题聊比较合适,却从他的话筒里,捕捉到了一道很微弱的女声:
“夫夫,你怎么到阳台上了?不冷么?”
蒋画画稍稍一愣,随即冷笑,那他现在到底是在网吧的阳台上还是宾馆的阳台上呢。
刘逸夫连忙对她道:“你稍等一会儿。”随即她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很明显刘逸夫是用手捂住了话筒。
约莫过了两分钟后,刘逸夫似乎在下楼梯,既然事情都挑明了,他也不藏着掖着了,和蒋画画道:
“我和夏甜在一起,现在借买包烟的理由出来了。”
蒋画画不说话,恶心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倒是刘逸夫已经沉不住气,“说吧,打电话有什么事?”
“我……自然是想打,就打了呗。”
他惊喜的语气里,带着些压抑,“我有件事一直不明白,你明知道我有女朋友,为什么还要招惹我?”
蒋画画翻了个天大的白眼,招、惹、他?
刘逸夫好色,但戒备心也很强,“你到底看上了我什么?”
蒋画画在脑海里拼命地搜寻着他的闪光点,无奈他真的一无是处,只能昧着良心说:“因为你很痴情啊,对女朋友特别好,我特别羡慕夏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