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半仙成仙之后,自然让樊玉珠过得也舒服,对每次亲吻和爱抚也都贯注极大的热情和力度。只要是樊玉珠有要求,什么动作他都能一丝不苟地完成,而且十分专业。
张半仙年轻力壮,凭借自己的知名度和三寸不烂之舌,很快招纳了一批年轻漂亮的女弟子。他还用一些药水泡过的道符,制成符水,免费给学生看病,他还宣称现代医学无法治疗的女生生理疾病也能符到病除。
那天,微风拂过张半仙的道士服,他正在院子里翻看樊玉珠写的新书《笔架山上是不是有神仙》,看到“极目四野,都是灰蒙蒙的水雾,我感到非常舒服。后来,我脸上有顿时泛起阵阵红晕。一股巨大的快感劈进来,冷雾,雨水,山风,都沁进了我的身体。那时我飘飘欲仙……”张半仙情不自禁地如擦了爽身粉一样。他心里暗感叹:“这女人真是个极品,不仅床上功夫不错,文笔也还真不赖。”
这时,道观的门被人推开了。道观四周一群黑色的椋鸟被惊起,在笔架山上空喋喋不休。一个20来岁的年轻女孩,上身穿着一件艳粉的短衫和浅粉的外套,下身一件蓝色羊绒裙,脚上一双深粉的皮鞋,浑身上下充满朝气,但脸色显得苍白。她探头进来,问道︰“请问,您是张道长吗?”
“我是。”张半仙抬起头,眼镜里的双眼瞳孔放大,射出异样的光芒。从他出名之后,张半仙就戴起了那一副角质框架的眼镜,显得自己是个儒道。来人虽然面色不佳,但从她的打扮来看,是一个绝色美女,眸子又深又黑,浑身散发着一股青春的气息,这是樊玉珠那种半老徐娘的女人所不具备的。
“你是来看病的吧?”张半仙看那女孩气色不佳。女孩点点头,看了张半仙一眼,发现张半仙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急忙低下头,有些害羞地走进来。张半仙递过去一张椅子,让她先坐下,然后煞有介事询问了她的姓名和年龄。
“我叫大乔,今年20岁,经管院的本科生。”女孩报了家门。
“看你脸色苍白,是不是那里感觉不舒服?”张半仙问大乔。来他这里看病的女大学生,大多是那里不正常。
“我这个月疼得更厉害,所以今天想来看看。”大乔显得更加害羞。她用很低沉的声音说,那声音低若林中的蚊子嗡嗡,但声如风吹过竹叶般好听,仿佛一首泉水叮咚的山歌。
“没关系,痛经是很多年轻的女孩都会有的,并不是什么大病,吃过什么西药了吗?”张半仙问,他两眼望着大乔胸前的两座高峰,差一点流下口水,但表面上还是很镇定。毕竟他现在是有身份的道长,不同于在街头卖假药的小混混。
“吃过,几天前校医院医生开了‘月舒宁’冲剂,但我觉得又苦又不怎么管用,所以过来看看。”大乔很不好意思开口。
“那些乱七八照的西药,破坏体内真气平衡,都是骗人的。你早到我这里来就好了,每个病都有它专门可以针对的咒和符,我保证符到病除。符咒是从轩辕皇帝那里传来的千年古方。西医院要是能治病设太平房干什么?在那里一种病可以治成两种病,再治变成三种病,再一检查变成综合症了,最终是要小命了,然后抬进太平房。”张半仙的语速极快,噼里啪啦地忽悠了一番,给大乔洗脑。
“啊?破坏体内真气平衡?”大乔听了一长串的噼里啪啦之后,就开始晕头转向。
“嗯。你这样的情况,吃了西药又没好,得好好先检查一下身体,请到内屋,我们先进行‘行气决脉法’通电诊断。”张半仙大喜,此女果然很单纯。他此时恨不得马上把大乔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仔仔细细地检查一下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每一寸肌肤。
大乔跟着张半仙到了内房,那是一间光线昏暗的老房,里面很安静,关上门已经听不到里面的声音。张半仙拿过一根电线,递给大乔。两人各拿电线的火线和零线,只见他嘴里念念有词,双目微闭,右手中指和食指并排竖着,不断从空中拉回到胸前、再划到空中。
“你这个病,实在太复杂,要把羊绒裙脱掉,那东西容易带电,干扰我们的检查。另外,把腿张开来检查。”张半仙一本正经地继续忽悠。
“啊?”大乔虽然害羞,但以为只是道医的例行检查,于是照着张半仙的话做了。她躺在检查床上,把羊绒裙子脱了,纤纤**微微的张开着。
张半仙内心十分激动,没想到现在的女大学生这么好骗。他来到床边,可惜大乔还穿着底裤。他强烈地抑制着内心的兴奋,用手指轻轻触摸大乔的大腿。刚一碰到那里,大乔就紧张的一声轻呼,身体也随之一震,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别紧张,不会痛的,我会很轻柔的给你做检查,来放松你自己。”在张半仙的鼓励之下,大乔开始尝试着放松。张半仙开始放电。张半仙一边检查,还一边问道︰“痛经之前,是不是已经有过哪方面的经历呢?”
“哪方面的经历?”大乔问。张半仙说:“就是跟男朋友那个。”
“嗯……有。”大乔用非常非常小的声音回答张半仙这个问题。
张半仙的问话,显然刺激了大乔,使她感到既兴